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景渊也深深的看了她一眼。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总觉得，眼前这个女人的气息有些熟悉。
就好像……
想到那个女人，墨景渊的目光软了软，却觉得不可思议。
他居然从另外一个女人的身上，看到了霍薇宁的影子。
明明是完全不同的两个人，明明她们的身上没有任何相似之处，可他就是有了那种感觉，或许是因为对方身上的气息，又或许，只是在她的目光看过来时，从那双清凌凌的眼睛里，看到了似曾相识。
墨景渊自己都觉得好笑。
不过他还是忍住了，道：“换个地方，嗯？”
霍薇宁点了点头。
于是，两人就离开了假面舞会，直接去了楼上的包厢。
包厢里燃着上等的熏香。
有服务员进来送了茶，然后便恭敬的退出去了。
直到现在，霍薇宁还是不明白，他是怎么看出自己的真实身份的。
有不明白的就要问，于是，霍薇宁当先直接问了出来。
“你刚才是怎么看出我不是这里的服务员的？”
墨景渊抬眸，深深的睨了她一眼。
“想知道？”
“嗯。”
她觉得自己已经伪装得很好了，没理由让对方一眼就认出来。
墨景渊沉声道：“你的外形伪装得很像，可你忽略了最重要的一点。”
“哪一点？”
“这里的服务员经过严格规定和培训，都是用右手端托盘的，而你却是用左手。”
霍薇宁：“……”
该死！
她果然忘了。
其实她用右手也能端，只不过有时候有些习惯已经深入了肌肉记忆，她下意识就用了左手……
霍薇宁有些尴尬。
“呃，算你比较细心，那你说说吧，你今天找我来，是有什么事？事先声明，你上次所说的那个天眼，我已经回去查看过了，东西确实有这么个东西，如果你们想要，我可以明码标价的卖给你们，但想不付钱就拿东西走，门儿都没有。”
开玩笑，那玩意儿就算对他们没有用，那也是他们拿性命去弄回来的好吗？
就这样白白给了对方，怎么可能？！
墨景渊挑了挑眉，他原本就没想白要，可既然对方都这么说了，他要是不白要一下，显得都对不起人家的多心。
于是，墨景渊淡淡笑道：“如果，我说我就是想白要呢？”
霍薇宁深吸了一口气。
她抿了抿唇角，想到自己几个兄弟出生入死，要是一分钱也没拿到，未免有些太对不起弟兄们。
最终，她肉疼的咬了咬牙。
“我可以给你打折。”
墨景渊状似意外。
“哦？打多少折。”
“打……”霍薇宁又咬了咬牙，实在肉疼得不行了，最终才恨恨的道：“给你打9.5折。”
墨景渊：“……”
兄弟，你知道你这个折扣，和没打几乎没什么区别吗？
也许是墨景渊嫌弃的表情太明显，霍薇宁睁大了眼睛，不敢置信的说道：“9.5折很多了好不好？你不要得寸进尺，要知道，如果这东西能卖五百万的话，9.5折也足以帮你们少二十五万了！真的真的很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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