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身高体重,肉还结实。
梁晚意被他压的有点喘不上气。
“霍庭洲,你很重。”
闻言,霍庭洲用手臂撑起自己的身子,不让她承受重量,但人没离开,继续把她困在身下。
“梁晚意,就这么现实?”
“我怎么就现实了?”
“要我的时候,就知道讨好我,不需要我的时候,跑的比谁都快。在杭城也是,现在也是。”
梁晚意被他气笑,“在杭城,我让你和我一起回来,还说今晚和你一同待在京都府,是你自己不干,刚才我说,留下给你当秘书,直到苏跃学姐休完产假回来,你也不乐意,现在你说我现实,说我跑的比谁都快?”
梁晚意蹙眉,与他的黑眸对视,“霍庭洲,你很矛盾,就像你说的,人不能既要又要。”
霍庭洲眉头拧起,“谁让你只知道为了别人委屈自己,没点能耐却喜欢找虐?”
要不是怕她今晚会被霍娜娜和霍贤欺负的太惨,他才不会心软去订婚宴给她撑场子。
梁晚意气不过,说话的声音却小了许多,“那也是我的事。”
“现在又变成你的事了?刚才没我,你和你朋友能安然出来?你觉得你身上这点伤够霍娜娜泄愤?”
梁晚意不语,不可否认,今天确实多亏了他。
“不来京城,你就没有那些事,我让钟时焰也能把你朋友安然救出来。所以我让你在杭城陪我错了?”
“首先你姓霍,是霍家的人,我不确定你能为我做到什么份上,其次,如果今天钟时焰没找到罗琦他们呢?我要是不去,霍娜娜气一时气不过,做什么蠢事伤害我朋友怎么办?你今天也看到他们身上的伤了。”
“那你现在知道我能为你做到什么份上了?”
梁晚意敛眸,“不确定。”
毕竟这男人阴晴不定。
霍庭洲真是拿这女人没办法了,“梁晚意,你是真难搞。”
梁晚意冷脸对他,心道:难搞就别搞我了呗。
“现在柯向东又进去了,怎么?摆出这副臭脸给谁看,是不想为他讨好我了?”
梁晚意瞠目,“放心吧,霍律师,我会遵守我的诺言,以后不会赖着你了。”
霍庭洲倒是有几分诧异,“是吗?舍得你的柯昱难过了?”
梁晚意心里难受,这霍庭洲偏偏喜欢在伤口上撒盐。
“霍庭洲,你今天帮我就是为了此时再羞辱我一顿?”
好不容易歇了一会儿的狐狸眼又盈了泪,“还有什么想数落的,就尽管说吧,什么时候说完我什么时候走。”
霍庭洲好像一拳头打在了棉花上,好气,眼前的女人却一句重话都说不得,动不动就泪洒一脸,他还怎么继续让她长记性。
“梁晚意,我问你,你要怎么还我今天的恩情,你说,说到我满意为止。”
男人抬手为她抹泪,怎么都抹不完了,霍庭洲自上而下望她,“什么时候我满意了,就放你回去。”
梁晚意懒得再猜,“那霍律不如直接告诉我,你想要什么,你想在我身上得到什么?”
狐狸眼潋滟着水光,“我的身体?陪你睡,陪你做?直到你和贺言希结婚?”
霍庭洲拧紧的眉心再也舒展不开,“就一定是这些?”
“你有身体接触障碍,现在只有我能让你*,对吧?所以帮我不是为了这个还能是什么?”
霍庭洲的黑眸像是裹了一层化不开的油墨,他死死盯着身下的人,脸上盛满怒意,
“梁晚意,在你眼里,我他妈就是个精虫上脑,整天只想*你的畜舍?”
梁晚意哭中带着无奈的苦笑,“那请问霍律师,你倒是说说看,你想在我这儿得到点什么高尚的东西?”
“该不会是爱情吧?”
“你别告诉我,你霍庭洲是爱上我了,要跟我处对象吧?”
霍庭洲大拇指按在她的眼角,让眼泪无处可落。
他的神情比以往任何时候都严肃认真,
“梁晚意,你听好了,我霍庭洲只问你这一次,要不要做我女朋友,公开的,名正言顺的。”
闻言、梁晚意的眼睫轻颤,整个大脑瞬时宕了机,嘴角也打了结,说不出后面的话。
霍庭洲又继续说道:“我实际要的,比你想象的起码高尚了几分,是你自己,脑子里全是黄色废料,怪不得别人。”
梁晚意恨不得一脚踹翻他,“高尚个鬼,偷情很可耻。”
“谁说偷情了?上次我说了,我和贺言希的婚约,随时可以毁,只要我想。”
梁晚意只觉得这话半真半假,亦或者全是假的。
而且他只说,可以毁婚,又没说,现在就毁了。
在他们毁婚之前,不还是偷情嘛!
这男人搁这儿跟她玩文字游戏呢。
“你是看贺言希经常找男朋友,自己心里不平衡了吧?想拿我当你爱情保卫的棋子?”
这可是他自己刚才在订婚宴上说的,他说,‘贺言希都换了多少个男朋友了,我霍庭洲谈一个怎么了?’。
这话里明显带了赌气。
况且,方才霍肖说他对贺言希一往情深,霍庭洲也没否认。
她才不会任由自己沦为豪门子弟之间,爱情博弈的工具人呢。
虽然霍庭洲应该不会吝啬给她钱,但这钱儿就怕有命挣,没命花。
贺家人什么样,她今晚也见识到了,要是事后,霍贺两家毁婚了,那她梁晚意就成了两家仇恨的炮灰,怎么死的都不知道;要是他们成了婚,那她这个昔日第三者更是连个全尸都没有......
疯了疯了!
连柯昱和柯叔都斗不过的人,她梁晚意还是别招惹为妙。
“是你不想当棋子,还是吃我和贺言希的醋?”
“霍律师,你想多了,我是真不想当你们豪门之间的玩具,放过我这个普通人吧,我真玩不起。”
“梁晚意,你是怕了?”
“对啊,我怕死,你和贺言希之间的博弈,不该带上我这个无辜的人。等你们到了三十岁,成了婚,我成了弃子,我拿什么自保?”
“你还是觉得我和贺言希有什么,对你不纯粹?”
“你们之间不管如何,都与我无关。”
霍庭洲感觉无奈,垂头将脸埋在她的脖颈。
鼻翼轻触梁晚意的耳垂,炙热的鼻息洒在她的侧脖颈,梁晚意又痒又烫。
感受到梁晚意呼吸乱了节拍,知道她来了感觉,男人薄唇情不自禁地就贴在她白皙的嫩肉上。
带着欲念的声音沙哑极了,蛊惑性的话,撬动着梁晚意固执的心,“梁晚意,你知道我的隐疾,我连贺言希的手都没碰过,我很干净。”
薄唇吻过锁骨,舌尖滑过上窝,男人身子轻轻压下来,他在点火,他试图让梁晚意为了他疯一把。
今天她内心脆弱不堪,或许是攻陷她最好的时机。
或许,今晚激情过后,她也能爱上他。
温热的长指将睡袍拨下肩头,白皙的直角肩散发着自己喜欢的沐浴露香味,错乱的呼吸交叠,暧昧横生,梁晚意身子都颤抖起来。
睡袍的腰带被男人扯下,手掌从女人的膝盖处探进睡袍,一点点摩挲,一点点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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