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的研究室，看起来并不像是在考察，反而像是在开会。
柳如烟回来了。
见研究室里正在讨论问题，没人注意到她，便重重地敲了两下门。
全部人回头看着她。
有了封时森的命令，柳如烟也不装了。
直接拉下脸来：“时间也不早了，考察就到此为止吧。”
“哦？实力不行，就赶人走是吧。”柳澄青回道，“好，我觉得也没什么必要看的了，我们去下一家吧。”
“不送，慢走。”
柳如烟站在研究室门口。
考察团的人一个个低着头，跟着柳澄青离开了。
走在最后的是陆文涛。
陆文涛冲柳如烟一笑，“替我向封厂长问好啊。”
柳如烟愣了一下。
这张脸。
她不会忘记。
当时在和平饭店，她就是被这张脸的主人按在包厢的桌上。
封时森和杨念念吵架时，他还站在杨念念一边！
“你退伍了？在雨花石工作？”
“嗯？”陆文涛看着柳如烟，这女人也认识哥？
难不成哥趁自己不注意，来封田微服私访过？
“可以这么认为。”陆文涛只是笑笑，觉得柳如烟不过是个助理之类的工作人员，不想搭理。
离开后。
柳如烟握紧了粉拳。
当初看在军人的份上，不敢招惹。
现在不过是个小角色。
就别怪她不客气了。
“陆总。”
在去停车场的路上，柳澄青突然喊住了陆文涛。
“有何吩咐？”陆文涛开玩笑道。
“昨天那小姑娘，是哪个工厂的？”
“工厂？”陆文涛心里一紧，“她是我们公司的呀。”
“陆总就别拿我开玩笑了，她分明是搞研发的。我对她的工厂挺感兴趣的，可以带我们看看吗？”
杨念念竟然说了真实身份？
陆文涛皱起眉头。
不对，如果杨念念说了，柳澄青应该直接说出工厂的名字。
陆文涛倒不是不愿意帮杨念念。
只不过，京人在城北工业区，而他们在南城工业区。
要带到城北，被区长知道了，肯定要弄死他。
“她啊，那他们工厂，效益不太好，都快倒闭了。我带你看的都是优质项目。”
陆文涛敷衍着。
“陆总，你不会是故意排挤了某些工厂吧？既然我们要做投资，就要全部都看一遍。不要你们觉得，要我们觉得。”柳橙青毫不退让。
“这不太合适吧？它们不在这个园区。”
陆文涛心里把杨念念骂了100遍。
真是扫把星。
出门被哥打，现在有考察团又要求去京人。
早知道不请她了。
见陆文涛迟迟不回应。
柳橙青叹了口气。
“看样子也没必要考察了，连号称亚洲最大电视厂的封田都这水平，其他的也...”
“我带你去看不就行了，姑奶奶。”陆文涛翻了个白眼。
身家差不多，还真给她脸了。
“行，京人在城北，我带你去便是。不过，区长可没跟他们打招呼，接不接待就不好说了。”
“没关系，麻烦你了。”
陆文涛拿出车钥匙，开始在地下车库寻找自己的爱车。
地下车库里只有昏黄的灯光。
考察团的人在原地等着。
突然间，车库里面下来一群人。
拿着棒球棍，扳手之类的玩意，气势汹汹地走了过来。
考察团的人被吓坏了。
柳橙青警惕地问道：“你们干什么？”
“不是他们，是个穿黑西装的。”
带头的人看了一眼柳橙青他们，就把他们推开。
继续向里搜寻。
柳澄青意识到情况不妙，大喊道：“陆总，小心！”
陆文涛的车根本坐不下这么多人，他在翻找大哥大，打算摇人。
闻言，他突然转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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