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书晴眼珠动了动，依旧不松口，“定是有人要陷害我，还望皇后娘娘和太子妃明查。”
“来人，将其他人带上来，还有那只猫，顺便麻烦杜大人再来一趟。”
秦琉玉纷纷着宫女，在场能做决定的人只有三个，苏云霜是被害的当事人，皇后娘娘是婆母，最合适出头的就是太子妃。
赵书晴依旧跪在地上，没人喊她起来，她悄悄动了动脚，心里将连带着皇后在内的几人都咒了一遍。
真是小人得志，老巫婆！竟然让她一直跪在这里！换作是从前……
从前的话，淑妃娘娘也不见得会为了她，对上平北王妃。
殿外瞬间进来五个姑娘，并各自身边的丫鬟，一时间，香粉味混在一起。
众人齐齐行礼，最后站在一旁，垂着脑袋眼观鼻鼻观心，谁也不敢动作。
“瑞王妃落水时，你们都在一旁，可有看见是谁动的手？”太子妃声音温和地询问众人。
见所有人都没有作答，她语气不变，“若是找不出来幕后主使，那是你们共同谋划的？
总不至于，一切都是意外吧？”
哪里那么多意外，早不发生晚不发生，偏偏在瑞王妃经过时发生意外。
“臣女不敢。”
众人连忙摇头，没人想要担上这个罪名，瑞王还在边疆和匈奴鏖战，若是传出她们故意谋害王妃……
想到这里，不由得打了个哆嗦。
“那就说说，你们是怎么去的那湖边，和谁一起的，可有能给自己作证的人，事发时站在哪里。”
秦琉玉点了点右边的姑娘，“从你开始。”
“翠姑姑，麻烦你将猫抱去给杜大夫检查一下，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吃什么东西。”
“开始吧。”
右边那位姑娘穿了一身浅黄色裙装，声音微微颤抖，“臣女、臣女是和表姐一起散心，逛到湖边正要往亭子去，遇上了赵姑娘，她说有只猫被困在了林子里，让我们去 帮忙，后来猫被救出来，逗弄了没多久，王妃就出现了。
那猫忽然就发狂起来，抓伤了人，朝着王妃冲了过去，不知道谁喊了一声帮忙抓猫，一瞬间就乱了起来，紧接着，王妃和赵姑娘就落水了。”
她身体轻轻抖了抖，“事情发生得太快，我，我因为被猫挠了一下，当时站得比较后面，什么都没有看清。”
说着，还将衣袖往上扯了扯，露出微微渗血的红痕。
“下一个。”
从头问到尾，，没有一个人知道当时具体是谁动的手。
苏云霜都不得不感叹一句，赵书晴确实有点本事，喊住的这些人都是不敢得罪她的。
当时既然能够因为她的一句话，就真的停下来救猫，如今就算是真的看见了什么，也不可能说出来。
毕竟赵书晴这个人是真的疯，谁得罪了她被记恨上，就一定会被报复。
苏云霜自觉和赵书晴两人之间的纠葛从来都不是主动挑起的，但是偏偏，对方咬着自己不放。
“这么说，还是没有人看见？”秦琉玉手指轻轻敲了敲桌面，“那事发时离瑞王妃最近的人留下吧。”
她可不信真的一个人都没有看见，就算没有完全看清楚，总能有点线索吧。
可是没有一个人明白地说出来。
秦琉玉都被气笑了，由此可见赵书晴之前在京城到底是怎么样的嚣张跋扈。
“太子妃明鉴，真的和臣女无关。”
秦琉玉丝毫不为所动，这些人害怕被赵书晴报复，但是有没有想过，得罪皇家是什么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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