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女儿一咬牙豁出去了。
再次来到白伶跟前好言好语的解释起来。
“伶伶，别和雪月一般见识，她也是因为气不过。”白母放低了姿态，“都怪妈，是妈没有教育好她。”
白伶抿了抿唇。
眼中多少有些犯难。
最主要的是她抵触白母的接触。
说着说着便会拉着她的手来。
这卑微的态度饶是任何一个人见了都会误以为是她的过错。
沈暨也在。
白伶想了一下，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开口：“放了她也可以，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白母像是看到了希望，不再苦苦哀求：“说。”
“只要是我们能做到的，什么都行。”
白伶坐直了身体，不紧不慢的说道：“有胆量在我公司门口把油漆泼到我身上来，就应该有胆量在公司门口公开道歉。”
白雪月情绪激动的站起身来：“你说什么？！”
白母赶忙上前制止，生怕白雪月动手。
沈暨条件反射性的将白伶紧紧的护在身后。
白雪月瞪着眼睛说道：“让我和你道歉，门都没有！”
白母焦急如焚，“别说了。”
话落，她扭头脸上强颜欢笑的看向沈暨和白伶：“她还小，不懂事，我和她聊聊。”
说着，白母拽着白雪月的胳膊出了房间。
母女两个人来到走廊一角，一个满眼是仇恨，另外一个恨其不争的批评起来。
“沈暨在场，好歹要顾及到他的身份，现在和你姐硬杠，对我们母女两个人来说就是自讨苦吃。”白母以一副过来人的态度说着。
“妈！”白雪月心里极度不平衡的说着：“要是换做其他方式我都能接受，唯独在公司门口公开道歉不行。”
“你知道这么做有多丢脸吗？”
白母着急了，生怕一会儿在不进去白伶那边改变了主意，说话的语速也跟着加快了不少：“什么丢脸不丢脸的。”
“不过就是个二十多岁出头的毛丫头罢了，道个歉有什么丢脸的。”
白雪月的手撑在阳台上，随另外一只手攥起来的同时随着恨意的增长指甲也跟着深深的嵌进了肉里。
恨不得将白伶碎尸万段。
“这不比得罪沈暨影响到公司好多了。”白母说着，忍不住上前张开手臂抱了抱白雪月，嘴里哄着：“乖，这一次听妈的准儿没错，能屈能伸将来才能管理好咱们的白氏集团。”
提到‘白氏’。
白雪月眼中的情绪缓和了些许。
她咽不下这口气偏偏没办法逃避，只能硬着头皮答应下来。
白母脸上这才有了一丝笑意，“这才是妈妈的好宝贝！”
转身回到房间就把话语转达给了白伶。
并在得到警察的允许下，带着白雪月出了警局。
白伶则是觉得脖颈和手干裂的厉害。
油漆干了，又有没有完全清理干净，连举止也跟着受起了局限。
沈暨将车子开到警局门口停下。
白伶打开车门要坐进去。
身体蜷曲，头皮瞬间疼了起来。
忍不住轻嘶一声。
“别动。”沈暨往她身后看了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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