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薇薇带着经纪人刚从酒店楼顶欣赏完美景,返回婚宴大厅。
结果看到现场一片混乱!
“发生什么事了?”
“听说是雷董女朋友不见了,雷董叫嚣着要秦家把人交出来呢……”旁边一个看戏的解释道。
金薇薇不嫌事大,走近现场。
不看不得了,一看,俏脸僵住了。
入目所见的是一张被掀翻的大圆桌和周围面露惊恐的宾客们。
地面满满的碎酒瓶子、杯子、餐具,可谓狼藉不堪。
而傅寒洲却坐在距离不远的一张沙发上。
双腿交叠,手指捏着一个红酒杯,轻轻摇晃,目光深邃,似在等待什么。
那张英俊绝伦的神仙容颜、和那对优雅的金丝边眼镜在乱局中,显得熠熠生辉。
金薇薇眼底藏不住那抹惊艳。
朱唇微启,念起了诗句:“出淤泥而不染,戳清涟而不妖。”
旁边的经纪人忍不住内心吐槽。
求求了,没文化不要乱念诗啊!
而且是濯,不是戳!
“薇薇姐,我们快离开吧,都乱成这样了,太危险。”
“不急,看看再说。”
不止金薇薇,很多宾客都在看热闹。
雷云峰的手下依旧在卖力砸场。
一张凳子直接朝台上的婚礼司仪甩了过去。
婚礼司仪险些被砸中,在地上滚了一圈后吓得爬起就跑。
妈的,以后再也不接这活!
秦瀚海赶到宴会场的时候,工作人员神色慌张地通报:“秦董,主持人跑了!”
秦瀚海刷了几层粉的老脸绷不住,带着十几个保镖前往宴会正中心,声震如雷吼道:“雷云峰!在我的地盘闹事,你找死!”
“你把我女朋友抓了,还说我闹事,老子敬你一尺,你真当自己是天王老子呢!”
“谁抓你女朋友了!”
话一落,不知道雷云峰的哪个手下抄起凳子,往秦瀚海的正脸砸去,一点都不带留情。
“秦董!”
秦瀚海的保镖护住了秦瀚海,勉强保住新郎官的脸。
“把他抓住!”秦瀚海下令。
几个壮汉上前想要将雷云峰围住。
但雷云峰是谁?恶霸头头!还带了一堆小弟,那些壮汉连他衣服都没碰到就已倒地痛呼。
现场依旧不断传来打砸声。
傅寒洲等得有些不耐烦,突然收到一条信息,他立即点开。
在翻看了十分钟的监控后,确定了目的地,径直起身。
那平整无痕、一尘不染的西服在整个现场显得格格不入。
跟气势汹汹的雷云峰、乱成一锅粥的诸位名流绅士,简直是云泥之别。
金薇薇看到了,又念了一首诗:“床前明月光,疑是地上霜。”
旁边的经纪人生无可恋地看了看周围。
宴会已没有一处干净整洁的地方。
宾客们从右边逃到左边、又从左边逃到右边,最后实在是避无可避,受不了了。
“董事长,等您五婚我再来祝贺!今天,先走了!”
不知谁甩下这句,众人纷纷跟风地抛出一句无厘头的祝福语:“祝秦董事长五婚顺利,阖家幸福!”
秦瀚海听着周围声音,气不打一处来。
“薇薇姐,我们也快走吧!”
经纪人强行拉着金薇薇就往宴会外走。
……
酒店化妆间里。
苏晴正准备去掏南婉裙子里的东西。
突然外面走廊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大少,二少,雷云峰在外面闹事!秦董说,让我们带您二位离开避避风头。”
“避风头?”两位少爷齐声。
“闹事?”
苏晴满脸惊呆,忽然脸色一喜,雷云峰果然对她旧情未了!
他这是想抢婚!
