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简单描述了一下自己和沈随安的对话。
和江芙道:“从目前的形势来看,经过山上的幻觉事件之后,沈随安疑似将今天宴会上看见的东西也当成了幻觉之一。”
“所以不幸中的万幸,经此一事,你这边的压力反而会小很多,想来之后只要不再出岔子或者旧事重提刺激他,他应当不会再深查今天的事情。”
“如此一来,你这边也可将心放下些。”
离开江芙的小院之后,夜色已经极为深沉,天上明月高悬。
明明是夜半的寂静时刻,祁亲王却半点睡意也无,手里捏着江芙刚给他准备的长袍,竟是觉得精神极为亢奋。
想来现在回房也睡不着,他琢磨了下,干脆先回房换下了衣裳,将江芙给他准备的那一身长袍穿于身上。
又听下人回禀沈随安那边此刻还未休息,一冲动之下,他干脆抬起步伐又前往了隔壁一探究竟。
沈随安是个极其危险的人物,对于这种人物自是需要放在眼前,时刻盯着的。
所以现在沈随安所休息的房间就在他的不远处,过去极为方便。
因他这会心情好,所以进沈随安房间后,他的态度也相对较为和善。
甚至还有心情悠闲的给沈随安倒了一杯清茶慢悠悠的放置于沈随安的床边。
“沈兄这个时辰还不休息吗?莫非是还对我这王府内有什么好奇,想要趁夜半无人之时再做些手脚一探究竟?”
祁亲王懒散的靠在椅子里轻笑问,他的目光落在沈随安被包扎的严严实实的腿上。
阴阳怪气的意味不要太明显。
沈随安回答也很干脆,看他一眼不咸不淡道:“若是王爷放心不下沈某,大可整夜在沈某人床前守着,近距离观察我沈某人是否还有别的私——”
心。
最后一个字,沈随安还未完全吐露出来,他又突然顿住。
目光愣愣的定在了祁亲王身上的披风上!
“你,你这披风是哪里来的?!”
祁亲王身上的那件披风在夜晚的灯烛照亮下,上头的纹路显得若隐若现。
明明那么远的距离,他并不能非常清晰的看清楚上头的针脚纹路,但是那件披风却莫名给他一股极为熟悉的感觉。
就好像,就好像他曾经在什么地方看到过一般……
难道这件披风真的和他心中所想的人有关系,而那个人则就缠在这王府之中不成?
一想到那个可能性沈随安简直恨不得立刻起身抓住祁亲王的肩膀,向他将事情来龙去脉都问个清楚明白。
短短几个时辰的功夫,他又在这王府之内再次燃起了希望的火苗,几乎是狂喜又急切的望向祁亲王。
祁亲王表现一僵,几乎在心中骂了句脏话。
他简直不能理解一件披风罢了,竟然也能让沈随安反应这么大,不过好在对于这件披风,他早有准备!
他大大咧咧翻了个白眼,直接开嘲讽送白眼:“要我看沈公子是真的脑子伤糊涂,现在不管看见什么都觉得是你心上人东西了是吧?”
“这披风是本王府上绣娘心缝制出来的中秋新衣,沈公子也喜欢?”
“那简单啊,只要沈公子想要,本王立刻让那绣娘过来,当着沈公子的面再重新缝制一件一模一样的,并让沈公子带回京城都行啊。”
这套说辞是他早就想好的,毕竟在来之前他就已经看出江芙给他做的这件披风的针脚和他府上一位绣娘手法风格极为相似。
只要他府上那位绣娘有心模仿,他有信心,绝对能让眼前这人看不出半点绣娘的破绽。
不过似乎也不用如此,听了他的解释之后,沈随安的神态明显有些愣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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