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父？”
看到摔门离开的曾凡，林娇心里很不安定。
她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一大早曾凡的脾气这么大，出门前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很是阴沉。
仿佛想要杀了她......
林娇怀疑自己看错了，现在她已经是曾凡的徒弟了，曾凡怎么可能会对自己动手呢？
难道曾凡现在的反应变化，是因为昨晚那件事？
想起昨晚的意外，林娇脸颊微热，仿佛现在还能想起当初曾凡看过来的眼神，让她的后背隐隐热起来。
“好热啊，我在想什么！”
林娇从厨房出来，脸颊额头都是热汗，只好去浴室冲澡。
——
看到这里，白露疑惑地问：“曾凡到底对她有什么打算？”
如果他们之间是师徒，那么昨晚的意外，就打破了曾凡对林娇的冰冷感受。
秦堪一眼就看破了男人的那点心思：“他喜欢上林娇了。”
白露对这个结果有些奇怪：“曾凡是个非常冷血的人，现在就算是二十一岁，但想杀人就杀人，他怎么会忽然喜欢上林娇？”
“喜欢是说不准的。”
秦堪觉得自己对这个话题很有参与感。
“曾凡喜欢林娇，或许是看林娇长得漂亮，或许是看林娇听话，或许是看林娇能给他家的感觉......这些东西，只有曾凡自己清楚。”
“我身为一个男人，很能理解曾凡喜欢上林娇的感受。”
“因为我当初就这么慢慢喜欢上你的。”
秦堪说的话越发直白。
方松默默移开视线，尽量隐藏自己的存在感。
在喜欢这件事上，方松觉得自己没有话语权。
因为他不是喜欢妻子才结婚的，而是年纪到了，要升职就要先成家，所以方松才去找媒人，给自己物色了一个老婆。
他甚至连孩子都生了，也不知道老婆喜欢吃什么喜欢穿什么。
“好了，不要在别人面前说这些肉麻的话。”
白露制止秦堪继续往下说，示意让他安静。
白露问方松：“刚才我们看到的东西，你们能用设备记录下来吗？”
方松为难地说：“怕是不能了，这种影像只能存在我们的脑子里，无法用设备抓捕。”
白露：“那这样不行，虽然你们能看见，但是还是需要留下证据给法官看的，你们顶多只能算证人。”
方松愣住了：“这要怎么留证据？”
“我有个办法。”
白露将目光放在方松的头上：“不过，需要你受苦一点。”
方松面色一阵咯噔：“这要咋整？怎么还要我受苦？”
白露没有说话，从包里拿出一张红色的符纸。
然后一盒红色的鸡血。
两个被晒干的柚子空壳皮。
还有若干方松看不懂的用朱砂抹好的小珍珠颗粒。
白露：“闭上眼睛，把上衣脱掉。”
方松看向秦堪：“秦总，这到底要做什么，能不能事先说一下啊，我好有个心理准备啊。”
秦堪明白白露的意思，安慰他说：“其实小露就是想拿你身体做个实验，你要是好好地配合，说不定她能帮忙，让你录到我们看到的画面。”
这话一出，其他几个小跟班都惊讶极了。
“这可能吗？我们看到的东西和画面，都是脑部神经管理的，她能想办法把画面传送出来？”
“是啊，这也太难了，至今全球都没没有这样先进的科技，你们该不是在骗人吧？”
白露冷面地说：“爱信不信，现在如果不能及时录好，只怕等林娇醒了，她定然会反抗的，我们没有证据拘留她。”
几个警察听了，也觉得白露的话说的有道理。
“头儿，你怎么看？”
警察们都看向方松。
方松叹气：“行吧，就让白露小姐来试一下，只要不死人就好。”
白露笑眯眯的：“不会死人的放心吧，只是会让你短时间内脑袋痛，到时候我有办法可以帮你缓解头疼。”
得到白露这样的保证，方松才敢放心脱下上衣，任由白露作弄。
其他的警察和秦堪也全部被白露赶出房间。
见另外几个不放心，秦堪解释地说：“现在小露要在里面做法，我们的存在会让她分心的，万一伤到了方警官就不好。”
说到了这个地步，其他警察也不好说什么，只好在外面等待将近半个小时。
直到卧室里传来白露的声音：“好了，进来吧！”
他们四个人才敢进去。
一进卧室，大伙儿都震惊了。
只见方松双腿曲折盘好，坐在床边，上半身裸露着，前胸后背都被朱砂符文涂满。
不仅如此，方松的五官和头顶全部被朱砂画上了一个类似电话一样的团。
那个图案一直蔓延到方松的肚皮上。
密密麻麻的符文，全是他们看不懂的文字和图案。
他们不敢多问，只觉得此刻的白露忽然变得不一样了。
她好似变成了远古部落里的女祭司，身上散发出一股股神秘的 气息，让人不敢直视，更不敢冒犯。
“阵法已经开始，现在你们按照我指定的方位坐下去，我们一起手牵手。”
说完，白露闭上眼睛举着双手，抓住了秦堪的手。
秦堪也学着她的样子照做，剩余的三个警察只好照做。
“闭上眼睛，调整呼吸，放松。”
“现在，开启记忆留影！”
五个人加上坐在床边的方松，一共六个人几乎在同一时间闭上眼睛。
很快，他们再次抵达了林娇的梦境。
这次，林娇快要临近高考毕业了。
曾凡骑车自行车，要带她去市区郊外的寺庙上香。
“师父，我们不就是学这个的么，还是邪术，为什么我们还要去寺庙上香拜菩萨？”
林娇不知为何竟然接受了曾凡的传道授业。
还能清楚地知道曾凡所学的东西，和外面的正道不一样。
偏偏林娇还能接受。
“别问那么多，到了就知道了。”
曾凡让她伸手抱住自己的腰，自行车开始启程！
将近一个小时后，两人才来到桃园山。
“我知道上面有座观音庙，里面有个道法高深的和尚，听说很多人都在那里求符呢，能保平安。”
林娇此刻还不知道曾凡的计划，说话之间眉眼带笑，似乎在为这一次两人的私人出行感到高兴。
曾凡眼神阴恻恻地看着山顶那尊金灿灿的观音雕塑，语气更冷了：“保平安？现在可算是泥菩萨过奖，菩萨也要有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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