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三妻四妾再正常不过，既然女人受不了，那就离开喽。”
“总感觉这件事没有那么简单，之前在宫里发生的事你们也不是没听说，为何最近这些事都凑到了同一段时间？”
“不知道不知道，高门大户的事，咱们平头百姓哪有资格指指点点？”
沈渐愉同段祁坐在酒楼之中，略微敞开点门就能够听到一楼大堂里面的议论纷纷。
沈渐愉听着有些腻味了，便让人将门给关上。
“陛下为何要带着妾身今日一同出来听这些？”
难道这几日在宫里听的还不够，如今还要出来听人议论纷纷。
她脸上倒是没有什么异样。
段祁道：“看这几日你在工作，心情仿佛不是很好，带你出来转一转。”
“毕竟是你父亲刚纳的妾，你就一点也不好奇那个所谓的元娘长什么样子？”
段祁道：“朕可是听说，那位元娘生的与你母亲年轻的时候，有六七分相似。”
“倒是有些奇怪，既然与自己夫人年轻时生的十分相似，那为何还要大费周章的再娶一个？”
段祁挑了挑眉。
他没有喜新厌旧，还要为自己尚且在世的妻子寻找替身的习惯，所以当真不太明白。
沈渐愉想起来祖母那天说的话。
“这世界哪里来的当真恩爱的夫妻，色衰而爱弛之后，若能恩爱全凭良心。”
“皇上应该听说过臣妾祖母祖父之间的感情，也可以称得上是一句琴瑟和鸣，可祖母能够说出这话来教导臣妾，足以见得从前她与祖父的关系，也称不上多么美好。”
“那你感觉，你与朕呢？”
段祁突然问了一句。
沈渐愉有些好笑，抬眸看了一眼段祁：“臣妾与陛下？”
“嗯。”
段祁饶有兴致的看着她：“说说看，你怎么想的？”
上一世，沈渐愉因为庄家那边的事，而且也自己不想嫁人，所以一直过了很久才入宫，入宫之后也并没有马上得宠。
段祁虽然记得自己当年对女子也没有什么想法，可在沈渐愉入宫之前，也的确已经开始宠幸了一些妃嫔。
只不过后来沈渐愉最得宠罢了。
且，自从宠幸她之后，去其他嫔妃宫里的频率也的确降低了些，更不用说这一世将人提前接近公理，如今身边只有她一个了。
倒也不是挑剔。
只不过，没有那种心思。
沈渐愉沉思了一下，不知道应该说真话还是假话，毕竟伴君如伴虎，只要有一句话没说对，就要被拖出去砍了。
段祁看出来她的顾虑。
“怎么想的就怎么说，不准说假话糊弄朕。”
若想要听假话的话，何苦还要多嘴问她。
沈渐愉道：“那就要看陛下问的是君臣之间还是夫妻之间了。”
“自然是夫妻之间。”
那，只能说假话了。
沈渐愉心里撇了撇嘴，面上却一点也不敢表现出来。
她缓缓开口：“陛下身为九五至尊，理应为皇族开枝散叶，只要心在妾身这边就是好的。”
段祁脸色沉了沉。
看来这一世当真是被自己惯坏了，练的如此狗嘴里吐不出象牙来。
“不过。”沈渐愉转折了一下，“妾身与这么多姐妹一起进宫，陛下却一直在妾身这边。”
她低头笑了笑：“妾身更相信自己与皇上是两颗心之间的，而不是其他，所以，若是妾身多生一些，说不准陛下就能多宠妾身一段时间了。”
“不知羞的。”
段祁脸色这才好看了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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