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走入课堂,开始授课。
少年大大咧咧的躺在桌上睡觉。老师也懒得搭理他,高三了,大家有自觉的说几次也就听了,那些不想学的,他好说歹说也不好使,随他去了!谁让人家有钱呢!几亿家产还等着人家继承呢..哪像自己,这天天还得苦#的在讲台上狂吸粉笔灰还要浪费自己的唾沫星子。
大课间,少年飞奔下楼梯,来到自己的小地方,看着聚在一起的几个人过来对自己嘘寒问暖:“怎么样?”
“对啊?才这么三天你就好了?”
“确定没事?旭哥?”
“阿砚..你要是难受可别忍着”
旭砚拍拍几个好哥们的肩膀:“也不看看老子是谁?天生的体强力壮”
一个狼尾少年拧着眉头:“你可拉到吧..那天可真不是小事!”
其他三个少年也是紧张的附和:“那天真的太凶险了!”
“别听墨格带头,老子就是翻个车而已,一点事没有!”
狼尾少年名叫墨格,对着旭砚:“阿砚!说真的,要不是我哥给我拍了当时的现场,我就信了你的鬼话!”
说着拿出手机给人看,旭砚看着他的报废车碎成那个样子,心里一阵抽搐:“老子的银风啊”
“旭哥!都什么时候了还想车!”
“就是,不过这奇怪的是旭哥怎么就一点事没有?”
“是啊车都那样了,而且我哥还跟我说当时阿砚你浑身是血,可一点都不像没事的样子!”
“要不要再检查检查?”
旭砚:“得得得都滚滚滚!老子我都说了身体一点毛病没有,别烦我!”
看着几个小跟班被无情的赶走,自己心底却也泛起了怀疑,那么大一场车祸,没骨折就算了,怎么他连个头疼脑热也没有?
摇摇脑袋,迅速的爬上了身后的大树上,在枝干上躺下来,课听着无聊,今天也不想打游戏,就躺在树上闭眼小憩。
突然身下一颤,旭砚眼睛一睁开赶忙要翻身抓住上面的树干,奈何来不及了,咔嚓一声,树杈子带着他掉了下来。
旭砚紧咬牙关,过去一两分钟:?还没掉到地上?
迷糊的睁开眼睛,看着离自己还有一米高度的地面:!!怎么回事?
似乎才感受的道腰上的力量,旭砚僵着脖子慢慢转头,阳光有些刺眼。
这人?更刺眼!
一头银发要亮瞎他的眼,还有这皮肤白的也太!太太白了吧,自愧不如!
还有这身装扮,旭砚眼睛打量着眼前人,暗红的衣裳看上去还挺精致的,还有是这人,长得,是真好看,五官有些深邃,美的雌雄莫辨。
旭砚自认为这人是自己从小到大看到最精致的脸了!怎么有人能长这么好看,看那眼睫毛长长的,想要伸手拽下来一根。
这么想的,也是这么做的,还没等触碰到人脸,抱着旭砚的人却开始变得透明,直至消失,旭砚也一屁股摔倒地上,这可比从树上摔下来要安全太多了!
不过旭砚在意的显然不是这一点,而是刚刚那个闭着眼睛抱着自己的人怎么消失了?
来回绕着树找了好久,突然心生‘歹念’:不会不是人吧?
大大白天的!撞鬼了?
重阳高中有名的校霸有个小小的秘密,就是怕鬼!
小时候落下的毛病,张大了也一样害怕,尽管那人长得好看,也禁不住旭砚现在想起来浑身起鸡皮疙瘩。
颤抖着,悄悄念了几遍佛经,才麻溜的跑回去教室。
于是,老师奇迹的发现经常翘课的旭砚竟然能老实的坐在座子上认真听课,还是一上午!
不知道旭砚坐的笔直,心里一直默念着:妖魔鬼怪快离开……
傍晚,做着公交车回家的旭砚,带着耳机听歌。
前面坐上来一对姐妹花,散发女给身边的姐妹分享着好多话,突然说道:“我那天在宴会上捡到一只流浪猫..真可怜还是个小残疾,没有耳朵,尾巴还掉了大半截!”
“啊?这么惨!那你抱回去了?”
“是啊,而且也不知道是哪个坏蛋,给这个小猫咪灌酒,它到现在都没睡醒!”
