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了国营企业的噱头，封田什么都不是。
哪里比得上发展势头正猛的京人。
“好。那我们的合作到此为止。”余洋拿出了一个用报纸包着的钱，递给邵一鸣，“这是你这么多年的劳务费。”
“告辞。”
余洋离开了咖啡馆。
留下邵一鸣一个人坐在位置上，怒目圆瞪。
“封时森，真是利用完了人就丢掉。等你落网的那天，我一定让众人知道你的真面目！”
他握紧拳头。
报纸里面，是两千块钱。
对于他的竞选，毫无帮助。
邵一鸣眼中满是凶光。
“杨念念，你前夫对我不仁，别怪我对你不义了！”
“幸亏我还留了一手！”
与此同时。
文松贸易公司。
陆文涛正拿着一块京人的仿制手表仔细看着。
“做的太像了。”
陆文涛夸奖道。
曾良说道：“陆总，既然京人不跟我们合作，要不我们和这家工厂合作试试？”
陆文涛笑了笑。
“好啊，带我去他们厂。”
“带你去？恐怕不行，他们说要产品的话，他们会派人来。”
“怎么？怕我搞他们？”陆文涛说道，“你就给他打电话，说我陆文涛想看看他们厂，只要满意，合作，大大的有！”
档案室内。
杨念念手里拿着小京的档案袋。
档案袋上的封条完好无损，日期正是一个月前。
工厂为了防泄密，全部档案在封存时，都会贴上当日的标签。
后续有人要查阅时才会撕开。
标签完好无损。
可是，杨念念指尖触到牛皮袋时，感觉到有些褶皱。
"王姐，最近有人来查过资料吗？" 杨念念转头问管理员。
管理员名叫王秀英，是厂里的老员工了。
这人头发已经花白，平时没什么事，就织织毛衣。
她抬起头，扶了一下老花镜。
笑道："你不是看过记录了吗？”
“我就是问问。”
“小杨，是不是厂里发生什么事了？”
“没什么。”杨念念微笑道。
王秀英是厂里的老员工了，还有一年就可以退休了。
是厂里的老好人，时常帮员工们修补衣服和鞋子，还不收钱。
杨念念不想怀疑她。
王秀英想了想，“说起来，陈默昨天来查过销售报表，因为他是销售科的科长，说要看看，我就没让他登记。"
杨念念心中一凛。
陈默要查销售数据很正常。
可王秀英实在太好说话了。
她装作不经意地翻看登记簿，问道：“经常会有人这样做吗？”
“嗨，小杨，你是不是觉得王姐工作不认真？不是的，只有科长级以上来查同部门的事，我才不过问。”
“王姐，那技术部的吴科长来过吗？”
“他啊，就是个大忙人，我就在小京表刚上市那会见他来送档案，就再没见过他了。”
王秀英笑呵呵地看着杨念念，“放心好了，任何人都不可能把资料带出去的，老太婆我眼花，心可看得清楚哩。”
杨念念回了个微笑。
转身却皱起眉头。
“不是吴瑞，还能有谁打开档案袋不登记？"
不过，档案管理确实出了大问题了。
要是科长级就能任意拆开档案，保密等于一纸空谈。
从王秀英这边是得不到什么线索了。
杨念念回到办公室。
刚坐下，技术部的小王就冲了进来。
“杨姐，不好了，出事了。”
技术部里。
销售部二组组长李浩，面红脖子粗，正被人拉着。
他指着吴瑞骂道："你们技术部是吃白饭的吗？真不知道工厂养你们做什么！"
旁边人拉着李浩，吴瑞的眼镜斜挂在鼻尖。
显然是刚被李浩动手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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