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吩咐下人将卫阳县主喊过来,这件事他得与她商议一番。
卫阳县主一听护国公找她,立马就丢下手里的事情,来了护国公的院子。
因为她清楚护国公一般找她都是因为白衡的事情。
果然,卫阳县主一到,护国公便说道:“衡儿看来我们得尽快将他接出来了,不然恐怕他不会消停。”
护国公眉眼有些不悦,脸色沉沉得,让卫阳县主有些不解:“父亲,咱们不是商量好了么,过几天再说啊?”
卫阳县主实在不理解护国公变化这么快,便疑惑得问道。
护国公叹息一声,将手里的信递给卫阳县主说道:“你看看,衡儿的信,看看他说了些什么。”
护国公其实有些生气的,白衡竟然这样威胁他。
卫阳县主面带疑惑的接过信翻阅起来,心里却有些不解,衡儿写信来了,她怎么不知道。
等她将信看完,卫阳县主气的脸色都变了:“父亲,衡儿不会无缘无故的这样威胁咱们,肯定是有人告诉了他外面的事情,这个衡儿,怎么就这么不听话。”
护国公点点头:“不错,我也是如此猜想的,我查看了一下府里的人,之前那几个护卫逃出去了,应该就是他们去给衡儿通风报信了。”
卫阳县主心里依然气白衡这般意气用事,又心疼他这般:“衡儿他怎么就这么在乎那个宋枕朝,宋枕朝是给他灌了什么迷魂药了?”
护国公也是很无奈,衡儿比他想的要在意宋枕朝,不过那又怎么样?宋枕朝已经成亲了。
“好了,你就别说他了,现在咱们还是商量商量将衡儿从大牢里救出来再说吧,衡儿既然敢如此明目张胆的威胁咱们,谁知道他会不会真得做出什么事来,到时候后悔就晚了。”护国公说道。
卫阳县主闻言,急忙点头称是,便一脸严肃的说道:“父亲,要想将衡儿尽快救出来,只有找皇上了,不然没有别的办法。”
护国公点头:“也只有这样了,走吧,咱们现在就进宫。”
说着,便立刻起身离开了府里,赶往皇宫。
进了皇宫,见到皇上,护国公立马言辞恳求的说道:“皇上,老臣恳求皇上放了我孙儿,我孙儿的确是冤枉的,被人陷害的,皇上,您也派暗卫调查了这么久,依然没有什么进展,不正是说明此事一有蹊跷么?皇上,衡儿再狱里都和我这个祖父抱怨若是再不出去就要闹自杀了,皇上,你说若衡儿果然有不轨之心,哪里还会安份的待在狱里啊,他都已经待了这么长时间了,不也是侧面证明了他的清白么。”
卫阳县主也在一旁为白衡求情:“皇上,父亲说的都是句句属实,皇上,我家衡儿哪有什么不轨之心啊,这分明就是有人和衡儿过不去,特意找茬的,还请皇上明察秋毫,放了衡儿出狱,衡儿他待的够久了,皇上他一个昌阳侯,莫名其妙就因为别人的陷害待了这么久的大牢,这还不够委屈么?还要做多久大牢才行啊?”
卫阳县主说到最后,言语里分明就有些怨怪皇上了。
皇上听着护国公与卫阳县主的话,眉头皱了皱。
确实他的暗卫也查了很久,但是都没有查到什么切实的证据说昌阳侯谋反,之前那婚礼的一幕,现在想来确实有故意之嫌,确实像是别人陷害的手笔。
再则,卫阳县主与护国公说的也有些道理,皇上犹疑了一下便说道:“既然如此,那昌阳侯就放出来吧,你们等一会,朕写个手谕,你们拿着手谕去狱里接人吧。”
皇上做了决定,便立马提笔写了手谕,不一会儿就写好了让太监递给护国公。
护国公接过手谕,立马与卫阳县主一起郑重的向皇上道谢:“多谢皇上。”
皇上说道:“不必多礼,若是之后查清此事真相,朕必然会还昌阳侯一个公道。”
之后,皇上便让他们二人离开了。
二人一离开皇宫,立马直奔大牢去接白衡了。
大牢里,白衡依旧脸色极为难看,昨晚更是一夜未眠,心里是怒火中烧。
那三个劫匪自然也是如此,侯爷如此震怒是他们没有想到的,都有些战战兢兢的。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不时有狱卒恭敬的声音:“护国公,卫阳县主,这边请。”
隐隐约约,也算听的明白,白衡耳朵一动,立马明白这是自己祖父和母亲来了。
他起身站起来,不一会儿,果然就见到在狱卒簇拥下,护国公和卫阳县主直直的朝他走过来。
“衡儿。”卫阳县主一见白衡,见他脸色非常难看,眼里更是有着血丝,红彤彤的,仿佛一夜未眠一般,眼底都透着青黑,立马上前心疼的喊了一声。
白衡置若罔闻,仿佛根本就没有听见一般,眼睛盯着护国公手里的手谕,他知道自己很快就可以出去了。
果然,护国公将手谕给狱卒看过后,狱卒立马恭敬的给白衡开了门,让白衡出来。
白衡出来后,并没有立刻就立刻,卫阳县主不解的问道:“衡儿,你不是急着出去么?怎么停下了?”
