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霜梨立刻否定,“不是。”
谢京鹤眼神瞬间黯淡,嗓音闷闷地“哦”了声。
“你脑子里怎么老想这种事情啊。”
还把话说得这么直白!跟他在一起,每天不是开车,就是在开车的路上。
谢京鹤单手散漫地操控着方向盘,瞥了眼沈霜梨,“你知道什么叫生理性喜欢吗?”
“我只要一见到你,就想抱你、亲你、摸你、上你,情不自禁产生的生理性反应。”
沈霜梨:“你是在为你的好色找借口吧。”
谢京鹤薄唇轻扬,狭长眼尾挑着风流多情,“我不好色,好你,宝贝。”
沈霜梨耳根有点发烫。
车子停入车库,外面的夜色依旧暗了下来,周围静悄悄的。
沈霜梨解开安全带,打开车门正欲下车,但一只脉络分明的大手握住了女孩的纤细皓腕。
沈霜梨转头看,“怎么了?”
对上女孩干净的瞳眸,谢京鹤笑得坏又痞气,“不是说好今晚在这里吗?”
沈霜梨:“……?”
隔板被升起来,狭隘的车后排容纳着两人,呼吸暧昧地交缠,空气被搅合得黏腻燥热。
谢京鹤抱着沈霜梨在亲,宽大掌心细细地抚摸着女孩细腻软滑的脸蛋,炙热的吻逐渐转移,
耳朵传来湿热,痒痒的,沈霜梨秀眉轻轻蹙起,双手推搡面前的男人,娇声抗议道,
“谢京鹤,你不要弄我耳朵……”
谢京鹤低低地笑了声,笑声沉闷低哑,“没养过小狗吗,宝贝。”
“小狗哪有不舔主人的。”
“你说是吧——”
男人朝沈霜梨的耳朵上呵了一口热气,锋利眉骨轻扬,笑得邪肆骚气,咬着字节一字一顿,“小、主、人。”
浅水湾。
客厅,餐桌上,明亮的灯光倾洒在每一个角落。
沈霜梨低头扒拉着米饭,垂着长睫,瓷白的小脸还透着淡淡的粉红。
她根本不敢看坐在她对面的男人。
清醒状态下,沈霜梨又感受了一遍上次的火热,不同于上次意识不清的状态,这一次,她每一个细节都无比清晰地记得。
那张痞气俊美的脸居然……
这完全超出了沈霜梨的经历范围内,只要一想到,她就会呼吸急促,脸上涌上热气。
“怎么不吃菜?”谢京鹤问。
沈霜梨低低地“嗯”了声,敷衍地夹了一道菜,放在碗里,混着米饭一起吃。
吃了几口后,沈霜梨放下筷子,看都不看谢京鹤一眼,埋着头起身就想溜,“我去洗澡了。”
扫了眼女孩的瓷碗,谢京鹤皱眉,眼疾手快地一把拉住了沈霜梨的手腕,
“吃这么少?鸡都比你吃得多。”
沈霜梨视线迅速地在谢京鹤的脸上扫下,最终还是低着眸,闷闷道,“吃饱了。”
谢京鹤将人拉到跟前,“我记得我喂的是你另一张小嘴,没喂你上面那张吧?怎么,能同步吃饱啊?”
沈霜梨羞耻地提高了声量,“谢京鹤你闭嘴,不许说了,下次不许再对我做那种事情了!”
一个内敛安静、思想单纯的女孩子在短短几天内被谢京鹤这个坏坏坏狗教坏了。
谢京鹤不悦地“啧”了声,“服务你爽,还不乐意了?”
试问,外面哪个男人能有他这么好的服务意识的?
让她先爽,自己再谋福利解决。
他简直就是二十四孝好男友。
“不乐意,下回不许做了。”沈霜梨气呼呼地挣脱开手腕。
见姐姐生气,谢京鹤及时认错,“好嘛好嘛,我听姐姐的,下回不做了,别生气了。”
哄着把人带到了自己腿上坐着,低头啄了啄女孩温软的唇瓣,“乖,先吃饭。”
哄着哄着,沈霜梨才吃饱了饭。
次日清晨,沈霜梨要上早八。
京大某处停车场。
沈霜梨拉开车门想下车,但谢京鹤先一步攥住了她手腕,“沈霜梨。”
谢京鹤连名带姓地喊了她的名字。
许久没听到谢京鹤这样喊她,沈霜梨心头猛地一颤,转头看过去,恰巧对上男人黑漆的眸子。
谢京鹤正一瞬不移地盯着她,“你怎么回事?昨天到现在,一共11个小时42分50秒没有正眼看过我一眼了。”
“我长得太凶了?”
都染回黑发了,还凶啊?
一看到你的脸,就会想起不可描述的事情。沈霜梨在心里腹诽。
“不凶。快上课了,我先去上课了。”沈霜梨挣脱开谢京鹤的手,打开车门,一下子便溜得没影了。
谢京鹤:“……”碎了。
沈霜梨的身影消失在视野里,谢京鹤才收回视线,对着车镜看了看自己的脸。
既然不是因为他长得凶。
难道……
谢京鹤敛眉想了想。
是因为沈霜梨看腻他了?
谢京鹤瞬间产生了危机感,拿出手机搜索。
——恋爱期间,女朋友腻了怎么办?
早八下课。
鹿无忧先一步溜了出来,一抬眸便看到了靠在栏杆上的谢京鹤,掠及他那头雾霾蓝灰色的头发,眼中划过一抹惊艳,
“靠,哥们你怎么又染头发了?”
谢京鹤嗓音懒散,“勾引女朋友呗。”
懒澜地掀眼皮看了眼后面,“她出来没?”
鹿无忧:“快了,她在后面。”
教室门口不断地涌出学生,看到沈霜梨,鹿无忧大喊道,“霜霜,你男朋友来接你了。”
闻声,沈霜梨抬起薄薄的眼皮,谢京鹤在人群中实在是招摇惹眼,她一眼便看到了他。
黑发变成了雾霾蓝灰发,右耳上戴着的黑色耳钉变成了十字架耳钉,银色十字架荡在空气中,折射出耀眼的光芒。
对上沈霜梨的目光,谢京鹤薄唇懒倦地扬起弧度,笑得张扬恣意,五官凌厉立体,带了点痞帅,
阳光正好洒在他身上,周身渡上淡淡暖黄色的光晕,又带了点少年感。
沈霜梨被这笑晃了眼。
见状,谢京鹤心情瞬间又美好了起来。
姐姐的目光又落在他身上了。
直接硬控她。
坐两个多小时染头发,值了。
幸好能染的颜色有很多种,他可以染一辈子。
几秒后,沈霜梨回神,来到谢京鹤面前,微仰了仰脑袋看了眼他那头雾霾蓝灰色的头发,
“怎么又染头发了?”
谢京鹤牵起沈霜梨的手,漫不经心道,“玩点儿新鲜感,怕姐姐腻我。”
细听这句,满是卑微和心酸。
谢京鹤看似是掌控一切的上位者,实际是摇尾乞怜的下位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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