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依依主动开口解释，说这是专门配出的洗发水，用完之后发丝不再干燥。
有人伸手拿起瓶子，盯着看了几秒，还打开闻了闻香气。
“这味儿不错，多少钱一瓶。”
叶文华开了个价，稍微比一般肥皂贵不少，但和稀缺性比起来也不算离谱。
对方权衡片刻，还是拿钱买了。
程依依随机又推销护发素，说可以配合使用，效果翻倍。
那顾客想了想，再加了点钱，抱着两瓶离开。
“看起来还行，城里人确实有这需求。”
没过多久，又有学生模样的姐姐过来，她也皱着眉问是不是用来代替香皂。
程依依详细说明洗发水保护头皮，对干发特别好。
对方试着闻了闻，也没过多纠结，掏钱买走。
短短几十分钟，就卖出去数瓶，反响很稳。
叶文华看得暗喜，小声嘀咕当初果然没估错，这必然能赚一大波。
期间有路人问能不能试用一点泡沫效果，程依依爽快拿个小盆舀点水，实际展示，一捏就起泡，气味立刻散开。
“你看，洗起来格外绵柔，清洗后头发也顺滑，不像肥皂那样生涩。”
气氛热烈，不少人围观，让周边摊主也惊讶。
有个人甚至凑上来说想批发几瓶，拿到别处卖。
叶文华对这人说可以再谈，若能大量要货，价格可以优惠。
时间一点点过去，从中午到傍晚已经赶上好几波客流。
程依依卖货越发熟练，每回都能顺便加卖护发素，令顾客多掏点钱。
“前后加起来也卖了几十瓶了，我可没想到会这么快。”
叶文华统计算了下，货款都收回来了，还小赚。
“回头再补个摊位费没问题，关键现在要考虑晚上怎么收摊保管。”
程依依说不如把多余货物搬回租房，毕竟这边露天堆放怕有偷盗。
叶文华认可，当即决定收摊的时候逐一装回纸箱。
等又过了一会，夜灯亮起，各摊主也惦记收工。
经过一下午加傍晚的销售，这次算是满载而归。
程依依抱着那些空箱子，很快随叶文华离开那闹区，往租房赶。
回到院里，潘巧云已在等，问卖得怎样，有没有赚多少。
叶文华把厚厚的钱给她看，讲现在得加大生产，争取一鼓作气。
“你们伙计这么多人，后续每人都能多拿酬劳，前景乐观。”
潘巧云脸上带着干劲，不停询问要不要晚上连夜再整一批。
叶文华看了一眼剩余原料，觉得正好可以再制造一桶。
“那就继续，没必要停，趁着京市这边还没啥竞争。”
半夜时分，院子里又传来阵阵搅拌声，周遭邻居虽然听得到，但没人出来干涉。
“等过几天，这条街恐怕就都知道咱做的洗发水，好机会不多见。”
叶文华不想放过这个档口，只要勤快点，这一个月都能大丰收。
潘巧云依着指令，把粘稠剂按照比例倒进盆里，另一个大姐则翻动粉末，使其与液体充分混合。
“保持这个浓度就行，别搅过头，容易出现气泡沉降。”
叶文华坐在小板凳上，手里还拿着记账纸，盘算每天原料和成品的数量。
“每完成一批，你们就相应地多记一份酬劳，我也不会亏待。”
凌晨前，所有灌装完成，地上摆了十多箱，还没封箱的就暂且留点空间。
叶文华和大家简单收拾后，各自回去休息。
程依依因为没地儿住太远，也临时在院里找了张卷铺盖凑合。
“明天一早咱再去卖，这么多货不怕卖不掉，反正需求旺盛。”
一早，再度拉着那些产品出摊。
程依依先去洗手间察看自己头发，再三确认光泽度良好，才肯摆摊。
“开张就来一场新品促销，吸引更多人买，等别人反应过来已经晚。”
周围有些小商贩投来注意，心里也暗暗震惊，这新东西来势太快。
不少市民路过，都将这洗发水当新鲜物，上前询问。
程依依用前两日积累的惯用话术一一解答。
“你要是用腻了肥皂，就试试这个，洗完头发干净又顺滑，香味持久。”
人群反响热烈，带来持续不断的购买，有时台前排起三四个在等。
叶文华临时又写了个简易说明，粘在边上，让人更快明白用途。
“洗发水一次别倒太多，用少量就能起泡，然后护发素在发尾停留两三分钟再冲掉。”
有人当场付钱两三瓶，说要给家里的亲戚也试试。
“这样卖下去，赚的远远超过预期。”
叶文华瞟了眼桌上堆的钱，心里盘算是时候再想别的渠道了。
随着人越来越多，摊位甚至出现短暂拥堵，引得不远处一家卖食品的小贩连声感叹。
有个像小店老板的人挤进来，开口问有没有批发价。
“如果一次拿几十瓶，肯定给优惠，不过要看你真拿多少。”
对方想先观望销量，但对方家里开百货铺，能把产品铺路到更远一点的社区。
叶文华觉得这是良机，当场同意给一定折扣，前提要付一成定金。
对方思考片刻，直接掏了十多块钱，说先预订两箱试卖。
“等我店里反响好，再电话通知你加货。”
叶文华立刻记下地址，又互留信息，之后就写了收据。
程依依看在眼里，也觉得这攻势很猛。
“看来京市人腰包都不紧，随便就能掏出十几块钱。”
叶文华笑着说这才是大都市的潜能，不比小地方。
傍晚收摊时，两大箱货几乎卖光，只剩个位数瓶子留作样品。
程依依同叶文华做了分账，统计整日流水惊人。
“照这样，一个月下来能赚一笔不小的钱，大家都有份分红。”
叶文华把部分利润先留作再次采购原材料，然后给她和阿姨们结工钱。
“你们勤劳就行，别怕没市场，现在一切好时机。”
然而夜里正准备回租房的路上，意外又出现。
小巷暗处闪出两个男人，拦在前方，口中念叨要交流下合作关系。
叶文华停住脚步，盯着对方的言辞。
对方直接说这里的生意不是谁想做就能做，也得给他们点意思。
程依依在一侧显得有些错愕，担忧生出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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