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该不会是夫人发现了暗牢的存在吧？”
紫英摇头，很肯定：“不可能，虽说暗牢在佛堂周围，可我们在这里生活这么多年了，也没见到暗牢，夫人更不可能找到。”
“那怎么.....”
岚翠说到一半，看到门口谢昀走了进来。
忙跪在地上，几乎同一时间，瑶琴也跟着跪下来。
紫英转身，也跟着跪在地上。
“请大爷安。”
谢昀看了她们一眼：“起来吧。”
“喏。”
紫英她们起身后让开，谢昀推开门走了进去。
姜瑶确实是魇住了，满头大汗，皱着眉头，不知道在嘟囔什么。
谢昀走过去，靠近。
“长隽....快跑....”
他再抬起头，眉眼之间的冷淡散去，多了几分温柔。
给姜瑶掖了掖被子，坐在一旁，撑着额头，闭上眼睛，假寐。
姜瑶醒来，喉咙干涩，身子也不舒服。
“水....”
谢昀忙起身接了一杯温水，抱着她喂到嘴边。
姜瑶喝了几口，突然浑身绷紧，紧接着缓缓抬起头，看到是谢昀的时候，直接尖叫着推开他的手。
茶杯摔在地上，四分五裂。
“瑶瑶。”
“你走！别过来！”
姜瑶抱着双臂，把头埋在膝盖间，瑟瑟发抖。
“走开！”
外面守着的下人自然也听到了动静，可主子没发话，她们不敢进去。
谢昀坐在床边，神色冷淡，看着姜瑶。
“过来。”
姜瑶死死咬着嘴唇，看谢昀的表情，越看越可怕，抱着被子。
“长隽.....”
“长隽！你快来！”
谢昀抱着双臂，站在床边，耐心已经被耗尽了。
“我是谁？”
他指了指自己，眼睛盯着姜瑶。
“谢昀是谁？”
“谢长隽又是谁？”
姜瑶眼泪止不住地落下来，一声不吭。
牙齿把下唇咬得泛白。
谢昀叹了一口气，握住姜瑶的脚踝，把她硬生生拉到身边。
“哭什么？”
“你.....你杀人了。”
姜瑶又没出息地哭了起来。
“我看....看到了，那个人....人死了！”
“你怎么....怎么能杀人呢？”
“你还....还剥皮！”
姜瑶哭得上气不接下气，额头的青筋都起来了。
“你怎么.....杀人了呜.....”
谢昀知道这次吓到她了，忙抱着姜瑶，放在腿上，轻拍她的后背。
“你走开，走开！”
姜瑶现在很抗拒他，甚至往常这样抱着的时候她很快就可以安静下来，现在根本不管用了。
“瑶瑶。”
姜瑶只顾着自己哭，根本不搭理。
谢昀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亲她的嘴唇。
“别哭了。”
可姜瑶听到这句带着心疼的话，哭得更伤心了。
她抱住谢昀的脖子，仰起下巴，主动把自己的唇贴上去。
可谢昀却往后退，掐着她的后颈，将姜瑶拎着往后。
“你....呜....你怎么不亲我。”
姜瑶眼睛睁圆，哭得更伤心了。
谢昀只看她，眼底却带着笑。
“不是不要我吗？怎么又想着亲我？”
“这世上可没有这么好的事情。”
姜瑶一头砸在他肩膀上面，恼羞成怒。
紧接着，爆发了生平最大的力气，抓住谢昀的脸，就亲了上去。
活生生一个小恶霸。
谢昀只一点也不反抗，垂眸看着姜瑶，眼底带着笑。
一边任由怀中的少女啃他的嘴，一边还给她拍着后背：“不生气，不生气。”
“长隽。”
姜瑶看他。
“可不可以不要杀人了，把那些人都放了吧。”
谢昀眼底的笑少了一些：“瑶瑶，这些事情，你不要管。”
“我怎么不管，他们....”
“他们？”
谢昀冷笑。
“他们都得死。”
“凡是害死我阿姐的人，都得死。”
姜瑶愣住，“长隽。”
她攥着谢昀的袖子：“你理智一点。”
“我理智？”
谢昀笑了一下。
“瑶瑶，我能理智吗？”
“我现在已经够理智了，我没杀了他们家人，只杀了他们，已经很理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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