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蛊虫对这土很是亲近。”秦烨眯起眼睛，眸中闪过一丝寒意。
上官瑾看着那蛊虫，不由自主地往后退了一步：“这是为何？”
“这土来自养蛊之地。”秦烨沉声道，“对蛊虫来说就如同故乡。奴婢怀疑，那些药材中暗藏玄机。”
殿内一时寂静，只有烛火偶尔发出轻微的噼啪声。
“你是说……”上官瑾声音微颤，美眸中闪过一丝惊慌。
“奴婢义父应该发现了什么，所以才会……”秦烨攥紧拳头，指节发白。他深吸一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
“不过陛下放心，奴婢一定会查个水落石出。”秦烨目光坚定，“只是这蛊虫难养，若无专人照料，根本活不了多久。”
“所以宫里必定有精通蛊术之人。”他补充道。
上官瑾闻言，不由打了个寒颤。想到宫中可能藏着这样的人，她就感到一阵心悸。
“这可如何是好啊？”她下意识地看向秦烨，眼中带着几分期待。
秦烨轻笑一声，眼中闪过一丝温柔：“有奴婢在，谁也伤不了陛下。不过为了以防万一，还需为陛下设下一道防护。”
“什么防护？”
秦烨不答，反手将一个檀木箱子放在御案上。箱子打开的瞬间，金光闪闪，照亮了整个大殿。
“陛下，这些黄金，换您宽衣解带如何？”他故意调笑道。
“你……你把朕看成什么样的人了！”上官瑾俏脸通红，粉拳如雨点般落在秦烨身上。她虽是一国之君，此刻却像个受了委屈的小女子。
秦烨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感受着掌心传来的温度：“开个玩笑而已，这些金子是给陛下花用的。”
“为何给奴婢这些？”上官瑾挣扎着问道。
“你注定是我的女人，养你是应该的。”秦烨挑了挑眉，语气中没有平日的敬重，反而带着几分霸道。
“你……”上官瑾又要挥拳。
秦烨按住她的手：“好了，说正事。我要为陛下施针，在心口设下禁制，这样蛊虫就奈何不得陛下了。”
“不……不用了……”上官瑾别过头去，声音细若蚊蝇，“有影卫护卫，朕不会有事的。”
秦烨不由分说，已经开始解她的龙袍。上官瑾推拒间，外衣已被褪去。月光透过窗棂，洒在她如玉的肌肤上。
“陛下，您这样勒着，不难受吗？”秦烨看着那被布条紧紧束缚的曲线，不由皱眉。那布条勒得极紧，想必每日都不好受。
“那又能如何？”上官瑾叹了口气，语气中带着无奈，“总不能让外朝大臣看出端倪。”
秦烨看着她落寞的样子，心中一软。这个看似高高在上的女帝，其实也有诸多无奈。为了掩饰自己的性别，不得不每日忍受这样的束缚。
“放心，有我在。”他轻声道，手指轻轻抚过她的脸颊。
上官瑾听到这句话，不知为何，心中涌起一股暖意。她抬头看向秦烨，在那双深邃的眼眸中，看到了自己的倒影。
殿外传来更夫打更的声音，提醒着时间已经不早。秦烨取出银针，开始为上官瑾施针。每一针都准确地落在经脉要穴上，一丝真气随之注入。
“这禁制需要三日才能完全成型。”秦烨一边施针一边解释，“可能会有些疼，还请陛下忍耐。这三日内，陛下要格外小心。”
上官瑾点点头，任由秦烨施针。她能感觉到，一股温暖的力量正在体内流转。那种被人保护的感觉，让她有些恍惚。
“秦烨……”她轻声唤道。
“嗯？”
“你说的都是真的吗？”
秦烨手上的动作顿了顿：“什么？”
“你说……我是你的女人……”上官瑾声音越来越小。
秦烨笑了笑，没有回答。他专注地继续施针，仿佛没有听到这个问题。但是上官瑾分明看到，他的耳根微微泛红。
眼前的美人儿衣衫半解，玉体若隐若现。这可是高高在上的女帝啊，此刻却躺在自己面前，任他施为。这种反差带来的刺激感，让他血脉喷张。
“秦烨，你在发抖。”上官瑾突然开口，声音带着几分戏谑。
“陛下说笑了。”秦烨强自镇定，又落下一针。
上官瑾轻笑一声：“堂堂神医，难道是被朕的身子迷住了？”
秦烨手上一顿，差点刺偏。他抬头看向上官瑾，却见她红着脸，用手臂遮住眼睛。
“陛下，你这是自找麻烦。”
“朕就是要玩火，你能拿朕怎样？”上官瑾突然坐起身，衣衫滑落。她学着后宫嫔妃的媚态，轻声道：“秦烨，你就不想与朕欢好吗？”
秦烨眼中精光一闪，猛地扑了上去。上官瑾想躲，却被他一把抓住。
“陛下，这可是您自找的。”秦烨邪魅一笑，大手已经覆上了那团解脱了束缚的柔软。
上官瑾慌了神，挣扎道：“你……你放开朕！”
“现在想反悔，是不是晚了点？”秦烨低头在她耳边轻语，灼热的气息喷在她耳畔。
上官瑾只觉得浑身发软，一股异样的感觉涌上心头。就在这时，外面传来太监的声音：“陛下，皇后娘娘驾到。”
“宣……宣她进来！”上官瑾连忙应道，声音还带着几分颤抖。
秦烨无奈松开手，在她耳边低语：“陛下，这只是暂时的。您既然撩拨了我，总要负责到底。”
说完，他快速收起银针，整理衣冠。
上官瑾匆忙整理好衣衫，指尖微微颤抖。殿内檀香缭绕，她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紊乱的心跳。耳边传来太监尖细的通报声，司马玉华在宫人引领下缓步走入承明殿。
“臣妾今日想为陛下侍寝。”司马玉华福身一礼，眼角余光瞥向殿内的秦烨。她的声音轻柔婉转，却带着一丝难以察觉的急切。
秦烨站在一旁，面容沉静如水。这几日为陛下调查宫中事务，确实耗费了不少精力。他能感受到司马玉华投来的目光，却始终保持着恭敬的姿态。
“皇后既有此意，今夜便留在承明殿吧。”上官瑾的声音透着几分慵懒，她斜倚在龙榻上，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敲击着扶手。
司马玉华闻言，眼底闪过一抹喜色。她早已算准了自己的排卵期，这个时机若是错过，想要怀上龙种可就难了。她的手指下意识地绞着衣角，强忍着内心的激动。
“多谢陛下恩典。”司马玉华欣喜地说道，声音里带着几分颤抖。
上官瑾看了眼一旁的秦烨，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秦烨心领神会，一招狸猫换太子，他和上官瑾早已驾轻就熟。
夜色渐深，星光透过雕花窗棂洒落进来。
殿内不时传来令人脸红的声响，持续时间之久，令殿外值守的太监们啧啧称奇。直至后半夜，殿内的欢愉声才渐渐平息，只剩下夜风轻拂过回廊的声音。
次日清晨，朝阳初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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