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
何雨柱要去上班,何雨洋便带着何雨水一起送何大清跟白青青去火车站。
“妈,说句难听的,哪一天你大限将至,提前来一封信,我亲自去把人接回来。”
何雨洋递给白寡妇一个包。
“这里面是给三个弟弟的礼物。”
白青青抿着唇,满脸干笑,这话不好接,她自己不能保证三个儿子以后会给何大清养老。
何雨洋也不需要白青青回答表态。
看向何大清。
“爸,我跟柱子,永远是你最后的依靠!”
“一路顺风。”
何雨洋抱着何雨水,何雨水红着眼睛,委屈巴巴,满脸不舍。
“雨水,以后乖乖听你大哥的话,过年时,爸回来看你!”
何大清眼睛一酸。
何雨洋看着何大清跟白青青上火车,等火车开走,转身离开。
火车上,白青青打开何雨洋给自己三个孩子准备的礼物,心里叫一个十几岁孩子拿捏了的郁闷散了散。
这礼物用了心。
怪不得她堂哥叮嘱她,无论何雨洋态度如何让她郁闷,也要忍下来。
人家格局。
跟她真不一样!
对于这些,何雨洋不知道,抱着何雨水在国营饭店吃了一顿,带着打包饭菜回四合院。
“二大爷?”
何雨洋一手抱着何雨水,一手提着网兜,看向一副等待他的刘海中,惊讶喊道。
刘海中冲着何雨洋和善笑着:“雨洋回来了?”
“二大爷有些事要跟你说。”
何雨洋点点头,放下何雨水,取出钥匙开门:“二大爷进家里说。”
走入屋子。
取了茶叶沫子泡了茶递过去。
“二大爷想跟说什么?”
刘海中:“雨洋,都说远亲不如近邻,咱们一个四合院,便是一个大家庭。”
“柱子不懂事,容易冲动。”
“你这个大哥要管一管?”
何雨洋:“柱子做了什么?”
刘海中:“之前打砸聋老太太屋子,造谣易中海跟贾张氏,一个四合院,抬头不见低头见,哪里能这样做?”
何雨洋面露思量,“没有证据就说易中海跟贾张氏的确不太好,我会说柱子。”
“至于打砸聋老太太屋子,二大爷,你知道,事出有因。”
“聋老太太帮着易中海隐瞒算计我们家。”
“都算计到我家,我们如果忍了,以后还不被欺负死?”
刘海中点头:“是这个道理,但是打砸总归不对,聋老太太那屋子修缮一共花了二十块,这个钱,你们家得出。”
何雨洋心里惊讶,没想到在这里等他。
二十块。
在如今一个月工资普遍三十块左右,二十块,已经是某些人一个月工资。
“易中海暗里找您了?”
刘海中愣了一下,没想到何雨洋如此敏锐。
“不是。”
“是这事传到外面,我怕影响街道办对咱们四合院印象,就想着解决一下。”
何雨洋怎么可能信?
刘海中志大才疏,可以说是墙头草,怕不是易中海许诺了什么好处?
“赔钱是不可能赔。”
“二大爷可以让易中海来砸我家!”
二大爷刘海中脸一黑:“何雨洋,二大爷不是在跟你商量,而是告知你这件事怎么解决?”
何雨洋笑了:“二大爷好大的官威,你说我把你这话说给街道办人听,会如何?”
刘海中冷怒看着何雨洋,企图吓怕他。
何雨洋嘲弄一笑:
“二大爷,我跟柱子年纪小是真,但谁想欺负我们,可要小心崩掉牙。”
“易中海半辈子好名声,一次算计,到如今落了个伪君子,媳妇离婚。”
“再者,不说我,但说柱子,满四合院,就问您家三个孩子,能打得过柱子?”
“想踩着我跟柱子吃好处,得先考虑,牙口好不好?”
刘海中胸口一点点起伏。
他看着何雨洋,眼神阴冷愤怒。
“何雨洋,你还记不记得,我是四合院管事大爷?”
何雨洋左手撑在桌子上,撑着侧脸:“二大爷,大清都亡了,人民翻身做主人。”
“管事大爷?”
“你是不是太当一回事了?”
刘海中胖乎乎的身体,被气得颤抖。
他指着何雨洋,手指抖啊抖:“你,不敬长辈,我要召开全院大会批评你!”
何雨洋眼神一冷:“行啊!到时候邀请街道办主任与干事一起参加,我好好给二大爷扬扬名,也问问大家,一个四合院的邻居,你怎么就成我何家长辈?”
刘海中威胁人反被威胁。
他阴恻恻看着何雨洋:“小子,二大爷劝你,别太狂妄!”
“这话还给二大爷。”
“毕竟,你三个儿子,一个都指望不上!”
刘海中被气到。
气愤甩袖离开,回了家,在家里气怒走来走去,嘴里捣鼓着:“气煞我也。”
等三个儿子回家。
刘海中指挥道:“你们三个,去,把隔壁何雨洋给我打一顿!”
何光齐顿了一下,没说话。
何光天撇撇嘴:“打什么打?且不说何雨洋只是看着安静书卷气没有什么力气,就说傻柱那大块头,我们敢打何雨洋,他都不用隔夜,就打回来了。”
何光福撇撇嘴:“就是,要打你打。”
刘海中看着两个不孝子,怒骂:“孽子!”说着,抽出皮带对着二人就抽。
“我叫你们敢回嘴?”
“我叫你们不听话!”
“没用的废物,让你们打个人都没胆,孬种,我看你们俩就不是我的种,跟我,跟你哥一点都不像!”
何雨洋听着隔壁刘海中打儿子,摇摇头。
刘海中父子,完美体现,什么叫父不慈,子不孝?
四合院隔音不好。
后院。
易中海听到刘海中打儿子,一下判断出,刘海中在何雨洋面前碰了壁。
他冷冷一笑。
“何雨洋,你们还是太年轻了,三个管事大爷,得罪了两个,看你们以后有什么好日子?”
随后。
他想到何雨洋录取通知书。
眼睛一转,一个阴暗主意浮上心头,当即取了钱,走出四合院。
再回四合院,他一身舒爽。
路过中院,朝着何家看过去,嘴角扬起一抹轻蔑,才往后院走去。
白天无事。
傍晚。
何雨柱回了家,神色却不好看。
“怎么了?”何雨洋问。
何雨柱深吸一口气,“我今天去了后厨,才知道,领导让我回来休息那天,是轧钢厂评级。”
“我错过评级,只能从学徒开始,一个月工资,十七块五。”
心里补充:
跟上一世一样。
明明何大清去保城,易中海真面目也受波动,可评级事情上还是跟上一世一样。
有些事,是不是即使有了新的变化,也无法改变?
他这一世,还会孤苦无依,大年三十,死在大雪天桥洞下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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