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不知什么时候，说着说着，贺兰若棠的眼泪已经从眼眶中争先恐后的夺眶而出。
不过一会儿，泪水已经打湿了那张娇俏的脸。
她伸出手，死死拽着云为裳的衣袖，“就算他也不行，那就再等等，或许要不了多久，等我们实力足够了，你教我，让我来做这件事也好啊！”
云为裳笑得有些无奈，“你既然知道其中的风险，不愿意让我去冒险，那我这个做姐姐的，难道会愿意去让你冒这个险吗？”
咬紧了牙关决绝的摇头，贺兰若棠深吸了一口气，“我不同意，若是你非要这样做，那我便将这件事告诉粟榆，看她如何说！”
贺兰若棠眼神决绝。
不是她不疼粟榆这个妹妹，经过这段时间的相处，两人之间的感情自然也是深厚的，但在她心里。
贺兰粟榆，与她的大姐姐，不能比。
说她自私也罢，什么都好，可她心里就是这般想的，没有眼前的人，她早抖不知道死在哪里成一堆白骨了，哪里还能有今日！
云为裳又何尝不能理解她的心思，虽然在一开始准备将这个打算说出来时，就已经预见了会发生现在的情况。
可真的到了这一刻，她还是觉得有点儿头疼。
“若棠，你听我说……”
“吱呀。”
云为裳未说出口的话卡在了嗓子眼，房门突然被推开。
进屋之前，云为裳特意祖父了谷雨，不能让任何人进来，听到开门声，云为裳下意识便皱起了眉头，正想要呵斥来人出去。
转头的瞬间，却看到了贺兰粟榆那张，挂满了泪痕的脸。
一旁的贺兰若棠，在看清来人时也微微愣了神，可这时，她却没有什么话好说，即便会让贺兰粟榆心生隔阂，她也认了！
贺兰若棠微微仰着下巴，反正她已经打定了主意，只要有她在一天，谁也别想打她大姐姐的主意！
“这么大的事，大姐姐，怎么不与我说呀。”
三人沉默了许久，久到气氛越发沉闷，云为裳还没想好要如何开口，还站在门外的贺兰粟榆已经笑着问出了口。
只是她这笑里，参杂着丝丝点点的泪意，让人的心止不住的揪着疼。
其实贺兰粟榆自己，也早就意识到了自己有些不对劲，那日的场景，总会突然出现在她额脑海里，造成她短暂的神情恍惚。
就连夜晚的梦里，只要她一睡着，那些女人的惨叫声，一定会在她的耳边响起。
就是因为受不了这样的折磨，这两日她几乎是没日没夜的在修炼，她开始害怕自己做的梦，即便片刻，也根本不敢入眠。
但贺兰粟榆还是没有想到，自己的情况，竟然已经这么严重了。
抬手抹掉了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的泪水，贺兰粟榆提起裙摆走到了屋里，站在贺兰若棠的面前，也替她一点点抹掉泪痕，“二姐姐别哭啦。”
“我知道的，我懂你的心情，今日若换做是你，我也绝对不会让大姐姐冒这样的险，你做得没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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