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氏咬着嘴唇,忍不住痛哼一声,就要发嗔,秦熺已经压了上去。
对付女人,就要用特别的办法。
“相公,你弄痛奴家了……”
“你还知道自己是奴家?教你做事,还敢顶嘴,今天就让你知道夫为妻纲的道理……腿站直,下腰提臀……”
“嗯哼……”
窗外,烟雨朦胧。
房内春情如火。
半柱香后,王氏香汗淋漓,宛如烂泥一样的瘫在床上,身上披着纱衣,雪白肌肤若隐若现。
秦熺精神抖擞,神情倨傲。
“以后还顶不顶嘴?”
“不顶嘴了……”王氏一脸的娇媚温柔,在不似刚才的娇蛮:“以后相公说什么,就是什么……”
秦熺满意的点点头。
不过下一秒。
又觉得不对劲儿……这女人若是知错,系统应该提醒奖励了啊。
回头看着已经累的沉睡的王氏,秦伟意识到什么。
好吧,口服心不服。
来日方长,不怕不把你制的服服帖帖。
或许是因为有系统。
又或许是白天在醉月楼听曲作乐,并且,还躺在一个舞姬的大腿上小憩了一会儿,所以,尽管刚刚特别‘教育’了王氏,秦熺依然不困不累。
秦熺穿好衣服,站在窗前,看着外面的烟雨蒙蒙。
思绪也想到了今晚的买卖上。
算了下时间,已经过了子时。
红芍那个妞儿要是不笨的话,应该已经将码头的货掉包了。
让秦桧损失了几万贯。
系统应该也提示给奖励了,怎么还没动静呢?
等等……
不会红芍的人没动手?
想到这里,秦熺不淡定了,快步走出院落,喊道:“来人。”
“在!”
话音刚落,院门外就响起了叶峰淡然的回应:“公子有何吩咐!”
秦熺走出院子,见叶峰手持长剑,撑伞静静的站在竹林边上,一副时刻待命的姿态,不禁微微皱眉。
这家伙。
为了寻找刺杀秦桧的时机,还真是执着。
刚才我动静搞得那么大,王氏叫的死去活来……他居然也能待得住。
“备车,随我出门一趟。”
“遵命,需要叫其他人吗?”叶峰下意识的询问。
秦熺摇摇头。
“不用,就咱们两个。”
“咱们两个?”叶峰似乎愣了下,目光闪烁。
秦熺一脸深意:“人多不方便,走吧。”
说着,秦熺率先向前走去。与其在家里等待消息,还不如直接去码头,查看一下情况,
只是刚走两步,秦熺停下来,回头古怪的看着叶峰。
“愣着做什么?还不给我撑伞,没眼力见儿……”
“是!”
叶峰回过神来,快步跟上,将雨伞撑在秦熺头顶,暗中,另一只手握紧了手中长剑,黑夜中,眼眸也闪过一抹凌厉。
这厮不带其他跟班。
倒是个刺杀的绝好机会。
只是……
杀了他,自己就暴露了,不能继续在秦府待下去,再刺杀秦桧那个奸贼,怕是就难了。
算了,还是先忍一忍,看他到底做什么勾当。
还没出秦府,家丁张二猛步伐匆匆,迎面而来。
“公子,出事儿了,出大事儿了。”
秦熺心里咯噔一下。
表面却不动声色:“慌慌张张,成什么样子?出什么事儿了?”
张二猛点头哈腰的回应:“是……是码头那边,一伙儿贼人不知道怎么知道了今晚的交易地点,货刚到就要劫走……幸好附近有临安府衙的一队巡卒,那伙贼人未能成功。”
“不过那伙贼人,武功高强,咱们相府的人和巡卒合力围捕,还是被他们逃走了,不过……那领头的女贼首,未能逃脱,现在关押在临安大牢。”
讲到这里,张二猛嘿嘿一笑。
“公子你猜,那女贼首是谁?”
秦熺当然知道是谁,不过此时当然要装作毫不知情,下意识询问。
“谁?”
“就是白天公子还教她跳什么极乐净土,醉月楼当红头牌,红芍姑娘。”
唉!
秦熺心头叹息一声。
这样都能被抓,这是什么运气啊?
一旁的叶峰,很是惊愕。
那醉月楼的红芍姑娘,竟然是女贼首,还带人企图抢夺秦府的货物……之前自己还看不起她,真是惭愧。
这时,秦熺看向张二猛:“现在情况如何?”
张二猛赶紧汇报:“因为和咱们相府有牵连,事关重大,临安府衙只是把人收押,并未私下审问。”
嗯!
秦熺点点头:“既然有惊无险,这事儿就无需向父亲大人汇报了,二猛,你留在府上,叶峰,随我去大牢。”
“是,公子!”
……
临安大牢。
秦熺带着叶峰赶到的时候,几个狱卒正围着门口的桌子打盹儿。
听到秦熺到来,几人惊醒起身。
“秦公子!”
“公子尊驾,怎么亲自来了牢房?有事儿吩咐我们这些小的们就行了……”
秦熺懒得啰嗦,语气淡然:“刚抓的女贼首在哪儿?”
“在最里面的牢房,公子请。”一个歪戴狱帽,垫着啤酒肚的狱卒,满脸堆笑的在前面带路。
深夜的牢房,显得愈发阴森,空气中弥漫着霉味和血腥气。
到了最里面的牢房,秦熺看到了红芍。
和白天长袖善舞,风姿婉约相比,简直是判若两人,双手双脚被铁链锁住,一袭紧身黑色夜行衣,长发披散,狼狈不堪。
不过一双眼眸,依旧倔强。
“哎呀!”
秦熺走到牢门前,故作轻佻地笑道:“这不是我的心肝宝贝儿,醉月楼的红芍姑娘吗?怎么,放着好好的头牌不做,跑来当贼人了?”
从之前张二猛的汇报中得知,这红芍当时完全可以脱身,但为了掩护同伙撤离,才最终被活捉。
所以,秦熺语气调侃的同时,眼中却透着几分赞许。虽是女流之辈,但行事却要比大多数男人都要忠义,难得啊。
而静静站在一侧的叶峰,此刻也心思活跃。
这红芍姑娘,敢带人劫相府的货,行如此义举,令人敬佩。
此时被抓,若是落在秦熺这种奸贼手上,必会遭受万般凌辱……
不行。
一定要想办法救她。
唰!
听到秦熺的声音,红芍娇躯一震,抬眼冷冷地扫了秦熺一眼,没做声。
秦熺笑眯眯的继续道:“红芍姑娘,你为何要动我相府的货,又是受何人指使啊?”说话间,余光瞥了一眼身后的狱卒。
显然,这番话是故意说给狱卒听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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