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曲未央彻底的懵逼了,苍天啊!大地啊!自己怎么那么倒霉,怕什么来什么,昨天刚刚惹到了薛止然,今天就来他的儿子,这是要逼死她的节奏吗?还是说她的运气太好。
看见曲未央一脸懵逼的样子,玉儿眼睛里面的希望一点点的被消磨殆尽,原来这个女人也和别人一样吗!只是看上自己的太子之位才来靠近自己的,借着自己的来赢得自己父亲的宠爱登上皇后的位置。这人真的很假,很假。
原来,莲心说的都是对的,所有人都不能信,尤其是这些宫里的女人,一个个都渴望男人,可恶权利,真是恶心啊!看到曲未央那张连,玉儿只觉得脏的要命,在莲心的怀里良久不说话,好半天才开口:“莲心,我们走吧。”
“是,殿下。”莲心回应,抱着玉儿要离开。
转身的瞬间,千曲未央看见玉儿那受伤得眼神,这孩子是误会了吗?曲未央这样想着,赶忙回应道:“玉儿,不是那样的,我根本不知道你是太子,就算你不是太子我也会陪着你,因为你才三岁罢了。”
听到后面那句话,玉儿的心震动了一下,睁开眼睛看着曲未央的脸,还是那个人,那张脸,虽然平淡无奇,他好像看见了自己的母亲,冲着曲未央连连得点头。
看着玉儿回应,曲未央一刻悬着的心总算是放下了,站在路边,看着玉儿跟随莲心离开,直到消失不见。
不知道为什么,曲未央就是不想看着这对父子流泪,不想看见这对父子受伤,可能只是可怜吧!曲未央把这一切归罪与可怜,可是,她不知道她此刻了怜惜的就是自己的孩子,自己的夫婿,自己此刻感激得就是陷害自己一家无法团聚的人。
玉儿终归是和莲心回去了,回去的时候,薛止然还在长乐宫,她还在等自己的儿子,对于刚刚没有去追儿子的事情,她多少还是有点心疼的。
左等右等,孩子总算书回来了,薛止然迎接了上去,抱着儿子道歉:“对不起,玉儿,是父皇发脾气了,不要生气了好不好。”
玉儿看了薛止然一眼,摇了摇头,示意薛止然不要自己没事。看到儿子那么懂事,薛止然也是觉得十分贴心,笑了笑,抱着儿子准备用膳。
在用膳的时候,看见了一道燕窝,恍惚间好像想起来些什么,昨天自己是不是没吃燕窝啊!自己昨天到底是不是梦啊对于这个薛止然确实是有些疑问的,因为,自己今天早上上朝的时候,并没有发现昨天晚上,打碎的碗,本来以为是梦,可是,现在却觉得不是。
于是开口询问,问道:“这燕窝你们御膳房昨天做了吗?”
“回皇上得话,昨天御膳房确实做了。”总管回应,眼睛里面带着一些狐疑这是怎么了,每天送夜宵不是很正常得事情吗?今天怎么皇上突然问起来了。
“你说什么。”薛止然突然从凳子上站了起来,他不敢相信这是真的自己的梦境竟然是真的,昨天夜里的不是梦。
“是的,皇上,昨夜是小殿下特地吩咐的,要我们做了燕窝给你送去的。”御膳房总管有些摸不着头脑这是怎么回事,难道自己做错了些什么。
“你说什么,不要在这里血口喷人,小殿下何时要你们做过燕窝,不要在这里污蔑我们小殿下。”说道这里,莲心就生气,这些奴才是不是欺负小殿下没了母亲,什么事情都和玉儿扯上关系。
看到这里,所有人都有些摸不着头脑了,这是怎么回事,御膳房一般是不会突然做东西直接送给皇帝的,除非是主子下令,玉儿更是不可能,这孩子还那么小,怎么可能让人做东西送给薛止然,这不是自欺欺人的吗?
可是看御膳房总管的样子也不像撒谎啊!这是怎么回事呢!薛止然看了看众人,只是简单的思考了一下,就觉得脑袋疼的要命,询问起玉儿来了:“玉儿,昨日你是否吩咐御膳房给父皇做了燕窝。”
听到这句话,玉儿只觉得一阵眩晕,什么燕窝,什么半夜,昨天他和往常一样啊!没让人做东西啊!玉儿咬着勺子,好半天才说道:“父皇,昨天玉儿什么也没做啊!更别说燕窝了。”
听到这句话,莲心的心放了下去,御膳房总管惊恐万分,这是怎么回事,昨确实是小殿下派人要他们做了燕窝去给皇上送去的啊!没错啊!
