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我乃是流云宗外门公分,身份尊贵你等垃圾子弟……”
扑!
葛二蛋手起刀落,将此人脖子劈断,随即,手中的刀朝着对面人群一丢,“见者有份,让你们供奉大人陪葬也是你们的意思,来吧,一人捅一下,我只是教会你们而已,等齐楠醒了,你们知道该怎么说了?”
“知道知道,小人知道,是供奉徐斌大人自愿殉葬少主的,他生前捞不到侍奉在少主身边,死后愿意常伴左右。”
“对对对,他……一个人够吗?”
面对有人询问,李晨一笑,“要不,多你一个如何?你家少主在九泉下会过得更舒服。”
“不不不,我只是随口问问,少主用不着我。”
“对对对,军爷,快拉走吧,这么热的天,臭了就会打鼻子。”
“我等都动手,帮着少主入殓,哭起来,哭起来……”
“呜呜呜……少主啊,你死的好惨啊,怪疾啊,好惨啊,走好啊。”
“喂……呜呜呜……西南大路诶,朝西南,少主一路诶,要走好,左手干粮是打狗,右手晶石买路钱,呜呜……”
“少主没了,我等可如何是好,呜呜……他上个月还克扣了我宗门的晶石俸禄没还我呢,呜呜……”
一边哭着,一众二百多流云宗的人都排队上来,一人捅一刀,把本来就狰狞的刘英尸体捅的千疮百孔,最后送到入殓大坑的时候几乎无法从马车上扣下来,之能用大刀一点点刮下碎肉,草草埋了。
入夜,流云宗驻地,醒来的齐楠大发雷霆,一道信剑丢出直奔红龙国腹地……
铁血门驻地,牧风带着红拂张子谦等人来到,李晨掏晶石备了几桌酒,一众铁血门的姑娘小伙笑着陪同。
“小花儿本来痴痴傻傻的,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刚才听我说刘英死了,一下子清醒下来,哭了好半天,刚刚吃了点东西。”
“太好了,她今后的路还很长,不能就此放弃。”
“你们几个多盯着点,别让她做傻事。”
“放心吧玫瑰姐,我们会的,屋里三个人陪着聊天呢,正在开导她。”
“牧宗主,你快帮我们说说,那刘英到底是什么病,好恐怖啊,身上突然多了十几处刀伤,肠子都出来了。”
“是啊是啊,您见识宽广阅历惊人,一定明白。”
牧风看着一众铁血门人和李晨都在等自己,想了想说:“三界六道你们一定没听过,与我们这里,还有平行存在的许多世界,自然有能约束活人的力量,作恶太多,天意繁忙顾忌不到,别的力量就会将其束缚带走,以警惕世人。”
看众人迷迷糊糊,牧风呵呵一笑:“文邹邹的听不懂是吧,简单点说,就是太坏了,人神共愤,我哪知道他除了小花儿这事还干了什么,说不定惹到超级高手了,武道之上,还有炼气士存在,在往上叫方士,然后是真人和尊者,又分天尊地尊,太多等级了,说了你们也不懂。”
一众姑娘眼睛里都是星星,凑近桌面盯着牧风帅气的脸庞……
“哇,牧宗主学识好渊博啊。”
“牧宗主,你收不收贴身丫鬟,我虽然身在铁血门无法过去,但家里还有个妹妹,姿色可以身段也……”
“我也有个姐姐,人聪明又贤惠。”
“咳咳。”红拂感觉菜肴味道有点酸,立刻转移话题,“风哥,我刚才见你用余光的头颅祭拜,是给大师伯吗?”
