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家一天之内,住院的住院,被抓的被抓,一团乱麻。
司予还躺在医院养伤,这点小事,傅殿欢完全可以解决。
但是他还没有转正,不算是司家的人,要是私自给处理了,司予一定会有想法。
傅殿欢思来想去,不管他怎么心疼司予,都应让她知道目前的情况,让她做出合理的解决方案。
他安抚好刘子梅后,匆匆的来到医院的另外一个科,找司予去商量。
皮肤科
病房内静谧无声,司予敏锐地捕捉到了门外传来的轻微脚步声。
她立刻警觉地竖起耳朵,声音中带着一丝急切与紧张,猛地问道:“是谁?”
傅殿欢进入病房,“是我,有些关于你家的事情可能需要和你说一下。”
司予一听是傅殿欢的声音,慢慢放松了下来:“你不是应该带着孩子,在我妈家吗?”
傅殿欢叹了口气,认真而严肃地说道:“接下来我说的事情,你先不要过于激动。”
尽管司予无法直视傅殿欢的表情,但从他的语气中,她依然能够感受到事情的严重。
傅殿欢言简意赅地将上午所发生的一切,以及刘子梅当前的请求,一一向司予讲述。
听完傅殿欢的叙述后,司予陷入了深深的沉思之中。
她心中充满了意外与震惊,没想到司若兰竟然对她怀有如此深重的怨恨。
“你父亲还在医院昏迷不醒。”傅殿欢再次提醒道,他的声音如同魔咒一般,在司予的耳边不断回响。
司予感到头疼,她抬手揉了揉太阳穴,试图缓解内心的焦虑。
她原本打算等伤势稍愈后,亲自去找司若兰谈一谈,想巧妙地诈一下司若兰,迫使对方承认泼油漆的恶行。
真没想到司若兰如此能闹腾,把事情闹得越来越大。
“司若兰现在究竟是什么情况?”司予沉声问道,语气中带着一丝严肃。
“孩子的家长态度坚决,拒绝和解,坚持要让司若兰受到应有的法律制裁。”傅殿欢双腿交叠,单手悠闲地放在膝盖上,回答得漫不经心,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司予瞥了傅殿欢一眼,心中暗自思量。
司若兰身为傅氏集团副总的夫人,这个身份足以让任何人对她礼让三分。
对方如此不依不饶,显然是得到了傅殿欢的某种暗示。
傅殿欢见司予一直盯着自己,便抬起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带着几分戏谑的口吻问道:“你能看见了?视力恢复得不错啊。”
司予收回那略显模糊的视线,语气淡淡地说道:“别绕弯子了,你想怎么处置她?”
“这话从何说起?我这不是已经特意过来告诉你,把决定权也交给你了吗?”
傅殿欢明知故问,脸上挂着一抹狡黠的笑容,显然不打算轻易上钩。
“呵,那家人若是没有你的暗示,他们会如此坚定?还有,我妈应该最想见的第一个人是我吧?”司予一针见血地指出问题的关键,目光锐利如刀。
傅殿欢见状,只好如实相告:“刘子梅确实想见见司若兰,但你也知道,你母亲更想见你,她希望你能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尽量平息这场风波。”
司予冷笑一声,“那你觉得,我应该怎么办?”
她心中暗自思量,傅殿欢可不会那么好心。
司予深知,对于司若兰这样的对手,绝不能轻易放过。
然而,一想到父母那边的态度,她的心中又不免有些犹豫。
“我已经答应了阿姨,会让司若兰去见一见他们。”傅殿欢缓缓说道,“如果你想知道他们之间会说些什么,我也可以带你一同前往。”
然而,傅殿欢的提议并未引起司予的兴趣。
她摇头,“我对此并不感兴趣。不过,你倒是可以把我妈带过来,我有些话想跟她说。”
言罢,司予便躺了下来,继续闭目养神。
傅殿欢万万没想到,司予竟会坚持要见刘子梅。
“你难道就不想报复回去吗?难道就任由他们这么欺负你吗?”
司予依旧闭着双眼,语气中带着几分淡然与超脱:“我走的这些年,你一直都在恨着我,难道你不觉得累吗?”
傅殿欢的苦苦纠缠,让她感到既无奈又疲惫。
她除了用恨来理解他的行为,她已想不出别的词来形容。
她也明白,这世界上最累的两件事情,莫过于爱与恨。
恨一个人,会消耗掉一个人所有的精力与情感。
那是一种无形的负担,让人在无尽的痛苦与折磨中徘徊。
她不愿让自己陷入这样的境地,更不愿让恨意侵蚀自己的心灵。
都是聪明人,傅殿欢自然之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
他耸耸肩,起身出去打电话。
几分钟后,他从外面回来,轻声说:“苏助理一会儿把人带过来。”
“你对谁都能够原谅,为什么就不能原谅我?”
傅殿欢趁着等人的功夫,百无聊赖的问道。
司予的眼皮微微的动了动,沉吟片刻:“那你为什么不能原谅我呢?”
“我?原谅你?我又不恨你,为什么要原谅?”
“是啊,我也不恨你,又哪里谈的上原谅?”
傅殿欢被她的话,弄得一噎。
就这样,病房再次陷入了安静。
咚咚咚——
病房的门敲响,傅殿欢挑眉,起身去开门。
苏助理冲着他点点头,傅殿欢后退一步,让出路来,刘子梅走了进去。
司予也双手支撑着床面,坐起来,眼睛是眯起来的。
刘子梅看到司予脸上的红斑,睁不开的眼睛,话堵在嗓子眼,怎么也说不出来。
“妈,你坐。”她拍拍身边的位置,示意她坐过来。
刘子梅悄悄的看了傅殿欢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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