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云婶愣了愣，随即一拍大腿，嗓门更大了。
“好家伙，你这脑子咋长的？这要是卖出去不得赚翻？”
叶文华嘿嘿一笑，转身冲着工坊里的妇女吼了一嗓子。
“姐妹们，停下手里的活儿，每人过来领一瓶洗发水！”
妇女们一听，缝纫机瞬间停了，全都探头看过来。
“啥？洗发水？那是啥玩意儿？”
“文华又搞啥新花样，不会是忽悠咱吧？”
“领啥啊，做袜子不香吗，我还想多赚两毛呢！”
叶文华懒得啰嗦，直接拎起一瓶，走到最近的桂花婶跟前。
“桂花婶，你先试，洗完头发不香我赔你十块钱！”
桂花婶半信半疑，接过瓶子，闻了闻，顿时惊了。
“哎呀妈呀，这味儿跟花似的，真能洗头？”
叶文华大手一挥，指着桶里剩下的货，豪气冲天。
“都能洗，今天免费送，明天你们就得花钱买了！”
这话一出，妇女们炸了锅，全都扔下针线冲过来。
“啥？免费？这还不抢？”
“文华，你可别骗俺，俺头发可金贵着呢！”
“我先来，我排第一个，谁敢跟我抢老娘挠她！”
一眨眼，那桶洗发水就被抢了个精光，连瓶底都没剩。
叶文华站在旁边，看着这群人疯抢，嘴角都快咧到耳朵根。
等着瞧吧，三天之内全村都得求着他供货！
当天晚上，村里洗头的人比过年还多。
桂花婶首先试，站在自家院子里，手里捧着一盆水。
她把洗发水倒进去一搓，泡沫直接冒了一手，香味飘了半条街。
“我的天，这咋这么多泡？还这么滑！”
她洗完一抖头发，邻居二妮婶探头一看，眼睛都直了。
“桂花，你这头发咋跟绸子似的？啥时候变这么好看？”
桂花婶得意地一甩头，手指捋着头发，语气夸张。
“文华给的洗发水，比肥皂强一百倍，你没抢到吧？”
二妮婶一听，脸都绿了，转身就冲回家翻箱倒柜。
“老娘还有半块肥皂，明天非找文华换一瓶不可！”
与此同时，王翠霞也在家洗头，泡沫满头，笑得合不拢嘴。
“文华这小子，真有出息，这洗发水比镇上的香皂还牛！”
她洗完对着铜镜一照，头发顺得跟水似的，香气钻进鼻子。
“这要是卖出去，咱家不得发大财？我得催他多做点！”
村里其他人也不闲着，家家户户飘出薰衣草的香味。
小孩跑出去玩，回来一闻，拽着大人裤腿就嚷。
“娘，我也要洗头，咋这么香啊？”
大人们一边洗一边骂，嘴里却乐开了花。
“文华这狗 日的，真会搞，这玩意儿比啥都好使！”
一夜之间，大屯村成了“香村”，连狗跑出去都带点薰衣草味。
第二天天没亮，叶文华家门口就挤满了人。
妇女们端着碗，拎着瓶，手里攥着毛票，嗓子喊得冒烟。
“文华，快开门，老娘要买洗发水！”
“昨天没抢到，今天你不卖我跟你没完！”
“多少钱一瓶，快说，别磨叽！”
叶文华打开门一看，院子都站不下了，黑压压全是人。
他揉了揉眼睛，差点以为自己还在做梦。
“啥情况？这才一晚上，你们咋都疯了？”
桂花婶挤到最前头，手里攥着一块钱，往他身上一拍。
“少废话，五毛一瓶卖不卖，不卖我砸你家窗户！”
叶文华愣了愣，随即哈哈大笑，拍着胸脯喊。
“卖！当然卖！五毛一瓶，先到先得！”
这话一出，院子炸了，妇女们跟抢粮食似的往前冲。
“给我两瓶，我家男人也要用！”
“我要三瓶，带回娘家显摆去！”
“别挤老娘，老娘排第一，谁敢插队我撕了她！”
不到半小时，昨天做的几十瓶洗发水全卖光。
叶文华手里攥着一叠毛票，眼珠子都快瞪出来。
“这才一天，赚了二十多块？老子发财了！”
他转身冲回屋，拽着王翠霞就喊，嗓门震天响。
“妈，快烧水，咱再做一百瓶，今天非卖翻全村不可！”
王翠霞被他拽得一愣，手里还拿个擀面杖，懵逼问。
“啥？一百瓶？这么多卖得出去？”
叶文华眼睛冒光，指着门外的人群，语气狂得不行。
“卖得出去？妈，你等着看吧，三天之内全镇都得求我！”
同一时间，镇上纺织厂，张红梅也洗了头。
她站在办公室，手里拿个破镜子，盯着自己头发看。
“哎呦，这洗发水真牛，头发滑得跟绸子似的！”
她闻了闻，香味还在，忍不住咧嘴笑。
再也忍不住心里的得意，“不行，这么好的东西，得让她们也瞧瞧！”
心里想着，就像一阵风似的冲出了办公室，直奔制作车间。
制作车间里，女工们正忙的热火朝天。
张红梅一路小跑着进去，整理了一下自己的着装，“姐妹们，姐妹们，都看看我这头发！”
站在车间中央，扬起头，甩了甩头发，让阳光充分地照在自己的秀发上。
女工们听到喊声，都好奇地围了上来。
“张主任，你今天头发真亮啊，跟变了个人似的！”一个眼尖的女工率先说。
“那可不！”张红梅得意地拨弄着自己的头发，“我今天用了新洗发水，你们瞧瞧，这效果，绝了吧？”
女工们仔细端详着张红梅的头发，阳光下，她的发丝柔顺亮泽，和之前毛糙干枯的样子判若两人。
“哎呦，我的天，这是什么洗发水，这么厉害？”
“是啊是啊，红梅，你快说说，在哪买的？我也要去买！”
“红梅，你这头发，真好看，我也想要这样的效果！”
女工们七嘴八舌地议论着，眼神里充满了羡慕和渴望。
她们都是每天在车间里辛苦劳作的女性，平时很少有时间打理自己。
看到张红梅洗发后的惊艳效果，都羡慕不已，纷纷向她打听洗发水的来历。
张红梅看着姐妹们羡慕的眼神，心里别提多高兴了。
“这可是好东西，不是外面买的，是我朋友自己做的！”她骄傲地宣布道。
“自己做的？真的假的？”女工们有些不敢相信。
“当然是真的！”张红梅肯定地点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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