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远站在门前，手指轻轻叩击着门板，走廊里回荡着规律的敲门声。夜色已深，整栋公寓楼静悄悄的，只有楼道里的应急灯散发着微弱的光芒。
“林学姐，是我。”他压低声音说道。
房间里一片寂静，仿佛无人应答。林远耐心等待着，目光落在门缝下透出的那一线暖黄色灯光上。他知道林溪就在里面，或许正透过猫眼打量着外面的情况。
过了好一会儿，才传来林溪略显慌乱的声音：“等、等一下！”
紧接着是一阵窸窸窣窣的响动，像是在收拾什么东西。衣物摩擦的声音，抽屉开合的声音，还有轻微的脚步声，透过门板断断续续地传来。
林远靠在门边，听着里面传来的动静，嘴角不自觉地上扬。他能想象到林溪此刻手忙脚乱的样子，那种慌乱中又带着期待的神情。
足足等了十分钟，吱呀一声门开了。门缝中露出林溪半个身子，她似乎想躲在门后，却又忍不住探出头来。
林远的目光在她身上一扫而过，不放过任何细节。湿漉漉的发丝还带着水汽，显然是刚刚匆忙梳理过。几缕不听话的发丝贴在她白皙的脸颊上，平添几分慵懒的韵味。
素净的脸庞上没有任何妆容，唯有那双唇瓣泛着淡淡的光泽，想必是抹了唇蜜。雪白的脖颈上还残留着几滴未擦干的水珠，在灯光下闪烁着微弱的光芒。
她穿着一条白色蕾丝吊带睡裙，因为身材高挑的缘故，裙摆堪堪遮住大腿。裙子的料子很薄，在灯光下若隐若现，勾勒出完美的身体曲线。
林远不动声色地打量着眼前的女孩，心中暗自好笑。这十分钟里，她竟然抽空洗漱打扮了一番，还特意换上了这样一条裙子。
“我...让我换身衣服。”林溪察觉到他的目光，下意识地抱住双臂，转身就要离开。她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神闪烁，不敢与林远对视。
林远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掌心传来她皮肤的温度和细腻触感。“学姐，我们需要谈谈。”
林溪的身子僵了一下，随即深吸一口气，慢慢回过头。她的神情忽然变得平静，仿佛方才的慌乱都是错觉。但林远能看到她紧握的双手，能感受到她加快的心跳。
“林远，这样不行。”她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一丝颤抖，“你还年轻，说话可能没考虑后果。我不怪你，咱们做普通朋友吧？这些钱就当我借你的，我马上还你...”
她说这些话时目光游移，像是在说服自己。林远看着她故作镇定的样子，心中觉得有趣，若不是系统帮他看穿了真相，或许真会被她这副模样迷惑。
但此刻，他能清楚地看到她眼底深处的动摇，那种想要靠近却又本能抗拒的矛盾，她的每一个细微表情都在出卖她的内心。
林远缓缓抬起手，打断了她的话。“学姐，遇见你之前的日子里，你想走随时都行。今天的事，就当没发生过。”
林溪的表情瞬间慌乱起来。她不断后退，直到背靠在墙上，眼睁睁看着林远的手越来越近。她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起伏着。
她明明可以逃开，房间很大，门就在旁边。但她却像被钉在原地一般动弹不得，只是用那双水润的眼睛望着林远，眼神中充满了复杂的情绪。
最终，她只是轻轻闭上眼睛，任由林远的手落在她脸上，她的睫毛微微颤抖，像是在期待，又像是在害怕。
“真美。”林远由衷感叹。没有妆容的林溪反而更显清冷气质，五官精致得找不出瑕疵。她的皮肤细腻光滑，触感温热，让人爱不释手。
他的手顺着她的背部曲线缓缓下滑，感受着她身体的颤抖。在触及裙摆时，林溪猛地睁开眼睛，瞳孔微微放大。
林远的动作让她浑身颤抖，呼吸急促，表情既痛苦又迷离。她的唇微微张开，似乎想说什么，却发不出声音，汗水顺着她的额角滑落，打湿了发丝。
在她即将崩溃的边缘，林远忽然收回了手。这突如其来的变化让林溪一时反应不过来，她靠在墙上，泪眼朦胧地瞪着他，想说什么却说不出口。
“从始至终，你永远有选择离开的权利，但你没有，对吗？”林远直视着她的眼睛，声音低沉而富有磁性。
这句话像一记重锤，击碎了林溪最后的伪装，她的眼泪终于夺眶而出，顺着脸颊滑落，她想要否认，想要解释，但所有的话到了嘴边都变成了无力的呜咽。
“学姐，我可以给你时间慢慢接受我，你愿意吗？”林远的声音温柔下来，带着不容拒绝的坚定。
林溪怔怔地看着他，泪痕未干的脸庞显得格外动人。她的唇瓣微微颤抖，似乎在做最后的挣扎。
“愿意吗？”林远又问了一遍，这次的语气更加温柔。
林远没有给她说完的机会，低头吻住了她的唇。林溪瞪大了眼睛，身体瞬间僵硬。但很快，她就在林远的温柔攻势下软了下来。
“唔！”她发出一声轻呼，随即闭上眼睛，沉浸在这个吻中。
房间里的灯光依旧温暖，照亮了两人相拥的身影。窗外的月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进来，为这个夜晚增添了几分暧昧的气息。
这一刻，所有的犹豫和矛盾都烟消云散，只剩下最原始的悸动和渴望。林溪终于放下了所有的防备，选择接受这份来之不易的感情。
而林远，也在这个吻中确认了自己的心意，他要好好珍惜这个女孩，用自己的方式守护她，爱护她。
夜色渐深，月光依旧。这个夜晚，注定会成为两人记忆中最美好的回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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