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走了展鹏和王美兰，刘成总算松了口气。
虽然这次的事有些曲折，却让他攀上了一线明星的关系，所有努力都没白费。
“辛苦。”
公司门口，江雪楠冲刘成笑了笑：“回去好好休息，明天我让财务给你发奖金。”
“还不能休息。”
刘成却面无表情：“我把几个客户的孩子介绍给了苏老师，两边我都要叮嘱一下。”
“展鹏的艺术老师？”
江雪楠诧异道：“我以为忽悠一下就行了，你还真给她介绍客户。”
“废话。”
刘成淡然地说：“我不会白白利用任何人，毕竟谁也不是傻子，如果一直让别人吃亏，人家下次还怎么帮你。”
“下次……”
江雪楠咧嘴道：“下次还能用得上她？”
“说不准。”
刘成再次开口：“谁都难免马高凳短，既然能认识一个陌生人，就尽力维护关系，用得上最好，用不上也是朋友。”
“嗯……”
江雪楠微微点头，只能表示认同。
她觉得刘成仿佛有一种力量，具备一般人没有的品质。
这个打工人……着实不简单。
“别废话了。”
紧接着，刘成快步往外走：“另外，竞标马上就开始了，明天要去走动一下关系。”
“知道了……”
望着他急匆匆的背影，江雪楠赶忙应承。
……
转天上午，刘成和江雪楠再度出发。
江雪楠本想跟刘成闲聊几句，却生怕被他怼回来。
所以二人一路沉默，很快就到了一家影楼门口。
“等我。”
冷冷丢下两个字，刘成立马步入影楼。
不多时，他拎着一个包裹重回车上。
“这是什么？”
江雪楠耐不住好奇，急忙冲他问到。
“自己看。”
刘成面无表情，直接把包裹甩到后座。
“这……”
打开包裹，江雪楠瞠目结舌。
因为里边是一本写真集，主角竟然是一个白发苍苍的老大爷。
老大爷摆着各种姿势，时而卖萌、时而耍帅，仿佛在极力彰显魅力。
可在江雪楠看来，他简直油腻到了极点。
“怎么样。”刘成转头冲她问到。
“我……我想洗眼睛。”
江雪楠咧起嘴，多少有些嫌弃。
“别歧视老年人。”
刘成却淡然道：“拍写真不是年轻人的专利，老年人也有追求美好的权力。”
“好……追吧。”
江雪楠僵硬地点点头：“可他是什么人，难道要跟他走动关系？”
“嗯。”
刘成应了一声，随即发动汽车。
不多时，二人来到一处居民社区。
刘成轻车熟路，很快就敲开了一户人家的门。
门里站着的，正是写真集上的那个老大爷。
而他的穿着跟拍写真的时候差不多，浑身上下都是潮牌儿。
“郑大爷，好久不见。”
刘成微微一笑，双手把写真集递上去。
“哎哟，万能胶。”
老大爷则是喜笑颜开：“你终于来了，你还想着我啊。”
“当然。”
刘成轻轻点头，强装出一副热情。
“那就好……”
老大爷往前凑了凑，随即压低声音：“我找老伴儿的事怎么样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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