“去宠物店看了吗”
“看了,那人说没事,检查挺正常的,可我总觉得它可能活不长了!哎可怜的小猫咪”
“呀,到站了,走吧”
两个姐妹花起身要下车。
闭着眼的旭砚突然耳边传来:“跟上去”
一道冷冷的声音吓得旭砚手一哆嗦,差点把手机甩出去。
接着自己就不受控制的起身跟着那对姐妹花下了车。
前面的两个女孩渐渐注意到了后面一直跟着的少年,互相讨论着:“我怎么感觉那个小帅哥是跟着你的?”
“我也觉得,这都要到小区门口了,不会是他也住这吧?”
“你以前见过他吗?”
“没有,说不定是新搬来的”
……
来到楼下,坐上电梯,后面的少年大着步子迈了进来。
两个二十出头的姑娘心里一个激动挽着对方的手,心照不宣:!好帅啊!
然后少年也没按楼层数。
短头发女子对着长发女一顿眨眼睛:你们是一个楼层!?
长发女摇头:不知道啊!
短发女挤眉弄眼:不会是跟着你来的吧?看上你了?
长发女晃着身旁不正经的闺蜜:想什么呢!?怎么可能?
可等两人出了电梯,到自家门口前掏出钥匙打开门锁,短发女不淡定了…长得再好看,也不能这么跟着吧?
拦住紧跟着她们的少年:“哎!小帅哥你谁啊?怎么一直跟着我们?”
长发女也站在门口:“额,你是不是需要什么帮助啊?”
少年抬起头:“我想进去坐一下”
长发女:?!
短发女:!!!有情况!
转头紧盯着长发女:还敢说你不认识?
少年心底:啊啊啊!老子怎么回事?这嘴怎么会不听使唤?
老子不会…是被鬼附身了吧!!
短发女倒是激灵的拉开长发女:“请进请进”热情的招待少年进门。
长发女有些拘谨,和闺蜜坐在沙发上看着对面的少年。
短发女一脸:我懂你不用解释的表情,找个理由钻到卫生间去了。
长发女:“额,那个,你认识我?”
少年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能说话了,立刻解释:“不认识”
接着就站起身要走,却突然撞到什么往后退了一步,抱着头蹲了下来。
长发女:“你怎么了?”
少年一脸懵圈:“没事”
说着起身摸索着眼前,长发女看着眼前少年跟变魔术似的在那摸着不存在的空气墙:?这人有病?
阳台外头的猫舍前,一个虚幻的影子映在一只毛球面前。
雪神冷漠脸:怪不得叫不来小豆球,这是自我休眠了。
伸手罩在小豆球头上,星星点点从小豆球身上浮出:这是高浓度酒精!被雪神随手拍到旁边的花盆里。
花蔫了,小豆球抖擞身子睁开豆大的小圆眼:“啾”
听着脑海中久违的声音凉凉道:“怎么?玩久了还能变鸟了?”
小豆球:“呜~宿主大人听我解释”
“嗯,我听你狡辩”
小豆球讪笑:“我我就想着”
“趁着本神昏睡出去玩,这不违背你的位面原则了”
小豆球:……额⊙∀⊙!委屈屈…
雪神淡定的看着小豆球的经历:看那比人们蹦迪蹦的还欢快的小豆球,丝毫没有避讳小位面的人…
小豆球:╭(°A°`)╮老底被扒光了!
雪神:“自己闯的祸自己去补!”
话音刚落,小豆球嘴角挂上了一袋子粉末。
在室内摸索空气墙的少年似有所感,猛地转头看向外面的阳台。
果然见到那抹虚幻的影子,看着银发红眸的某人,少年长大了嘴巴。
长发女顺着方向看去:“怎么了?”
接着小豆球就被空投了过来。
一脸粉末的少年和长发女在原地呆愣之际,小豆球又叼着袋子跑向卫生间,短发女也逃脱不了……还有宠物店老板……
站在一家娱乐场所门前的少年,迷糊的揉揉眼睛:“哎?老子啥时候下的公交车!车呢?”
“这哪?!”
刚要打开手机导航,身体就被支棱着走进了喧闹的场所。
眼睛瞪得滴流圆的某人:特么?什么情况?老子的腿怎么不好使了?
