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登时,钟义大惊,“严师父,你没看错吧?这儿的老板请的师父,可是江城远近闻名的大师啊!”
“远近闻名的大师?骗子还差不多!”我呵呵笑了笑,随后便让钟义问道,“我没猜错的话,你们这饭店里还放了副棺材吧?”
钟义一怔。
我又接着道,“正式营业前,店里每个服务员都去拜过,而且每人都上了两柱香吧?”
钟义连连点头,随后又悚然道:“可这的老板说,棺材里没东西,只是图个好寓意,升棺发财?”
“这你也信?”我好笑地朝着钟义瞟了过去,随后摆手道,“甭废话了,不想看到血流成河,赶紧把这些人都赶走!”
这些人死不死,我倒是无所谓。
关键是他们死了,会给我惹出大麻烦!
钟义也不再废话,连忙转头。
但他转头之际,我又想起一件事,又立刻朝他重重一喝,“还有你,赶紧把你这一身扒了!”
“阳间的衣服你不穿,偏穿阴间的。你不死谁死?”
钟义双眼一瞪。
二话不说,抬手就把身上的纸衣和瓜皮帽撕了个粉碎。
一边撕一边骂,“操!老子就知道这衣服有问题!”
然而才刚撕烂,他就重重地打了个哆嗦,又连忙不可思议地向我看来,“严师父,好冷啊?”
“冷?”我笑了笑,“再过个一天那可就不止是冷了,一脱这衣服保管你七窍流血,头晕目眩!”
“操!”我的话刚说完,钟义立刻大骂,“我有个兄弟前两天下班换衣服的时候,衣服刚脱就晕倒了!”
“你在干什么?”突然,一声大骂传出,又尖又锐。
不远处,不知道什么时候出现了一个中年妇女。
她的穿着正常,没什么奇怪的地方。
这会儿,一手指着胡钟义大骂,一边快速朝钟义冲来。
“谁让你把衣服脱掉的?不知道咱这儿的规矩是吧?快给老娘穿上!”
“穿你妈!”钟义开口大骂,把手里撕烂的纸衣朝着女人一扔,砸在女人脸上,发出了啪地一声重响。
纸衣落下,那女人的脸被纸衣砸得通红。
她也更加生气了,指着钟义大骂,“老娘给你脸了是吧?信不信老娘把你工资扣光!”
猛地,钟义双眼一瞪,“老子不干了!至于工资,你敢扣老子的试试看?别以为我会怕赵海,你去打听打听,老子钟义也他娘的不是吃素的!”
骂完后,钟义又大手一挥,怒声吼道,“刘威,叫上咱们的兄弟,走人!”
钟义虽然长相清秀,可身材却异常魁梧。
而且是凶星入命,其实脾气异常暴躁。
还是个练家子!
这会儿,怒目圆瞪,满脸通红,极其恐怖!
中年妇女被钟义彻底吓住了。
没敢说话,只瞪大了双眼,骇然地看着钟义!
钟义和他的那些兄弟应该是早就已经通好气了。
随着钟义这一声大吼,饭店里一下子冲出来好几个人,全都龙精虎猛的,身材十分壮硕。
不过,脸色都不怎么好。
哪怕他们的脸上刷得煞白,可我依然能通过他们的眼睛看出,精神疲敝,气血虚弱。
不一会儿他们就围了上来,纷纷叫着钟义老大!
“把这身鬼东西脱了,赶紧走!”钟义连忙朝着围过来的几人吩咐道。
没人废话,一把将身上的纸衣扯碎,抬脚就往外走!
这下,中年妇女总算回过了神。
眼见刘威真领着几人往外走,她连忙大喊。“别走!别走!”
而后,转头朝着钟义看去,脸色大变,满是讨好,“刚刚是我冲动,我道歉!你看,现在客人们都到了,菜品马上就要端上来了,就别走了吧。”
“我给你们加钱成了吧?每人今晚多加一千块!好歹,也过了今夜再走也不迟嘛!”
听到多加一千块,原本要走的人都停了下来。
连钟义的脸色都微微一变。
我则呵呵一笑,“还真要钱不要命啊?”
登时,钟义眉头一皱,怒喝道,“走!”
刘威也朝着其他人招了招手,“看啥,事儿早就跟你们说清楚了,要走要留自己掂量掂量吧!”
说罢,他率先朝着饭店外迈步走了出去。
其他人见状,也咬牙转身朝外走去。
“别走,我可以再加钱!”中年女人慌忙去拦。
可哪里拦得住?
不一会儿,刘威便带着其他人全都冲出了饭店。
中年女人愣了愣。
随后,猛地转头,第一眼便向我瞪了过来,“你谁啊?谁让你进来的........!”
我冷冷地笑了笑,随后便把从曹德发那里得到的会员卡掏了出来。
中年女人一怔。
我又朝她笑了笑,“我能进吗?”
说罢,我朝着一旁的钟义使了使眼色。
他的兄弟们都走了,只有他留了下来,虽然他没明说,可我也知道他是什么意思。
凶星下凡的人都这样,主打的就是一个讲义气。
正好,他能帮我,我也乐意!
钟义当然也知道我是什么意思。
当下,他朝着所有的食客大喊,“今天这里不做生意,所有人都走!”
本来还怔愣看着我的中年女人立马不乐意了,她转身又朝钟义大喊。
“你有完没完,自己不干就算了,还不让我做生意?”
一边朝钟义大喊,她还一边扒拉着钟义!
也就是这会儿,我不禁皱起了眉。
这女人的手腕上缠着一根红绳,而且隐隐约约,还有一股子土腥味!
“地龙锁?”
稍稍顿了一下,我瞬间明白那红绳是什么东西了!
盗墓这行当,最为人知的就是北派有四大门,摸金发丘,搬山卸岭,南派还有土夫子。
其实还有一类,就是一类心术不正的学法之人。
这类人有一种手段,就是制做这种地龙锁。
地龙,就是蚯蚓。玄学中,蚯蚓可通九幽,能领鬼路。
地龙锁就是用蚯蚓磨成肉泥,将物制的红绳泡在其中七七四十九个月!
地龙锁的效果也只有一种,佩戴之人可以伪装成阴属之物,尤其适合用在陵墓之中。
“墓地?”我抬头又望了一眼天空,而后又看了一眼天井里的水井,“原来还有这一层意思!”
嘀咕一声后,我果断伸手,趁着那中年妇女还在扒拉钟义,三下五除二地把她手腕上的地袭锁撸了下来。
就在地龙锁被撸下来的瞬间,她立即重重打了个寒颤。
而后,转身朝我大吼,“还给我!”
也就在她大吼之时,她脸上的血色以极快的速度褪去。话也还只是刚吼完而已,她的脸上就已经看不到半点血色了。
甚至皮肉都还有些僵硬,和一个死人没任何区别。
而她这突然变化的模样,让我心中又是一惊,“还有别的?”
没管那大呼小叫的中年女人,转身抬手把地龙锁扔给了钟义,“戴上这玩意儿,不出一个月你就能好!”
同时我又向他问道,“这饭店里的那口棺材是不是口铜棺,竖起来吊在空中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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