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雀霍安的执拗，江黎也没办法，终究是点头同意了。
“行，不截，那也得做手术。”
江黎同意，但手术室还得江可红去协商。
“这合约书你签一下。”江可红拿回来一沓文件。
江黎翻了一下，“好家伙，免责这么多？这一部分还是雀霍安要签的？我拍板了，呐，签好了。“
她把那些全都签了。
江可红看着上方那几份，写明了‘雀霍安先生’的文件，“你签了雀霍安的？”
“他说了配合的。”江黎一点儿都不见外。
“这不是配合不配合的事。”江可红拿着文件进了病房。
江黎去消杀换衣，准备给他做手术。
其实，她自己都不敢说，这手术会成功——动刀子招呼的地方，哪有不危险的，只是被人这么信任，她也是忍不住的想要做主治。
……
手术后，雀霍安还没醒，江黎就要走。
江可红送她，忍不住追问，“他为什么那么信任你？”
“我说他爱上了我，你信吗？”江黎笑着说。
江可红无语的叹了一声，“说正经的。”
“这就是正经的，爱情啊，让人盲目，让人疯狂，让人不知所云，让人……”
“打住。”江可红太知道她的脾气了，“我不问了。”
她不想说的时候，就是时间没到，或者这件事，不值一提。
无论哪种原因，这事时间还有大把的，之前就等了，也不差这几个小时。
但她真的不问了，江黎又说，“姐，他精神问题比较严重，不能刺激，虽然他伪装的很好，但你要分辨他说的话。”
这话就显得别有意味了，江可红顿了一下，直接问，“你要提醒我什么？说明白点儿。”
江黎组织了一下语言，“就是别指望能从他这儿听到什么实话。”
真的锦鲤在解释了，但说再多，就把自己给带进去了，她不想说自己——她不是好人，这事甚至有她在其中推波助澜，但她相信江可红会用这事拿捏她。
一个人太过正直，真的会水至清无鱼的。
江可红反应敏锐，立刻就说，“那另一个人，是柏晴？”
都说到这份上了，江黎还能怎样？
她只能点头说，“对。”
江可红虽然没刹车，但也减速了，“证据呢？”
“找证据是你们的事，我要是有，我还能由着她，打我旗号？”江黎挑眉，“就知道你会这么问我，我但凡有过一次证据，事情就不会现在这种状况。”
她也知道证据的重要性，可是真的没有，就像当初，雪薇在22岁的时候，被柏晴的侄子掐死，还是很多年后，江黎才找到机会，把人送进监牢。
但也就是那个时候，柏晴回来，表现的和现在完全不同——野心，那是人人都有，单就手段分辨，越狠越稳，现在她捏着整个柏氏，包括国外她原本的产业，
江黎很不好意的举报过她名下的产业好几次，柏晴再大方，也早就把之前那点儿合作的情分耗光了。
更何况这次，江黎就差直接威胁她了，临了的关头，说一句‘女朋友’，也算是个台阶。
——没有证据，就撕破脸皮，那与找死何异？
江可红没说话，她自己很清楚，办案的效率问题。
不多时，她减了车速，“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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