“嗯,余光这畜生终于死了,我也了了一桩心事,可惜找不到大长老,如果她知道害死大师伯华安的余光已死,一定会摆酒庆祝的。”
“我们可以宣扬出去啊,只不过担心遭到白云宗的惦记。”
牧风无视众人,捏了捏红拂肉嘟嘟的下唇唇珠,宠溺道:“怕什么,你夫君我就没什么可怕的,再说了,余海川那人,早已经记恨我们多年了。”
面对两人卿卿我我,姑娘们羡慕嫉妒恨,小伙们都湿了,胸口湿了,被口水打湿。
红拂肤白貌美气质佳,男人只要不是某方面先天缺陷,就一定会浮想联翩。
正在一众人脸红却偏偏想看俩人打情骂俏之际,牛三笑呵呵从院门外跑进来。
“老三来了。”
“诸位好,都在啊,我先讨一杯酒喝。”
“牛三师兄,这里给你准备了碗筷,这酒可是李晨参军拿来的,在地下工事里面埋藏了十年,尝尝。”
“谢谢张欣师弟,我就喜欢这口。”
“咦?牛三,我不是让你守着祭坛吗?”
“老大,一个祭坛有什么可守护的,大师伯也跟我吩咐了,让我自己出来喝酒,他一个人在竹管里静一静。”
“哼,肯定是你嘴贫,总跟他聊天把他弄烦了。”
“嘿嘿嘿,我还没见过鬼魂呢,想让大师伯出来亮个相,他说什么也不肯。”
“鬼?在哪?原来你们金灯宗居然还收着一只幽魂?”
牧风尴尬,面独一众铁血门的三八赶紧扯开话题,众人继续畅饮……
金灯宗驻地,凤凰从修炼中睁开双眸,精致的瞳孔透着喜悦。
她没想到牧风的指引如此出色,散功后重修刀决,进步竟然这么快,才两三天的时间已经武神二阶。
初级武神阶段,已经远不是原来的境界可比,这道分水岭根本无法用战力来形容,如果硬要区分形容一下,就是法与力的不同。
力再大,不如法令所指,顷刻间分出高低。
“可惜了,我只有霓裳神功能修炼,似乎突破了武神后,在没什么用,有时间跟那死小子问问,他一定有适合的功法。”
凤凰眼神从惊喜转换为冰冷,回忆起之前被天魔手砸进蛤蟆桥下的狼狈,不觉一抖袖口,瞬间,姿色纱裙鼓动,一圈涟漪扩散出去,身后的整面墙壁都已经龟裂开,涟漪冲刷不停,从厢房墙体冲刷出去,瞬间蔓延到院外。
“咦?”几乎就是瞬间,她将感知放了出去,刚刚发泄一下放出灵气,没想到,却触碰到了院外隐匿的一股气息。
几乎不用迟疑,她瞬间掠出,诡异的影子像是姿色幽灵一般渗透进了夜空。
女院静悄悄的,屋顶的黑暗空中,凤凰随风飘摇,既然这边没什么,那东西难道是冲着牧风的男院去的……
金灯宗男院驻地内,后院,一张供桌铺着黄布,上面香炉贡品一应俱全,不过,此刻盘子里摆在正中的,却是一颗人头。
余光的脸上面具,已经被牧风命令冯三给撕下来了,一个狗东西要什么尊严,一张脸撕碎了也没什么。
血肉模糊的脸,吸引了无数蚊虫,烛光下,盈盈飞舞的吸血蚊虫却因为一道身影到来,纷纷坠地成了虫尸。
树荫下,供桌边多了一条狭长的身影,中年男子也扣着人皮面具,走近后仔细辨认,手指颤抖不惧那颗人头,竟然按在上面摸着血肉模糊的脸颊,老泪纵横。
“儿啊,是爹害了你,小时候宠溺你,总觉得我能保护你多年,总觉得不能让你吃亏,欺负别人时,爹爹也高兴,是我疏忽了,我教不好你,这个残忍的世界就会替我教会你,做人,终究是忠厚善良些好啊。”
转瞬,他泪痕一收,脸颊狰狞起来,“不过,我的儿子,只配我来教,就算是老天也没资格,哼,杀我一子,我要整个世界来陪葬,咱们……”
“余海川,你也配?还真肆无忌惮,金灯宗的地方岂容你私闯?”
供桌边,竹筒微微颤抖,一股清气换换凝聚,华安的轮廓浮现,随风摇曳有些虚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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