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的坏种。
沈渐愉皱了皱眉：“虽然同妾身没什么关系，可是听起来还是有些膈应得慌。”
她服侍段祁更衣。
二人穿的寝衣都是雪白的，站在一块儿倒是格外养眼。
“莫要担心。”段祁不知道想起什么，略有些低沉的笑了起来。
“将来你我二人的女儿由朕亲自教导，绝对不会出现如此没有良心的情况。”
分明只是一句，再普通不过的话可沈渐愉却莫名其妙的红了脸，仰头看着段祁：“陛下！”
“有什么好害羞的，难不成日后都不打算和朕生孩子了？”
段祁轻笑一声。
分明上一世做了几十年的夫妻，可他还是格外喜欢看沈渐愉这害羞的模样。
身后负责守夜的宫人们听见这话，也纷纷露出笑容。
沈渐愉咬紧了下唇，紧跟着躺在了段祁身侧。
自然，目光格外不自然的往下看了一眼。
怎么可能她不打算生，毕竟这事的主动权都掌握在段祁手中。
自己已经入宫有几个月时间了，他却一直都没有那个意思。
若是一直如此，如何才能生个孩子出来。
再加上听说皇上做王爷的这些年来，别说侧妃，就连个通房丫鬟都没有……
说好听了叫洁身自好，若是说的不好听，外面猜什么的都有。
沈渐愉的脑袋瓜，可向来闲不住。
她抿了抿嘴唇，没多说什么。
“妾身可没有那个意思，只不过如今感觉自己年岁还小，应该不能带好孩子。”
段祁嗯了一声。
可不就是现在年岁还小，距离二人第一个孩子出生，还有足足两年时间。
除去怀孕的一年，这一年多，他倒是有信心将她各个方面都养的很好。
“睡吧。”
宫里的贵妃榻甚至都比宫外要舒服一些。
聂岚年轻的时候也不是没想过，倘若自己也被选进宫中当妃子应该如何是好。
可来了皇宫之后，所有伺候的人都退下，整个小厅之中只留下一个守夜的宫女才明白，倘若无人惦念，在这宫里的夜才是最冷，最孤独的。
她一整夜都没有睡，次日见到沈渐愉的时候，眼眶底下有很明显的两个黑色淤青。
“愉儿，我知道你怪我，可即便咱们母女二人之间有些不愉快，终究血浓于水，我是你的亲生母亲，这件事，你不能不管我。”
聂岚垂泪：“我执意要将沈沁送走，你父亲便有胆子就让人给接回来，哪怕是忤逆你祖母的命令。”
“还有外面的那个女人。”
聂岚说到此处，握紧了拳头，泪水又吧嗒吧嗒往下掉。
不过看了一眼，就发现那女人同自己年轻时候，是相似的眉眼。
只不过比起她从前的端庄，更多了几分妖娆妩媚，看着也是个狐媚子。
偏偏这样的女人，将沈适州迷的神魂颠倒。
“愉儿，你不能不管娘。”
“你祖母到底是你父亲的母亲终究还是向着你父亲的母亲，除了你之外，便谁也没有了。”
她哭的声音不小，听着还有些可怜。
沈渐愉静静地看了聂岚一会，才张口：“你希望我怎么帮你？”
聂岚哭声一顿，明显没想到面前之人竟然答应的如此痛快。
不过到底心中还有些得意，毕竟这是自己的亲女儿，听见母亲的地位受到影响，哪里有不帮忙的道理。
她怔愣片刻，旋即道：“如今皇上对你如此宠爱，你若以皇上嫔妃的身份出面，命令你父亲将那女人送走，你父亲不敢不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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