妻半夜接到岳母半夜打来的求救电话,虽然表妹已经做了简单解释,却也难让妻放心下来。
妻没有躺在床上,而是靠在床上,像是在等天亮一般。
我:“抓紧睡,明天一早就去你妈家。”
妻:“你先睡,我马上睡。”
我哪儿能入睡呀!我心里也烦呀!这除了担心岳母出意外的因素之外,我也担心我会有双相障碍呀!因为我与岳母一样,也有过幻影出现。不过,我努力地排斥这个担心,并以“我见的是外星人,而不是幻影”的信念来克服自己的这种担心。
就在我胡思乱想中,妻起床了。
我起先以为妻是去如厕,没吭声,后发现妻穿衣了,便惊问:“几点了?”
妻:“你醒啦!快五点了,你能陪我去我妈家吗?”
我听后,就起身准备穿衣。
妻:“你再睡一会儿吧!吃了早点后,再去。我去做早点。”
我:“早点去,不好?”
妻:“早去了,表妹会怎么想的?再说,她昨晚没睡好,我们早去不是影响她睡觉了嘛!”说着,她就出房间了。
我没有继续睡,而是起床洗漱后,就去了厨房,准备帮妻一把的。
妻正在厨房煮蛋、烤面包,见我来了,便说:“我下面了,你去餐厅吧!”
我来到餐厅,儿与儿媳出来了,显然是听到我和妻的响声后而起床的。
儿:“这么早就起来了?”
我:“我们要去你外婆家。”于是,我把昨晚接到外婆电话事告诉了儿和儿媳。
儿媳听后,就去厨房了。
儿对我说:“有姨在外婆家,不会有事的。”
我:“我们应该去帮她一把,你说对吗?”
妻叫我吃面了。
儿则去厨房与儿媳忙了。
我和妻吃完早点,准备出门前,儿子则把装有早餐的保温盒与面包袋递给了我和妻。
我与妻是打滴去岳母家的。到那儿,天才蒙蒙亮。
妻打开了门,就开了厨房的灯,并示意我轻点,站在厨房等她。
妻轻轻地推开了岳母房间的门,然后,轻轻地对着黑黑的屋内喊道:“妈,妈!”不见屋内有反应,便轻轻关上门,对我示意说,岳母睡着了。也就在这时,表妹的门打开了。
我则朝表妹打开的门看去,只听见表妹惊叫一声后,就又把门关上了。
妻来到表妹房间前,转身示意我转身,别朝这门看。然后,她慢慢推开门进去了。
我则一个孤零零地站点狭小的厨房中,或者说站在了进门的地方。我后悔陪妻子来这儿了。
好一会儿,表妹把门打开了。
表妹招呼我说:“姐夫请屋坐。”说着,她去厨房边的卫生间了。
妻也从屋里出来,叫我进屋坐在了沙发上,而她在为表妹铺好床后,就去厨房了。
我在沙发上呆坐了不少时间,就没见妻和表妹进来。后来,我听到隔壁传来岳母的声音,经细听才知道妻与表妹在岳母屋子叫醒了岳母吃早餐。
不一会儿,妻过来叫我,一起离开了岳母家。
妻在途中对我说:“我妈吃药后的反应挺重的。”
我:“怎么表现?”
妻:“嗜睡。我和表妹硬把她叫醒,才喂她喝了牛奶。”
我:“这大概就是安眠药吧!”
妻:“谁知道呀!不行,再带妈去看病。”
我:“好的。到时,你提醒我。”
妻:“表妹说,她一人能陪我妈去看病的。”
我:“万一你表妹觉得不行,我再帮忙吧!”
妻抬头朝我看了一眼,笑着说:“你是真不知道?”
我:“我知道什么呀?”
妻用审视我的目光对着我问:“表妹开她屋子门时,你什么也没看到?”
我:“看见啥?屋里是漆黑的,又那么快把门关上。还要叫一声,吓了我一跳。我还能看见啥?”
妻笑了,什么也不说了。
我也明白,只要表妹住在岳母家,我就不便去岳母家。当然,我觉得:这就给了我自由的空间。
初六,儿子就去上班了。
之后,妻总会在清早烧许多菜,然后,就带些菜给岳母和表妹送去。
这天,我在妻出门后,就去了家附近的一家医院检查一下我的幻影瘂。谁知前来就诊的人太多了,我怕母亲在家等我焦急,便回来了。
母亲见我回家,便对我说:“乡镇女邻居的上海女儿星期天来我家与太玄见面,你弄些好吃的招待她。”
我:“现在男女约会怎么还会在家当着家人面见面的。他俩肯定会出去吃饭的。”
母亲:“不管他俩去哪儿吃,我们家总要备好点吃的喝的吧!”
我:“小妹到时来吗?”
母亲:“她不会来的。不过,她知道这事。我叫姑娘(指我儿媳)把乡镇女邻居的上海女儿照片发给小妹看了,小妹非常满意。”
我不信母亲所说,因为我知道小妹对太玄的婚事不是那么随便的,因此,不会仅仅凭一张照片就说满意。于是,我对母亲说:“你别把这事太当真,还是等太玄见了这女孩后,再说吧!”
母亲听后,很生气说:“你总讲这种触霉头的话!人家不管怎么说,过年给我们送过礼!你就请人家女儿吃一顿饭,还要说这触霉头的话。”
我:“妈,我不是说请吃饭的事,而是怕你对这期望值太高而影响你身体呀!她过年给我们送礼不假,我们下次去乡镇就给她带些礼,就是嘛!”
母亲听我这么说了,便消了气。她说:“反正,对来客要热情!”
我:“一定的。”于是,我把岳母状况对母亲说了。
母亲听后说:“你爱人要忙了。”
我:“是啊!太玄与女孩在我家见面,我们就别再让我老婆忙了,所以,我想,我们就不把太玄与女孩在我们家见面的事告诉我老婆了。到时,我请大家一起去门口的饭店吃一顿吧!”
母亲听后,便叫在厨房的儿媳过来,并对她说:“你关照你小沪,别把太玄与那个女孩见面事的告诉你婆婆。”
儿媳大概在厨房听到我与母亲的对话,所以,她听母亲说后,便点头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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