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忆是有毒的……
爱也是种毒吧……
岁月染尽无痕，流年不改如魂。
……
灵寂这里，泪水还是会涌出来的……
很多很多不懂，再怎么解释也是不会懂的，只是一旦经历，自然迟了。
泪流出来是心痛？不是了。
灵寂他都不知道泪水涌出来，他只是简单地说着现实而已。
花心与否，现实是这样，他无可反驳，一个字认。
“哥哥，你……不是花心的人。”
侍女小声地和灵寂道。
灵寂收起情绪，和侍女道:“这些都不重要了，我想知道教会是怎么入驻鬼都的。”
他说着坐回萌萌身边。
“哥哥，我只能说是这里需要吧，鬼都一波三折，人们的内心都脆弱不堪，他们想要一个依靠，一个安全的依靠。”
侍女低头解释道。
这个答案是满分的……
“你们……信上帝吗？”
灵寂看着侍女道，他个人是不希望他的妹妹们信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
上帝在他个人看来也是乱七八糟之列。
侍女抬头看着萌萌，她不知道是点头还是摇头。
“我希望是不信，信仰种束缚，靠自己会更加开心一些。”
灵寂沉声道。
“听哥哥的。”
侍女乖巧道。
侍女给灵寂这么一个答案，灵寂忍不住莞尔，轻轻摇头，和侍女道:“如果不伤害你们的话，信也无妨。”
“谢谢哥哥。”
侍女真诚道。
“老公，我们不和妹妹说这些了，说一些家常吧？”
萌萌拉了拉灵寂，转移话题道。
而为什么转移，离刚刚的话题越近，灵寂越容易暴走。
她知道灵寂是纯粹信自己的人，不会强迫身边人，不代表不会打破信仰。
前者想儿那里，他砸佛像就是证明。
出家人会原谅他无知，信仰上帝的教徒是绝对会把他撕成碎片的。
……
军区。
火羽这里。
火羽正在看文件，有关于疫情的文件。
他自别灵寂，当元帅有半年多了，整个人看起来十分干练，只不过两鬓多了一些白发。
“小文，给我倒杯水。”
他放下手中的文件，揉着太阳穴道。
外面正在看书的女子，应声而去。
她是火羽得力干将囚囚，费尽心思找来照顾火羽的人。
没等多久，一杯热水就来到了火羽的身前。
火羽看着她，客气道:“谢谢。”
“一家人还用谢谢吗？”
小文不满意道，她低头看了看自己，她是多不好，几个月了元帅还是待她如待陌生人。
火羽一愣，不知道说些什么……
小文乘着他失神的时候，来到他身后捏着他的肩膀。
她对火羽看的文件一点兴趣都没有，因为……凡经过元帅之手的东西，基本上都叫军事机密。
了解……意味着窥视军事机密，也就是要枪毙的。
不过，她既然在这里一个是人品过关，另一个是火羽默认。
回过神来的火羽握着她的手腕道:“小文，待清明节，结婚吧。
这样是有些对不起你，可是……我是元帅，没……没办法。”
“我无所谓的，元帅。
我的职责就一个，照顾好你。”
小文红着脸道，话是这么说，结婚当然是想的。
名分看起来无关紧要，可，人不是活给自己看的，别人也会看到，再怎么样，面子功夫得过吧？
“就这么定了，最近的疫情有点烦，你也要注意身体。
你照顾不好自己，可是军区的罪人。”
火羽用官腔的口吻道。
他内心的小九九，也简单，欠了一个人，不要欠两个人，就算会欠两个人，能弥补一点是一点。
爱和稳定都给不了，那声誉和自由也给不了？
要火羽不是元帅，这当然很难，可他是元帅，是军区的帝王。
他既是自由者，也是无自由者。
“元帅，那小文今晚可以搬过来睡吗？”
小文小声道。
火羽看了看办公桌上的文件，想了想后道:“可以，在我心中你是家人，在你心中，我想你还是把我定义为元帅。
元帅……元帅，元帅性冷要外现你懂吗？”
“懂，元帅，小文都懂。”
小文有点害怕道，她感觉到了火羽的杀意。
元帅动杀意，十之八九会死人……
元帅手握重权，以防万一的心尤其重。
火羽笑了笑起身，把小文搂在怀中，这个家人，他会想办法保护的。
想着他稍加用力。
小文恐慌中是欣喜的，不知道为什么她感觉了她奢望不了的爱。
……
灵寂这里。
说家常，他能有兴趣？
萌萌和侍女聊着，偶尔会把灵寂拉进入，浑水摸鱼。
灵寂闲着无聊，萌萌的手就是他的玩具了，萌萌的手肉肉的，很好玩……
时间滴滴答答流逝，很快时间就到了六点快七点。
夜幕拉下来……
“好了，别玩了，长不大的孩子吗？”
萌萌嗔道。
灵寂讪笑了一下，装傻。
“哥哥，嫂子，时间差不多了，我们去拜见上帝吧。”
侍女起身自然道。
灵寂和萌萌没什么问题，整理了一下有些皱的衣服，跟着侍女走出了房间。
外面，可以看到很多黑衣人走动，他们都是教徒，这个点是拜见上帝，说是拜见上帝，其实……就是在祈祷而已。
错落的木质楼梯，走起来发出踏踏的声音……
人们的步伐紊乱，却如旋律……好听说不上，淡淡地流露神圣。
大家的目的地是最下面的教堂，为什么建设在下面这就是教皇的个人说辞了，教会中教皇就是独一无二的。
教堂镂空，上面有一些上帝事迹的雕刻，很精美。
教堂里面很大，起码可以容纳五万人。
教堂前有一个白色的大翅膀竹楼，里面飘出浓浓的花香。
人流后面的灵寂握紧了萌萌的手，他忽然意识到疫情的来源了……
花香这么整，正常人的皮肤能不过敏？
很快轮到他们进入竹楼。
竹楼中的花香，简直让人能疯，可是，除了灵寂皱眉，其余人都是……沉浸。
是他有问题？他肯定不会这么怀疑自己。
他拉了拉身边的萌萌和侍女，和她们道:“屏住呼吸。”
“为什么？”
侍女不解道。
萌萌没有问，她是无理由相信灵寂的……屏住呼吸的她，竟然看到了空气中的……诡异。
这诡异是说不清道不明的。
灵寂看着周围并没有被他影响到的其他人，捂住了侍女的鼻子。
呼吸被阻挡，要别人侍女可是会发飙的，问题是灵寂，是她的哥哥，这就不一样了。
她和萌萌一样看到了空气中的诡异……
灵寂是看不到的，看不到就没法解决，两道绿光随着他的手融入了萌萌和侍女的身体。
空气中的诡异缓缓地从她们体内跑出来，她们的体表发着淡淡的绿光。
侍女看着灵寂满是惊讶和不解。
灵寂摆了摆手他是无辜的，他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他拉着萌萌和侍女的手，走出竹楼……
竹楼外，月亮露出一个尖。
教堂内萤火虫飞舞，映亮了周围……
吟唱圣书的声音哗然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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