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貌似知道不少东西？”
姜啸一双眼睛直直地盯着狗皇，“你不打算多说点我不知道的吗？比如青玲珑，比如詹台仙颜，再比如宇文雪儿，又比如更多我父亲的事情，又或者我母亲更多的事情……”
“咳……”
狗皇就是一个大大的咳嗽。
脸红脖子粗的。
就像一口气啃下了一大块狗骨头似得。
卡在了脖子里，吐不出来，也咽不下去。
“咳……咳……”
狗皇咳嗽得脸色越来越难看、
就连它那身有看点的黑毛，也不由地耷拉下去。
精神状况出奇得差。
“还真是老了，一口气没上来，差点憋回了原形！”
狗皇又喝了一口酒，自我打趣了一句。
“圆形？”
姜啸饶有意味的眼神，看了看了狗皇。
就跟青丘一般，转着圈地把狗皇打量。
“你的原形难道不是一只狗？而是一只来自地狱的猎犬？”
“去！”
狗皇就是一个大大的鄙视。
一双眼睛看向了地下的轮回道。
“本皇可是一狗之下万万狗之上的狗皇，无论长相还是帅气，岂能是那么一只小黑狗可以比拟的？谛听那小娃娃跟我当屁虫我都不愿意，还跟我相提并论，简直是对本皇的侮辱！”
狗皇摇了摇狗头。
一双眼睛有些萎靡。
不由自主地打了一个大大的盹。
“困就回去睡吧！”
姜啸拍了拍狗皇的狗头，“一大把年纪了，该睡觉就睡觉，记得盖厚点，别感冒了！”
“这……我……你……”
狗皇一脸的莫名。
一双狗眼睛眨呀眨的，嘴中还在喃喃中自语，“这还真越来越有那个老家伙的风采了！”
依稀记得。
在那遥远的过去。
一个跟姜啸差不多身影的伟岸男子，
没事的时候，就这么摸着他的狗头。
还总是这么，悠悠然地走去。
身后，还不留下一点点的风采。
“懂的，我懂的！”
姜啸一边走还一边摆了摆手，冲狗皇说道。
“嘿嘿嘿……”
狗皇微微一笑，脸上还挂着泪珠。
“喝一杯吗？”
“老家伙，小家伙还真是越来越有你风采了。”
“当初一战，我们这些老家伙死得死伤得伤，放逐的放逐，也就只有我一个了！”
“要不是你的那一剑，可能我也早就跟你们一起玩耍去了！”
“下次你要请我喝酒，我把你小家伙调教得这么好，就是这杀气还不够，不过真比你帅气。怎么着，还貌似比你更善解人意，刚才我泄露天机的时候触碰了禁忌，伤了本源。这小家伙既然看到了，还正话反说地要我回去睡觉。就这点尊重，就比你强多了。”
“我虽然是你大哥，可你的那双眼睛里，却从来没有把我这个大哥放在眼里！”
“每次大战都是你在前面护着我，让我狗皇好没面子。”
“好像就你能似的，整个混沌里都是你的传说，都不给我哥机会扬名立万，太过分了！”
狗皇就像喝醉酒的醉汉。
一个人，在那对着空中明月自言自语。
动情处伤悲落泪。
偶尔还有气恼。
更夹杂着对往事的快乐回忆。
眼泪吧嗒吧嗒。
就像一只孤独的老狗，在想着曾经的辉煌时刻，曾经的欢愉一幕幕。
“兄弟们，我宁愿那离去的人是我，你们怎么就那么傻，把小家伙交给我，我是那个为人师表的样子吗？教育孩子，我最是不在行。你这不是赶鸭子非要上架，赶母猪上树吗？”
狗皇越说也激动。
收拾起心中的悲凉。
双眸中渐渐露出了豪气。
硕大的身影，宛若一座耸入云天的大山，在渐渐中没入云海。
用他那庞然大物般的身影，为天元大陆撑出了一片片蓝天，赶走了雾霾驱散了阴雨。
“呼呼……”
“给我滚开！”
在狗皇的身边，出现了一团雾气。
被他仰头咆哮，一爪子给撕裂为两半。
“大胆畜生，敢闯混沌天宫！”
一声震天动地的声响传来。
一个模糊的身影出现，挡住了狗皇的去路。
“畜生，你在叫什么呢！”
狗皇丝毫不带客气的。
人立而起。
右手摊开，一根骨头映射而出。
照着拦住他的模糊身影，就是一下。
“砰……”
一个照面而已。
模糊身影被砸了个稀巴烂。
一点抵抗的力气都没有。
“大老黑，你要干什么？”
一个身披黄色霞光的男人，迎面出现。
双眸中闪烁着混沌光芒。
周身的空气吃啦作响，在主动为他让出一条道来。
“大老黑，你无缘无故地打上我混沌天宫，难道是想自毁诺言，提前发动天人大战？”
“汪汪汪……”
狗皇都懒得搭理的。
张嘴就是一声声的狗叫。
震得男人在步步中后退。
“苍黄，你个老小子说话不带脸的吗？我们谁在自毁诺言，又是谁在强行干涉九幽大陆强行干涉天元大陆的成长，你心里很清楚。多少年了，你还是改不了吃屎的毛病，给我去死！”
狗皇说话不带客气的。
抡起了手中的骨头，迎着他口中的苍黄砸了过去。
轰隆隆声响。
整个混沌地都被震得咣当当作响。
一个又一个时空漩涡成型。
一颗有一颗形成湮灭。
那都是狗皇手中的骨头造成的。
“大老黑，你在发什么疯？”
苍黄脸色难看至极。
面对狗皇的攻击，他竟然只有被动防御的份。
“我发疯吗？那我就继续发疯给你看！”
狗皇手中骨头再次抡了起来。
照着苍黄男子又是一下。
“噗……”
混沌雾霭沉浮。
苍黄之色闪烁。
男子一脸的黑。
狗皇手中多了一颗果子，一颗闪着青色光芒的果子，就跟一个婴儿一般。
人生果。
混沌天宫至宝人生果树，万万年也就才结上十颗。
偷梁换柱。
狗皇看似狂霸无比的攻击力，实则上目的却是这颗果子。
“大老黑，我劝你最好把人生果给我留下，否则我师尊过来，你想走都不能够了！”
苍黄拦在了狗皇的面前。
“给他！”
一声沧桑的声音传来。
震得苍黄脸色更加难看，“苍黄，的确是你越界了，你的手伸得太长了。一个纪元之内，你不许再踏出混沌天宫。狗皇，一个纪元时间足够赔偿你的损失了，我答应姜太阿的事情自然会做到，也希望你以后不要没事就来我混沌天宫讨要人生果子，我混沌天宫也不富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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