“皇上,奴才没撒谎,昨夜确实是小殿下派人叫我们做了燕窝送来的。奴才没撒谎”御膳房章纲这时候真的是欲哭无泪了,他真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誰能来帮帮她啊!
“你是说我的儿子撒谎吗?”薛止然看了御膳房总管一眼,眼神里面的气愤不言而喻。
“不是,皇上,臣并没有那个意思,臣的意思是。”御膳房总管真的是欲哭无泪这要他怎么说,难道要他再次污蔑小殿下吗?这是绝对不可能的了,毕竟小殿下是皇上的心头肉,要是再坚持自己的说法,自己必定是吃不了兜着走了,可是,不说自己也是死路一条怎么办。
一时之间,御膳房总管陷入了为难的境地,进退两难。
就在他为难的时候,薛止然也在观察他,其实他从一开始就知道这是有人设下的陷阱,借着自己宫里面的人来给自己制造迷题,来让自己陷入困惑,这个人的计划很好,差一点就可以让自己迷惑了,可是,他错了,错就错在不该把主意打在自己的儿子身上。
自行曲未央去世之后,薛止然一直就是神情恍惚,郁郁终日,一直疏忽了自己的儿子,虽然,自己疏忽儿子,不代表自己不在乎儿子,这个人还真是好看了自己啊?真是无语。
看了御膳房总管一眼,薛止然冲着莲心道:“带小殿下下去,到时候看见不干净的东西可就不好了,。”
“是,皇上。”莲心笑着开口,把玉儿从薛止然得怀里抱走了,走的时候还不忘看看御膳房总管一眼,这个狗奴才竟然敢污蔑我们小殿下,这次有你受得。
随着莲心走远,室内又回归了平静,寂静得可怕。
薛止然就坐在那里,淡淡的看着御膳房总管什么也不说,让御膳房总管看的毛毛的,不敢出声。
“说吧!到底是谁指示你做的,你不说,刑部里折磨你的办法多的要命。”薛止然开口,深情淡漠,好像从地狱之中走出的阎罗一样,让人害怕。
“陛下,我身的没撒谎啊!真的是小殿下让人来坐的。”御膳房总管再次无力的重复这个被用烂得理由,他是真的什么也不知道啊!
“不说是吧!暗影,和他说说你们是怎么让那些死人开口说话的。”薛止然冷声呼唤,只见一个影子从屋外走来,看不清来人的面目,只有冷冷得杀意。
看了吓死人一眼,暗影答到:“是皇上,南方有蛊虫残心蛊,以人内脏为食,七日才可死,不过,七日之间得疼痛不是一般人可以忍的。”
听到这句话,御膳房总管时再也忍不住,汗水一滴滴从额头滴下来,惊恐得看着薛止然,只看见薛止然冷静的坐在那里,眼睛里面全是淡然,拿着茶水不疾不徐的喝着,似乎这件事情和自己无关一样,冷静得可怕。
看到这样得薛止然,御膳房总管只觉得不可思议,薛止然在他们眼里一直都是千古明君,平日里温文尔雅,不体罚下人,可是这时候的他和平日里根本不一样,宛若暗夜之中的凯撒,冷的要命。
看着御膳房总管不可窒息的样子,薛止然只是开口:“你们觉得朕是千古明君,是皇帝,该明察秋毫,可是对付你们我能明查秋毫吗?你说还是不说你自己决定,要你死还是活我决定。”
“皇上饶命,皇上饶命,却是是小殿下的人吩咐的,不过那个人的手腕上有一到紫藤萝的花。”御膳房总管再也不敢隐瞒如是说了出来,那个人确实是小殿下哪里的人没错,不过那个人确实有点可以,说话得样子也不对,这而且千叮咛万嘱咐不准自己说出去,否则有自己受得。
“紫藤罗花。”薛止然得眉头皱了皱,紫藤萝是西夏的国花,而且,她记得有一年和西夏征战得时候,自己在敌国首领那里看见了紫藤罗花的印记,莫非这有什么事情吗?
想到这里,薛止然的脸色就不好了,他好像想起来什么,但是他又不确定,因为,那件事情自己都不确定了。
十年前,薛止然奉命攻打西夏国,那一仗自己全胜,而且打败了西夏的二皇子拓拔溪,西夏二皇子受不了打击,听说在战败的前一夜自己自杀死了。
本来薛止然还不在意,第二日要班师回朝得时候,他看见一个年方十岁的男孩来到他的仗前,和他叫嚣:“薛止然,你杀了我哥哥,来日我必定要你千百倍得奉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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