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朗这么一声，确实让马丁和姜瑶瑶两个人觉得有几分尴尬，于是两个人无声从办公室出去了。
顾落和司空晋两个人出了白氏的大门之后，两个人在繁华的a国首都街头漫步。
可这一幕，真的说不上轻松，两个人的脸色都有些沉重了，顾落想了一阵子开口：“司空晋，你有没有觉得有几分失落？”
司空晋顿了有三五秒钟，这之间是沉默的，顾落等不到回答，于是接着开口：“我是有一点的，每当我觉得事情有了一点转机的时候，就会出现一些意外情况。”
司空晋说：“好事多磨。”
顾落听到，甚至是有几分的意外的，她认真的瞄了一眼司空晋的脸，和之前顺风顺水的时候好像没什么不一样的。
但是很奇怪，顾落觉得肯定是有什么变化的，因为从前的司空晋从来都不会说出“好事多磨”这样的话。
从前遇到什么事，司空晋至少是积极应对的，但是现在，司空晋这样说更像是无奈和认命。
顾落有点心疼了的，她哪里见过这样的司空晋，司空晋总是自信和骄傲的。
如今，也只能感叹着说一句“好事多磨”。
司空晋并不知道顾落心中所想，只是感受到了顾落的眼神，司空晋可能是无意识说出那个词的，就在嘴边，说过就忘了，也没在心上留下什么波澜。
他看着顾落，甚至都不知道顾落眼神里的疑问来自哪里。
司空晋说：“你这两天忙的有结果了吗？”
顾落知道司空晋问的是找代言候选人的事情，只是现在，可能还要辜负米莲妮了。
顾落有些遗憾：“本来是可能有结果的，我找到了a国之前很有名的影后，她叫米莲妮，我不知道你知不知道她，但是她很有魅力，本来我已经和她说好见一面聊聊合作的事情的，但现在，可能也要辜负她了。”
顾落只是中肯的阐述着，甚至没有多加什么个人情感，但是听起来，总是让人觉得有几分遗憾的。
司空晋只是“嗯”了一声。
顾落叹了一口气，对着司空晋说：“米莲妮约我明天见面详谈，你觉得我应该怎么跟他说？”
司空晋也知道顾落的无奈，却没有直接回答顾落的问题，反而在探顾落的口风：“你选米莲妮有私人的感情在里面吗？”
顾落点头，坦白说：“有，我很欣赏米莲妮这个人，所以在电话里约她的时候，也表明了我对她的喜欢。”
司空晋想了想说：“那我知道了，陪你去。”
“为什么？”
“如果你完全不存在私人感情的挑选一个人选，在方案没确定之反悔也是清理之内，我大可以代替你去和她说不合作，但是如果参杂上私人感情，我想你应该也想自己出面解决，道歉。”
司空晋有理有据，又向来考虑周到，完全站在顾落的角度分析了，顾落不可能不接受司空晋的提议。
于是顾落同意了，让司空晋第二天跟着一起去，米莲妮找的地方是个环境偏僻的清吧，下午的时候也没有什么客人。
可顾落和司空晋两个人进了酒吧，却发现米莲妮也不是只身一个人来的，他旁边是一个体体面面西装革履的男人，年龄也和米莲妮不相上下。
顾落没想到米莲妮也带了人，唯一能确定的一点就是，这个男人不是米莲妮的经纪人，但是一定也对米莲妮的工作有一定的话语权。
米莲妮很热情的迎接了上来，一边和司空晋顾落握手，也不忘记和顾落介绍身边地人，她说：“这是我的先生费奇。”
顾落没想到的是，米莲妮带的也是丈夫。
顾落不好意思地笑笑，也对着米莲妮说：“我身边的，是我的丈夫，司空晋。”
几个人坐下，顾落和米莲妮经历相似不会很尴尬，费奇和司空晋都算是商人，身上的气质也合得来，所以并没有很尴尬。
顾落毕竟是提出来见面的人，现在也理应站出来起一个话题，但是顾落想到今天过来是反悔的，就怎么也开不口了。
米莲妮好像也完全不着急的样子，招呼服务员给大家上了度数很低的果酒之后，也并没有开口的打算。
顾落甚至都有些不想打断这种默契的平衡了。
不久，费奇开口：“司总裁，听说捏你们来a国是为了扩大市场？”
司空晋谦虚道：“不算是，司氏在国内遇到了一些危机，我来a国，不过是想要挽救一下司氏，不算是扩大市场。”
商人之间的交流往往是很简单的，一个词一个眼神，他们两个就应该能猜测到对方的想法。
费奇笑了笑，说：“我对你们公司的产品有点兴趣，之前也略有了解，我夫人和我商量代言的事情，我就决定过来和你见一面。”
费奇的意图很明显，顾落也大概知道米莲妮为什么会接受细节的验血，可能是早就对司氏的表情感兴趣了。
可这样，更尴尬了。
司空晋说：“不瞒你们说，我手里现在有新方案的策划书，不过如果您真的感兴趣，不如听完我说的这番话再做决定。”
费奇笑了笑，说：“我大概知道你想说的是什么，是关于代言人的吗？是不是已经找到了合适的人选？”
顾落有些呆愣，弱弱的开口：“你已经知道了？”
米莲妮却笑笑：“不用紧张，我们也只是猜测，因为从昨天晚上开始，就有一些媒体记者爆出来新产品的代言人了，是个国内女生对不对？”
顾落刚开始是有些愤怒的，这肯定是马丁和姜瑶瑶两个人放出的消息，这之后，是更深的愧疚。
顾落说：“真的对不起米莲妮，我可能不能实现原来的承诺了，我们合作商那边提前找到了代言人。”
米莲妮摇了摇头：“没关系，我也不是一定要接到这个代言，相反，你能想到让我来代言，我还是有些高兴的。”
说着，米莲妮看了一眼费奇说：“还有就是，我先生是真的很欣赏司氏的产品，你们来a国之前，我就听他夸奖过你们的产品，我们借这个机会见一面，也不是什么坏事。”
费奇顺着米莲妮的话说：“没错，合作虽然不能继续，我们认识一下也是好事。”
司空晋谦虚道：“厚爱了。”
米莲妮说：“司氏真的很出色，我和我先生说司氏在国内遇到了危机，我先生还有些诧异，所以执意跟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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