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松为难地看着白露，但还是鼓起勇气说：”白小姐，秦总，别看我领导这样说，实际上他也为这个案子头疼。“
“我丢了工作事小，让殷朝阳这样的畜生逍遥法外才是事大！”
“白小姐，我不怕的，你让我做什么我都去做！”
白露沉默了几秒，叹息一声。
“方警官，我也不是不让你跟着调查，只是再这样查下去，你真的就要得罪殷朝阳了，到时候殷朝阳不会放过你的。”
他们心里都清楚，接下来是要和殷朝阳打硬仗了。
不是殷朝阳倒下，就是他们倒下。
虽然说曾凡被斩杀后，殷朝阳手里没有太牛逼的玄术师当靠山，倒也不算难对付。
但是殷家的财力也是不容小觑的。
曾凡死了，还有其他的玄术师为了钱能给他卖命。
这样一来，不会术法的方松，显然就会成为第一个被殷朝阳盯上的目标。
他的危险性很大。
白露：“方警官，我希望我们是合作伙伴，而不是让你成为炮灰，你的牺牲也是牺牲，你的家庭也是家庭。“
秦堪也点头说：“小露说的没错，在对抗殷朝阳的时间里，我们也希望你能保护好自己。”
方松的眼睛有些红，声音哽咽：“我早就和他有仇了，是他害死了我爸妈，只是当年没有证据，距离最晚的追诉期限，只有今年了，今年要是抓不到他，我爸妈的那个案子只怕也翻不了，他们就白白地死了......”
“想开点，我们都会帮你的，但是不能操之过急。”
秦堪安慰地拍拍他的肩膀。
“现在我还有一个办法，能找到殷朝阳之前杀人的证据。”
白露想着这条路走不通，好歹也有其他的路可以走。
秦堪似乎想到什么，低声问：“是不是要从林娇身上下手？”
“对，还有殷朝夕。”
白露摸了摸下巴，“我觉得殷朝夕很奇怪，他之前出了车祸，妻子都死了，追查凶手也很久了，怎么知道殷朝阳是杀人凶手后，他居然不报警了？”
秦堪：“因为他没证据。”
白露摇头：“不对，就算一时间找不到证据，但是可以慢慢搜集。”
“殷朝夕看起来对他有防备，但防备没这么深，录音什么的，都可以进行。”
“而且，我还觉得殷朝夕很眼熟，好像我之前见过他。”
这就是白露的疑惑点。
秦堪没忍住多问了一句：“你觉得他很亲切？”
白露想了想，点头又摇头：“也不是特别亲切，是觉得我好像在哪里见过，就感觉眼熟，而且他身上的气质我也很喜欢，我想去拜访他一下。”
秦堪掩下眼中的幽光，问：“看来你已经有计划了。”
白露点头：“计划已经有了，只是需要人去实施一下。”
秦堪让她明说，白露对两人招手，顿时他们都围过来。
三个人围成了一个小圈，听白露轻轻地说完了计划。
这一幕被摄像头拍下来，投放到了会长办公室的电脑上。
“市长，你也看到了，这件事主要是白露和秦堪带头挑起的，我也没办法处理好。”
会长乐呵呵地坐着，显然是一副置身事外的模样。
京市市长坐在旁边看着屏幕，眉头微微蹙起来。
“这个白露到底是什么来头，我之前派人去打听了，只听说她有个很厉害的师父，一直隐居多年，什么名号我也没听过。”
会长：“白露都这么厉害了，她师父肯定更厉害，不是我们可以招惹的。”
市长叹气：“那殷家也不是我们能招惹的，现在我只能坐山观虎斗，看是秦家能胜出，还是殷家能胜出，两边都是大爷，都不能得罪。”
“行了，白露也不能得罪啊，都不能得罪，那我们还能做什么？”
会长觉得很烦恼。
面对的都是一些惹不起的人物，以后还怎么办事啊。
市长：“先走一步看一步，等白露他们后续出招，要是能帮的，我们暗中帮忙。”
会长吸了一口凉气：“市长，你这是要帮白露他们？”
市长白了他一眼：“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想什么，以为我傻是吗？”
“不是......”
会长的心思都被看透了，这会儿尬笑着强行冷静。
“行了，你啊也是我老朋友了，现在这个局面还看不清吗？上面是说没有证据不能查，但证据是别人给的吗？证据肯定是我们暗中查出来的啊！”
市长将酒杯放在桌上，发出了一阵响。
会长顿时明白过来：“看来上面是要维护白露了。”
“是的。”
市长总算露出了一丝微笑：“就等着吧，还有一个星期国际玄术师比赛就要开始了，殷家和秦家都会动手的，到时候只需要坐等让殷朝阳露出马脚就行。”
会长又不明白了：“怎么？这个比赛还跟殷朝阳有什么关系？”
市长低头点了根烟说：“是上面规定了，但凡是想角逐商业圈的家族，都可以让自己家族供奉的玄术师出来迎战，能进入全球前十名的，可以获得奖项。”
“至于什么奖项，上面没公布，我也不知道。”
“但是我知道，要是殷朝阳派玄术师去了，赢了比赛进入前十，那么他想取代秦家的地位的目标就不远了。”
会长恍然大悟：“他派的人，会在比赛上打败白露？”
“有可能，或许只有这一个可能了。”
市长冷笑一声：“之前他派曾凡去刺杀白露，不就是想让白露参加不了比赛吗？”
“殷朝阳还真是好手段啊，曾凡都能被他驱使，只是太可惜了，曾凡就这么死了。”
会长说到最后，还是惋惜人才就这么没了。
“有什么可惜的，就算曾凡现在还活着，我也不敢让他进入异能者联盟会的，他太危险了。”
“说的也是。”
——
次日，白露就带着人去了一所小学附近等待。
保镖穿的是日常的衣服，坐在白露身边，有些疑惑地问：“白小姐，为什么要来这里？”
白露喝着奶茶，时不时地看着窗外的马路，似乎在观察什么。
“我已经派人去学校里做了点手脚，只等着月歌出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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