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价？”
林娇看到他手里的符箓，眼睛都看直了。
“你会画符？你是道士吗？”
林娇头一次接触这样的人，一时间觉得稀罕。
又觉得眼前艳梅的男人来历太神秘了。
他像是一团危险的火焰，越是燃烧，她越沉迷其中。
林娇觉得自己就是处在黑暗里的蛾子，看到这团火，就管不住自己的心，管不住自己的手脚。
她觉得，自己更喜欢曾凡了。
“是的，代价就是你要成为我的徒弟。”
曾凡没有掩饰自己的身份，反而将自己以前的经历说了个百分之五十。
“以前我家族就是当道士的，后来家族势力慢慢被瓦解，我爷爷当了道士后，我爸爸就不当道士了，所以我身上的本身，都是爷爷传给我的。”
“我三岁上学，七岁画符，十一岁正式修道，到十八岁高考去了京市，在那里拜师学艺，十九岁的时候就出国留学了。”
说起这些事，林娇脸上流露出沉迷和向往之色。
“国外留学？师父，你的经历好传奇啊。”
林娇觉得曾凡就是传说中的天之骄子！
难怪他之前在客厅里给人打电话，说什么给老板办事的话。
原来，他年纪这么小就开始办事了。
太神奇了！
林娇默默地拜服。
“你觉得我很厉害，是因为你现在的实力很弱。”
“等你去了国外，见识到了很多人，你就知道自己的实力在这么多人中，只不过一点点的高度而已。”
曾凡叹息一声：“我是玄学圈的人，你要是拜我为师，以后也会进入这个圈子，你知道这件事的严重性吗？”
林娇一脸茫然地摇头。
“我不懂。”
曾凡冷笑：“你不懂，我可以教你，但是你要懂这个圈子的规矩。”
当即林娇就跪在曾凡面前磕头。
“师父请说！”
她毅然决然地同意成为了她的徒弟。
没有丝毫犹豫。
曾凡命令她抬头：“你为什么要认我当师父？”
“因为我能救你？”
“还是因为我比你厉害？”
“还是因为——你喜欢我？”
最后一句话出来，林娇的脸颊忽然红了。
“师父，你什么都知道，又何必说出来？”
曾凡冷笑：“你还是太年轻，脑子里都是情情爱爱，觉得我长得帅，又愿意帮你，还没和你吵架，所以你就觉得我靠谱？”
这话说的林娇满脸涨红，想反驳却说不出口。
曾凡继续说：“你跟过很多男人，怎么还没从男人身上吃到半点亏呢？”
“他们都是坏的，就我一个好的，还被你捡回来了？”
“师父，我不是......”
林娇结巴起来。
“行了，我不想听你的解释，只是劝你收起这份心思，我对你没有男女之情。”
曾凡起身，单手在宣纸上写了两个字。
“以后这就是你的法号了。”
林娇抬头一看，宣纸上正立着两个大字。
元清。
“师父，什么叫法号？”
林娇好奇地问。
“法号，就是出家人的名字，没有姓，只有名。”
“我的字也是我师父取的，叫元恕。”
只是他现在很少对人说起这个法号了。
他现在并不算什么出家人。
“元恕，是宽恕的恕吗？”
林娇又问。
“你知道这是什么意思？”
曾凡觉得她很聪明，什么事情都会料想到三分。
林娇点头说：“我知道是宽恕，因为师父看起来脾气不太好，而且开口就喜欢教训我，如果师爷给您取了这个名字，那师爷就是为你好的，希望您能长命百岁，减少对世界上一些恩怨。”
“还算有慧根。”
曾凡哼了哼，末了伸手摸了摸她的头。
“既然有慧根，就更需要好好学。”
拜师结束后，曾凡教了她很多关于师门的规则。
林娇还是用笔记本一点点记下来。
等说完后，曾凡忽然拿过她的笔记本，将这些写了条例的纸张撕扯下来，一一撕碎。
“师父！”
林娇吓了一大跳。
曾凡将撕碎的纸片丢进垃圾桶：“记住了，这些规矩都是说给别人听的，在我面前，你可以百无禁忌，因为我要教你的东西，不仅能救人，更能杀人。”
林娇还是第一次见到曾凡这样充满冷酷的眼神。
“师父，为什么要杀人？杀人是犯法的。”
曾凡轻笑：“法律是用来约束你们普通人的，当初我在国外，就因为太厉害被人追杀，现在该轮到我来杀他们了。”
说着，曾凡带着她去了自己的卧室。
卧室的地板上已经被曾凡画了个很大的法阵。
三十八根白色蜡烛固定在地板上。
另外还有红色的朱砂抹地。
整个画风看起来非常诡异。
林娇只觉得有股阴森森的冷气从房间里冒出来，吓得她躲在曾凡的身后。
“师父，我好害怕，感觉这个房间里有东西！”
曾凡微微讶异地看她一眼：“看来你确实有天赋，不需要开天眼都能感知到这些邪物。”
说着，曾凡强迫让她坐在法阵之中。
“这个法阵叫做聚灵阵，能让周围的邪物全部聚在一起，为你的房间增加防御性能。”
林娇光是听了这句话就觉得邪门。
“师父，为什么要让邪物来做防御啊，岂不是要害人吗？”
曾凡顿时大笑：“我说你有慧根，但到底凡心不死，到了现在还在害怕害人。”
“你住在这里这么多久了，难道被人害的次数还不够多吗？”
林娇一愣：“可是师父，他们只是骚扰我，没有真的想害死我。”
对于这点，林娇分辨得很清楚。
曾凡冷哼：“他们是没有想要害死你，但是他们会不断地骚扰你，想从你身上得到更多。”
“你的父母贪得无厌，为了让你弟弟过的更好，三番两次来找你要钱，甚至还把你卖给别人，他们这不叫害你吗？”
“他们害你的时候，真的有想过你的处境和危险吗？”
“天底下哪有父母会把女儿送去当娼妓的？”
这话问的林娇哑口无言。
她感觉到自己的眼眶湿了，不知道是感动的，还是委屈的。
“师父，他们始终还是我的父母......”
曾凡走过去，轻轻擦掉她的眼泪，眼神透着一股死寂般的冰冷。
“不，当他们选择抛弃你那一刻，他们就不配当你的父母，他们要来伤害你，你就应该还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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