一路来到顶层,打开监控室门,利落的坐在椅子上,看着手脚在键盘上一顿敲,少年:!!!难道是老子打通了任督二脉?哈哈!老子果然是个天才!
雪神默默翻个白眼,手上继续彻底清除小豆球的痕迹,驾着少年的身体走出去。
直到腿脚乖巧的站在公交站旁,少年才发觉:好像自己能动了!
心里一半惊悚一半惊喜的上了车。
回了家看着在那急的左右竞走的王叔,懒懒道:“我回来了。”
“诶呀少爷,你怎么这么晚回来?老爷刚刚来电话还以为你又出去玩了”
“玩什么啊!坐车坐过站了”
王叔一听赶紧回电话:“啊…是的老爷,少爷他可能对路线不熟……嗷嗷嗷好的,好的”
挂了电话的王叔一脸欣慰:“老爷说以后我负责送你少爷”
旭砚睁一只眼闭一只眼:“随便”还省得他跑公交站点了呢。
躺在沙发上,看着外面的夜空,旭砚手上在空中敲动手指,一副老神在在的模样。
在床尾的电脑桌椅坐着的银发女孩静静的看着突然抽风的人,以为他会就此截止乖乖睡觉。
不一会安分的少年突然从床坐起,蹲在上面摆起pose:“咻咻咻”
手指向前伸着,低沉着嗓音:“I`m Splder-Man”
一脸沉浸角色的少年突然听到轻轻的“呵..”声,吓得一把扯过被子围在身上。
悄悄扒开一个缝隙:“谁?”
旭砚有些惊惧:“别搞老子啊..”
突然被子离自己而去,远远的飘到地上,刚刚还精神的小伙,眼白一翻,陷进了床里。
雪神轻笑,小豆球颤颤巍巍:“宿主大人,你怎么吓他呀”
雪神:“老实待你的!你把我弄在棺材里我还没找你算账呢!”
小豆球委屈巴巴,宿主大人的身体就是喜欢睡棺材的嘛!
欧欧欧!突然想起正经事,小豆球立马传给宿主大人剧情。
本来还以为宿主大人会按照剧情时候醒来,今日,没想到宿主大人提前醒来的小豆球才惨兮兮的被抓包的!
这个现代位面里混杂着血魔,以及驱魔人。
男主和女主都是驱魔人,只不过女主是个菜鸡,男主才是个驱魔大佬。
男女主是因为血魔相识,想结,最后一同斩杀大反派后圆满结局。
雪神看着自己的记忆,她也是个血魔路人甲血魔。
至于她的存在,与剧情有那么一丁点关系,大反派就是她引出来的,完成炮灰使命,光荣下岗。
小豆球振振有词:“宿主大人,这个简单,咱们只需要把那个大魔头引出来,然后让她把咱们吸干血就OK了!”
血魔也能被放血死去?是的!宿主大人就是这么没的..谁让宿主大人是纯种血魔,而且能力低微呢!被大反派揪着撕吧了,用来提升自己的力量。
雪神冷漠脸:还真是别样的死法!
小豆球:……救命!因为听宿主大人要它绝.食,小豆球耍了个小心机来了这个位面,想趁着宿主大人沉睡的几年自己先偷偷的先逍遥快活……没想到宿主大人会提前两年醒过来!呜呜呜,失策..
雪神揪起小豆球:“既然都招供了,那你说惩罚你什么好呢?”
小豆球:!!忘了宿主大人可以听见自己的心声了!
雪神看准小豆球的脖颈:“我醒来还没吃东西,要不”
张开嘴就要凑过来,小豆球满眼惊悚:!你不要过来啊!!
接着化成一束光钻进了雪神的眉心,雪神看着已经死机的小豆球撇嘴:小怂球。
不过,摸了摸自己的肚子,银发女孩看向昏过去的少年:确实有些饿了!
想她这副身体有些可怜,血魔宫里的纯种血魔公主,却在她出生时家道衰落,父亲母亲接连被驱魔者杀了。而她也因为当时小,处于那个驱魔者的善意之心,把她封印起来。
驱魔者之所以可以对血魔造成威胁,就是因为他们的血脉特殊:血魔只要沾上一星半点,所碰之处就会皮开肉绽,血魔的皮肉可是连刀枪都难伤半分;若是有血魔喝了驱魔者的血,更是会灰飞烟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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