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觉得陈默就是个不学无术，靠关系的富二代。
可他掌管销售部之后，业绩直线上升。
某种意思上，他们俩是一种人。
“我不想你离开，所以我会尽力处理好这件事。”陈默认真地说道，“交给我就行。”
杨念念突然脸有些红晕。
“好吧，可不可以放开我？”
“哦，对不起，我太激动了。”陈默也突然尴尬了起来，挠了挠头。
杨念念低着头，准备离开办公室。
突然又想起了刚才的小说。
问道：“陈默，那本书可以借我看看吗？我觉得挺有意思的。”
“你喜欢这本书？”陈默有些意外，“女孩子也喜欢看武侠吗？”
“不是，我只是觉得这本书很细腻，以前没看过。”杨念念说道，“这作者我怎么没听说过？”
沉默片刻。
陈默说道：“这本书的作者就是我。只发行了一百本，你没听过也很正常。”
窗口传来鸟啼声。
杨念念彻底愣住了。
“你写的？”
陈默笑道：“你还没看出来吗？作者名字叫做黑犬，不就是我的名字。”
“我说怎么会有人叫自己这名字呢。”杨念念惊讶地看着陈默，“没看出来啊，你还有这天赋!”
拍了拍陈默的肩膀：“难怪你这么不重视工作，原来就算不在厂里待着，也能靠写作为生。”
“承蒙夸奖。”陈默摇了摇头，“你猜为什么只发行了一百本吗？”
“可我觉得很有意思。”杨念念说道，“有点像《风云》的世界观。”
“风云？”
杨念念这才想起这本书还没有诞生。
她尬笑道：“是我以前在电视上看到的一部电影，人物设置和你写的很像。”
“我可没看过那部电影，这是我原创的。”陈默有些激动。
“我没说你抄袭。”杨念念有些无语了。
俗话说，文人多清高。
终于明白了为何见到陈默时，总觉得他盛气凌人。
不曾想他还有这本事。
陈默走到桌前，把书抚平。
捧着书来到了杨念念面前。
“既然你喜欢，这本书就送给你吧，有些旧了，希望你不要介意。”
“送给我？”
“是啊，难得有人喜欢我的书。”陈默挠了挠脸颊，难得得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
在人前，陈默永远是高高在上，不近人情的模样。
原来还有这一面。
杨念念接过书，微微一笑。
“谢谢你，我会好好收藏的。”
看着杨念念的笑脸，陈默愣了愣。
赶紧把脸转向一旁。
“好了，我处理点工作的事，张洪峰那边你不用担心。”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
杨念念拿出陈默给她的照片。
脸色有些惨白。
“这年头就开始有偷拍了。”望着照片，杨念念涌起一股不安感。
现在已经有照相机了，可是胶卷很贵，要十块钱一盒。
根本不可能有人把焦卷浪费在拍摄路人身上。
一定是故意的。
难道是。
杨念念想起了那个自称记者的女人。
“我到底招谁惹谁了？”杨念念叹了口气。
在竞选的关头，被人发现拥有自己的工厂。
这绝对是对自己不利的事。
就看陈默会如何操作了。
杨念念决定相信陈默一次。
比起绯闻，更重要的是把工厂的秩序整顿好。
今天又有了新的想法，杨念念准备记下。
刚写没两笔，电话就响了。
竟然是陆文涛。
陆文涛用调戏的口吻问道：“杨顾问，最近是不是有很多烦心事啊？”
“没有。”
“真的没有？”
“陆总，你找我有什么事吗？”杨念念不想跟陆文涛扯皮。
陆文涛卖了个关子。
“杨顾问，你可真是把我给卖了啊。当时说好了让我做总代理商，我广告费都出了，结果好处一点都没捞到，我从你们手里拿货都没有优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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