这年头，上网叫冲浪。
玩企鹅，一天可以换几十个老婆。
真是一个完美的时代。
曹诚登陆企鹅，随意翻找了一下，随手添加了一个叫‘认真的雪’好友。
这首歌刚发行不久，很多女生格外喜欢，在今年也爆火了一波。
对方很快确认。
曹诚开口询问：
“你好，能交个朋友吗？我很喜欢你的网名。”
“你好，可以的，你也喜欢听这首歌吗？”
“当然。”
曹诚手速很快，噼里啪啦地聊了三分钟。
互相有了基础的了解。
最后曹诚开口：“你能当我老婆吗？（/玫瑰）”
对方妹子：“好啊！（/脸红）”
就这么简单。
曹诚回复：“算了，你不配！（/墨镜）”
【叮~负面情绪+18】
“&#（）*@！&……￥”
对面骂人了。
认真的雪，变成了暴风雪。
曹诚却笑了。
当然，
曹诚不是故意找事，而是尝试一下全省收集的效果。
加的妹子是精挑细选的，她的地址是距离三江市有三百多公里的樊城。
没有出省。
但在省边界，跨一步就出省了。
同时，那种很奇妙的感觉出现，一道道由远至近的情绪，像是冥冥中量子纠缠的线，被系统给收集起来。
曹诚回复：“开个玩笑嘛，别生气老婆。”
聊搔嘛。
“哼！（/愤怒）（/愤怒）”
真好哄。
曹诚都不好意思欺负她了。
“有时间来三江市玩，我请你吃好吃的。”
“我才不去呢。”对方回复。
“那就分手吧！”
“……”
【叮~负面情绪+11】
今夜，
注定有个妹子睡不着觉，做梦都在骂人。
谁让她碰到了曹诚呢。
而曹诚也没有跟她聊太久，尝试一波之后，大概明白了全省的概念。
真的是在省内，多一步都不给计算。
曹诚尝试了隔壁邻省，邻市的网友，啥反馈都没有。
大发论坛！
寓意开市大发。
这论坛属于论股集散地。
里面遍布着各种韭菜，当然也少不了各类‘专家’。
看似严肃的论股氛围，却充斥着各类骂娘的言论。
这年头……
网络管理还是非常人性化，妈了个哔都可以公然打出来。
这让曹诚想起了梦中一个新闻，两个大妈从国内骂到国外，在网上骂了整整十六年……最后差点被物理毁灭。
可惜曹诚找不到这种有毅力的骂战人选，要不然，暴击的情绪值稳定收入十六年，想想都是天文数字。
不过，
曹诚也没有太贪心。
随着系统升级，收集面积扩大，这些论坛倒是成了新的情绪收集地。
让人足不出户，就能进行沉浸式的收集体验。
这好。
这非常好。
曹诚在转悠了一圈，看到了各类神棍的分析，不免点头赞同，不愧是专家，金融话术被玩的出神入化，反正曹诚看不懂。
看不懂才觉得高大上。
想了想，曹诚决定不跟他们学。
自己是为了收集情绪的，不是为了装哔的，更不是为了卖课。
……
注册论坛账号。
考虑了数秒，起了一个气运之子的名字：股神傲天！
俗。
归俗！
却一眼难忘。
我真是个起名小天才。
随后就发布了一个帖子。
标题就是：《牛市来了！》
内容不多，只是截取了自己的入市资金，五百个！
扬言已布局完成，等待牛市启动。
很嚣张的帖子。
完全没有把各个韭菜和专家放在眼里。
所以，哪怕是晚上，但很快就收到了回复。
同时还有情绪值。
【叮~负面情绪+2】
【叮~负面情绪+3】
【叮~负面情绪+1】
【叮……】
明显感觉得到，这些情绪中有生气，有不屑，有羡慕嫉妒等！
唯独就是没有积极情绪。
果然，
同行是冤家，没有哪个韭菜是希望看到其他韭菜赚钱的，这个行业充斥着人性的负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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