白衡没有回答卫阳县主,而是看向护国公说道:“祖父,我要带着我那三个护卫一起离开。”
护国公看着白衡坚持的模样,又看向一旁眼巴巴的望着白衡的那三个护卫,很生气。
护国公对着这三个坏他的事的护卫,怒目而视,极为恼火,哪里会管他们。
但见白衡执意要带走他们三人,只得对狱卒吩咐一声,让他们三个也一起出去。
护国公要放几个毛贼自然是轻而易举,一句话的上前,那三个狱卒立马便被狱卒开了门,出来后站在白衡身边,低着头,不敢说话。
众人一起往外走去,刚到大牢门口,忽然,白衡抢过一旁的狱卒手里的剑就准备去陆府找宋枕朝。
护国公一见白衡如此,立马上前拦住他,声色俱厉的呵斥道:“衡儿,你想干什么?你给我冷静一点。”
“冷静?祖父,你要我怎么冷静?我才刚进大牢几天,未过门的妻子就成了别人的,我还怎么冷静?”白衡眼神凶狠的说道。
“在你心里是不是只有儿女情长?家族都不管了?衡儿,我从小是怎么教你的啊?你都忘了,为了一个女人,你就如此不顾家族不顾自身,就这么堂而皇之的去找人,你,你太让我失望了。”
护国公气愤的看着白衡教训他道,他实在是对这样意气用事的白衡不满。
白衡闻言,眼里闪过一丝愧疚,他知道自己这么做有些冲动,但是一想到朝朝竟然成了陆夫人,他就忍不住。
想起陆恕己,白衡心里的怒火再次燃烧起来,他刚要再次绕过护国公往前走的时候。
护国公见此,忽然大喊一声:“白衡,今日你要是敢再踏出一步,你就不是我白氏的子孙。”
卫阳县主在一旁心疼的对白衡劝道:“好了,衡儿,别惹你祖父生气了,你可知道祖父在你入狱的时候,出了多少力,想了多少办法,就今日还是我和你祖父一起去求皇上放你出来的,你就不能体谅体谅我们的心,难道我们就比不上宋枕朝一个人的份量?”
话说道这里,白衡哪里还敢再踏出一步,祖父和母亲这是威胁他,若是自己果然一意孤行,那岂不是再说自己看中宋枕朝重过家族,这样岂不是陷朝朝与不义,就是为了朝朝,今日他也不能再去陆府了。
白衡的心一下子就冷了,手里的剑也落了下去,甩开护国公,独自一人回了白府。
见白衡妥协了,护国公和卫阳县主这才松了一口气。
陆府,陆恕己正办公,下人忽然来禀报:“启禀大人,昌阳侯已经被护国公和卫阳县主救出来了,我们的人看到昌阳侯一出来便抢了一把见准备来这里,只是最后还是被护国公劝住了,回了白府。”
“知道了,你下去吧。”陆恕己闻言,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眼里更是露出得意之色,白衡,你就是出来了又怎么样?朝朝已经是我的陆夫人了,你以后就只能看看了。
陆恕己心情很高兴,也不顾自己还有公事没有忙完,便去了大街上。
给宋枕朝挑了几件首饰,然后回府给了宋枕朝。
宋枕朝把玩着首饰,都是一些比较好看又精致的步摇和金钗,很适合她。
“你怎么忽然给我送首饰了?还有啊,你今日应该是有公事吧?”宋枕朝有些奇怪的看着陆恕己说道。
陆恕己怎么可能说自己心情好,所以就送了,也更不能提起白衡了。
便打了个哈哈:“我这不是看你刚嫁过来,没有什么首饰么,便随意挑选了些,怎么样?喜不喜欢?”
“挺好的,都不错。”宋枕朝点点头说道,确实都很精致。
“那就好,对了,以后若是缺什么或是喜欢什么你和我说,我给你买,或者咱们一起去买。”陆恕己看着宋枕朝笑着说道。
“知道了。”宋枕朝点点头回道。
“哦,我还有事就回去办公了。”陆恕己想起自己的事情还没有忙完,立马说道。
“你去忙吧。”宋枕朝说道。
陆恕己走后,宋枕朝将那些首饰都放在了梳妆台上,并没有收藏起来,因为这些首饰她都很喜欢,可能会用得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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