好老套又浪漫的剧情。
苏晴欣喜得连南婉裙子里的货都忘了缴。
“我去看看。”秦大少说完往外走。
此时南婉的五花大绑绳子已经松了,她趁着剩下两个人分心之际,直接拿出那两支针。
精准捅过去……
“啊!”苏晴被刺痛,两眼一翻倒了。
秦二少也好不到哪里去,眼见先前还深情款款的未来小妈突然袭击,惊愣、愤怒!
但来不及了。
药效很快。
秦二少栽倒在苏晴身上。
南婉本想直接跑了,突然捏着手里两瓶药。
还得完成任务!
她拿出空杯子,先是倒了杯水。
然后把两瓶药都滴进去。
准备工作做好,她端起水喂秦二少。
就在这时,门外响起一个男人冷嗤的声音:“还以为未来的雷太太身陷囫囵,原来……”
“?”
南婉转头,就见门口熟悉、高大的身影。
她瞳孔一怔,“傅、傅……”
是傅寒洲!
她像是做坏事被抓住,南婉手里见底的杯子一抖,乒乓一声碎在地上。
傅寒洲看她这副心虚的模样,冷笑,沉步迈入化妆间。
薄唇不紧不慢,继续刚才的话:“原来你才是这犯罪现场的主谋。”
“不是,傅律师,我只是替人办事……”
“从犯也是犯。”
傅寒洲步步逼近,在距离她只剩三十公分的时候突然伸手,扣住了她的手腕。
“说说看,犯了什么罪?”
南婉紧张咬唇,“如果非说有罪,大概是……穷、穷罪。”
“噢?”傅寒洲瞧着她伶牙俐齿,轻嗤一笑,“又开始扮演无辜?”
说到这,地上的秦二少突然动了下。
门外还有保镖跑来跑去的脚步声。
傅寒洲眼神凛起,他这张身家过亿的脸,不能被人撞见。
当即抓着还一脸懵乎状的南婉藏进了化妆间高大的婚纱柜里。
两人挤在狭小的空间。
两秒后秦二少起身,粗暴地扯开衬衣,眼底更是写满了烦热。
“热,好热……”男人低声粗喘。
南婉知道自己给那个秦二少下了什么玩意,迅速别过脸去,并提醒傅寒洲:“别看外面。”
傅寒洲本来没打算看,她这么说,他就偏要看了。
透过柜子缝隙,只见那个秦二少把身下的苏晴再度扒光……
傅寒洲搂着南婉的那只手臂蓦地收紧,“你真行。”
“是真穷……”
南婉再次解释。
反正那两个人早就不光彩了,不差多这么一出。
傅寒洲俯首,贴近她热热的小脸,严刑拷问的语气道: “穷就能为所欲为?”
“极端嘛……极端有钱的人可以为所欲为,极端贫困也可以……”
“谁教你的?”
傅寒洲掐着她的腰,再度用力,“真想做雷太太?连思想都跟那种人同化了!”
南婉被他捏疼了,在逼仄的空间里挣扎了一下。
不动还好,触碰之际感觉到他的变化。
她呼吸急促,“傅律师,被下药的又不是你……你、你激动什么?”
“还不是你害的?”
外面声色俱全。
他一个血气方刚的男人怎么可能忍得住。
南婉认怂,“我的错。”
傅寒洲已被刺激得眼底猩红,“那一千万,就是雷云峰给你的?”
“是。”
“跟他做了几次?”
“……”
南婉还没来得及说,下巴就被他捏住,被迫仰起头,直视他炙热的眼神。
仿佛被拷问一样。
任何谎言在那种眼神下都无从遁形,她只能一字一句地坦白:“零次,我根本不是他女朋友,今天只是配合他演戏。”
他嗓音明显喑哑了几分,“演戏?”
“是……”
南婉以为解释了他就能放过她。
谁知话音一落,他滚烫的薄唇突然就压了下来。
“唔……”
她再次挣扎。
激发了男人的征服欲。
傅寒洲松开,给她一秒时间,呼吸。
然后扣住她的后脑勺,用力加深了这个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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