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很快乐，承认吧，你也很快乐。”他像恶魔一样在她的耳边喃喃自语。
林落雪转过头不想看他：“不，我才不是。”
顾陌寒的眼神幽深。
他们发生关系，真正亲密后，她像是清醒起来，真正的正视他。
之前，他一直小心翼翼的维持着他们的关系，让她觉得，他是任她掌控，任她处置的。
他把她的头掰过来，让她看着他，给她擦掉眼泪。
她哭起来很漂亮，比平时更漂亮，像是被雨水摧残的海棠，带着一种湿漉漉的美。
“你应该喜欢我的。你说过你喜欢我的。你答应过你喜欢我的。”顾陌寒亢奋的说。他古怪的、迫切的亲吻她，想要在她的身上留下痕迹。
“不是。”她抽泣着，不是这样的，她只是想利用他，他很乖，很听话，即使被她提分手，再怎么生气，也不会像现在一样疯狂的占有她。
她一直觉得，她喜欢他，喜欢他的乖巧，喜欢他的善解人意。
他不会出来问她要名分，不会向她的朋友介绍自己是她的男朋友。
所以，他们结婚也可以，她可以给他一个名分，可以告诉别人他是她老公。至于其他的，就像之前那样，在他发疯的时候，给他一点好处就可以了，即使发生关系，也不应该是这样的。
但她却没想到，结婚后男人像是撕开伪装的面具，拼命的黏着她，占有她
顾陌寒之所以这么迫不及待，刚刚解决掉顾父就立刻去威胁林海，就是为了打林落雪一个措手不及，他知道在他长久的温驯下，即使是偶尔发疯，林落雪也只是感觉有些麻烦。
她以为的结婚，是他们两个保持原来的相处模式，就是住在一起而已。
即使是发生关系，她也没想到会是这样亲密、肆无忌惮，他们之间非常亲密，她被他仔仔细细，从里到外看了个遍。
她也被迫看了他的。很丑。
“宝宝，我是你老公，记住了吗？”他在她的耳边不断地重复这句话。
林落雪闭上眼睛，一滴泪从她的眼角划过。
是她做错了吗？
她不想下乡，也不想嫁给一个她无法掌控的人，所以她选择了顾陌寒。
不，她没有做错，只是顾陌寒似乎并不像她想象中的好掌控。
之前她一直认为不得已就选择和他结婚也无所谓，不爱他也可以结婚。和他结婚是可控的，对她有利益，可以帮助她。
但是当真正亲密接触的时候，她却发现自己控制不住的躲着他。
“我要洗澡。”她小声的说。
顾陌寒时刻注意着她，她是他的瑰宝，他的一切，他此刻真的很好说话。
“我把木桶搬到卧室里面，你在卧室里面洗好不好，外面太冷了。”
外面天已经黑了，屋子里打开了电灯。
“你快去。”林落雪推搡着他，不知道为什么她不想见到他，害怕看见他的眼神。
顾陌寒下床，穿上衣服，把木桶从浴室搬过来。洗澡用的水，在她睡觉的时候他就已经烧好了，他希望她能感觉他贴心，能喜欢上他。
他能够感受到，他们真正在一起后，她反而开始回避、闪躲他的亲密。他做的没有错，她果然对他没有男女之间的情感，她只是天真的以为那么一点好处，就可以让他永远乖乖的。
卧室里面烧着炉子，暖和许多。
林落雪感觉到身上有种怪味，就像是故意被沾染上去的。顾陌寒轻柔的给她洗澡，她不让他动，她要自己洗。他就在一边给她换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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