范芊芊原本看小哥哥的心情瞬间低落下来,随即垂下头,抿唇。
怎么看来看去都是谢家人呢?
难道她和谢家人就杠上了吗?
“世子妃,我先回去了。”随即转身离开。
纪以宁看范芊芊这样,也知道没法劝,感情的问题不是一般人能全的动的,最终还是要看自己。
然后转头,就对上谢容看来的目光,一愣。
谢容冲他们微微点头,随即带着谢宁离开。
“都走了,还看。”
耳边男人怒气不止的声音,令纪以宁忍不住翻了个白眼。
可对上男人带着委屈又可怜的双眸时,纪以宁有点想笑,伸手抱着他。
“吃什么醋呢,就是打个招呼。”
萧晋琰嘴硬,“我没吃醋。”
“好好好,没吃醋。”纪以宁点头,随即道:“不过谢家人长得是真好,各个都清雅俊俏。”
“嘶……”
刚说完,捆在腰上的手瞬时收紧,疼的她倒吸一口气。
迎上男人满是戾气的双眸,赶紧解释,“我就是说谢家,长得都不错。”
萧晋琰被女人气死了,转身,拽着她就回帐篷。
纪以宁努力跟上他的步伐,知道自己又说错话了,这男人真的是小心眼。
她就是感叹一下谢家的基因是真好。
回到帐篷,萧晋琰压着女人就惩罚地咬上她的唇瓣,不解气,逼着她。
“难道我长得就不好了吗?”
纪以宁抿了抿唇,有点疼,“好看。”
“那你还看别人?”萧晋琰不爽。
纪以宁摇头,“不一样,我就是……”
“不准看。”气死他了。
纪以宁双臂环上男人的脖颈,吻了吻他的唇,安抚他,“就是欣赏美,没别的意思。”
“那以后看我,欣赏我。”萧晋琰捏着她下颌,说的认真。
纪以宁:“……”
萧晋琰急了,“难道你就看腻了?”
“没有没有。”纪以宁怕男人又开始胡搅蛮缠,凑上前吻他,结果被他躲开了。
男人冷冷地看她,“别敷衍我,好好说话。”
纪以宁:“……”
拍了拍男人的肩,纪以宁推开他坐起身,“行了,别作了,没事就去出去。”
萧晋琰:“……”
纪以宁懒得哄他,转身拿起书看起来。
萧晋琰不敢置信地看着女人,她现在就连哄哄他都不愿意了?
这就腻了?
越想萧晋琰心越痛,难受不已,可女人神情冷漠,看都不看他一眼。
气得他转身出了帐篷,气势冲冲地去了太子帐篷。
刚好谢容和范丞旭也都在。
看到他冷着脸进来,都是诧异。
最近没什么事儿,他不该是守着世子妃的吗?
萧晋琰坐到一边,双眸幽幽地盯着谢容看,越看杀气越重。
范丞旭看他凶横的样子,拍了拍他,“你怎么了?”
“怎么看像是夺妻之恨?”
“滚。”萧晋琰踹开他,什么夺妻,会不会说话。
范丞旭起身去拿镜子,“你自己看。”
他真没瞎编,这眼神,不就像吗?
萧晋琰徐徐抬眼,冷冷看他,范丞旭立马老实地放下镜子。
轻点桌面,萧晋琰看向谢容,“下棋吗?”
谢容一愣,双眸微敛,“好。”
随即坐到萧晋琰对面,拿起白子。
萧晋琰捏着黑子,淡淡地看他,“输了就喝酒。”
谢容:“好。”
范丞旭询问地看向太子,朱明烨微微摇头,意思别管。
范丞旭摇着扇子,站到一边看热闹。
萧晋琰落下黑子,“你喜欢纪以宁?”
范丞旭倒吸一口气,好直接呀。
太子手一顿,随即继续写信。
谢容跟着落下白子,然后抬头看他,“是。”
萧晋琰眼底戾气横生,差点捏碎黑子,“她是我妻子。”
谢容:“哦。”
范丞旭后退两步,离他们两远点,免得殃及无辜。
在大盛真没有那么严重的束缚,很多二嫁的,国家也是支持的。
萧晋琰磨牙,“你为什么喜欢她?”
谢容手一顿,垂眸看向手里的白子,嘴角弯起,“没有理由,就是喜欢了。”
萧晋琰,“……”
靠。
谢容落下白子,嘴角掀起,“世子,你输了。”
萧晋琰看向棋面,还真是,他输了三个半子。
萧晋琰咬牙,“再来一局。”
谢容看向范丞旭,“先喝酒。”
范丞旭一愣,立马意会地觑拿酒,给萧晋琰倒上,满满一碗,丝毫不带犹豫的。
萧晋琰冷冷地看了他一眼,认命地喝了。
范丞旭心里舒坦了,前几日就是被萧晋琰这么灌醉的。
棋盘从新落子。
谢容清清淡淡地道:“我十五岁去江南游学时,住在老师家,刚好就在世子妃家隔壁。”
萧晋琰神情骤凉,捏紧棋子。
“她时常来送糕点,陪我在树下下棋,但总是耍赖。”想到少女嘟嘴不悦的样子,谢容神情温柔。
写信的太子也停下了笔,看向谢容。
谢容:“她常拉着我上街,要给我买东西,我跟在她身后。”
那段时间,真是美好又像梦境。
“我离开前,老师开玩笑说,想替我做媒。”说到这谢容神色黯然了下来。
萧晋琰手里的黑子捏碎握在手心,刺痛着他的手心。
垂下头的谢容眼底都是忧伤,嘴角扯出一个淡淡的苦笑,“我想回谢家求父母,可惜路上发生意外落水。”
萧晋琰微顿,这个他是知道的,当时谢家求了很多名医,陛下也派了太医去。
谢容抬头,直视萧晋琰,“然后我把那段记忆丢了。”
笑容忧伤,声音苦涩。
“……”
帐篷内安静异常。
萧晋琰不知道该高兴,还是庆幸。
如果不是谢容发生意外,那么此刻和纪以宁在一起的是他,而不是他。
就纪以宁父亲的为人,就算后面发生了意外,谢家也会护着她。
谢容神情平静,笑容淡淡,“我是在坠崖的时候,想起来的。”
可想起来又能怎么样呢?
她已经嫁为人妇,而且世子对她也好。
他唯一后悔的是,在她父亲出事的时候,没有帮到她。
才会让她孤身上京,跪求在国公府门前。
似是也想到这,太子的神情沉了下来,眼底心疼隐去。
谢容落下拿起另一个碗,倒满酒,一口灌了下去。
范丞旭紧张不已,想劝,可另一边萧晋琰也不甘示弱。
两人不下棋了,像是比着谁能喝一样,一碗又一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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