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无论高桥如何攻击,唐泽仁总能以极其微小的动作避开,看似笨拙而又运气极佳,其实是真正的举重若轻。
他的身形时而如虎扑般迅猛,时而如鹤舞般轻盈,时而如熊抱般沉稳,时而如猿跃般灵巧。
每一次躲避都恰到好处,仿佛早已预判了高桥的每一个动作。
高桥越打越急,额头上渗出了细密的汗珠。他的心中开始有些慌乱:
“这家伙到底是怎么回事?为什么我的每一招都被他轻易躲过?”
他咬了咬牙,决定使出自己最拿手的“连续面击”,试图以速度和力量压制唐泽仁。
然而,唐泽仁却在这时突然改变了策略。他的身形不再躲避,而是迎着高桥的竹剑而上。
就在高桥的竹剑即将击中他的瞬间,唐泽仁的竹剑如同灵蛇出洞,轻轻一挑,将高桥的竹剑拨开,随即一记迅猛的“面击”直取高桥的头部。
“啪!”竹剑重重地击打在高桥的面部的护具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
高桥只觉得眼前一黑,身体不由自主地向后退了几步,险些摔倒。他的心中充满了震惊和愤怒:
“这怎么可能?他居然用我教的招式打败了我!”
唐泽仁收起竹剑,依旧笑眯眯地看着高桥,像是初学者掌握了其中的诀窍一般,但语气中带着一丝愧疚说:
“高桥先生实在对不起,您的剑道果然厉害,我刚学会基本动作还掌握不好力度。”
高桥的脸色铁青,心中充满了不甘和疑惑。他死死盯着唐泽仁,试图从他的表情中看出些什么。
然而,唐泽仁的脸上依旧是非常凝重的样子,显得很紧张,仿佛刚才的一切都只是巧合。
“你……以前是不是学过?”
高桥终于忍不住问道,声音中带着一丝颤抖。
唐泽仁笑了笑,没有直接回答,而是轻轻拍了拍竹剑,显得有些无辜,用请教的语气问道:
“我确实是第一次学,是不是哪里的动作有问题,请您多指教!”
高桥先是一怔,又有些纳闷,看他的动作似乎真的很笨拙,不像是剑道高手,但怎么能这样呢。
回想起刚才的对战,唐泽仁的每一个动作都看似笨拙,却总能以最简单的方式化解自己的攻势,心里又有些畏惧。
他不敢相信,自己一直以来引以为傲的剑道技巧,在唐泽仁面前竟然显得如此苍白无力。
那种被戏弄的感觉让他心中充满了挫败感,但同时也让他更加不服气,估计就是这家伙的运气好。
高桥忽然抬起头,目光中多了一丝坚定,表情凝重地说:
“唐先生学得很快,您已经掌握了剑道的精髓。再来一次!这次我不会再手下留情了!”
唐泽仁又做出很紧张的样子,稍显犹豫地点了点头:
“好,那就再来一次,有哪里做得不对的,希望您及时指点!”
两人再次拉开距离,高桥的眼神变得前所未有的专注。死死地盯着唐泽仁,盘算着自己如何展开攻击。
他调整了一下心态,不再把唐泽仁当做初学者,而是一个深不可测的强者。
而唐泽仁则依旧保持着那副憨厚的笑容,仿佛一切尽在掌握。
竹剑交错,风声呼啸。这一次,高桥不再急于进攻,而是仔细观察着唐泽仁的每一个动作。
然而,无论他如何调整策略,唐泽仁总能以最简单的方式化解他的攻势。那种举重若轻的感觉,让高桥不由得心生疑惑。
最终,高桥的竹剑再次被唐泽仁轻轻拨开,一记迅猛的“胴击”,竹剑横扫向他的腰部。
“啪!”又是一声闷响,这一次力道十足,高桥只觉得腰部一阵剧痛,身体一软摔倒在地。
唐泽仁赶忙装作很关心地过来扶着高桥问道:
“高桥先生,您没事吧!”
高桥很生气地拨开唐泽仁的手,想自己站起来,但腰部的剧痛让他一时动弹不得。
用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一脸无辜的唐泽仁问道:
“您真的是初学?”
唐泽仁很认真地点了点头,又装作惭愧的表情说:
“实在不好意思!我总是掌握不好力道,您没受伤吧!”
高桥想说什么,但又不知从何说起,坐在地上很沮丧地说:
“没事!您先走吧!贺来小姐会送您回去的!”
高桥雅智今天专门带了两个随从,但为了不让别人干扰他,没让其他人进来。
想着等“教训”完唐泽仁后再好好给“道歉”,最后让这两个随从把受了暗伤的唐泽仁送回酒店。
唐泽仁从剑道馆出来,贺来和高桥雅智的两个随行人员在外面休息椅上坐着小声聊天。
两个随从都是色眯眯地看着贺来饱满的胸部和挺翘的臀部,正聊的起劲。看唐泽仁出来了,一下子就愣在那里。
像是看怪物一样看了唐泽仁一眼,赶忙进了剑道馆。贺来看他毫发无损的出来,心里松了一口气。
对于高桥雅智的剑道水平贺来也清楚,几年前就是五段高手,现在已经达到了准八段。心想:
“松岛小姐说高桥君不怀好意,如果伤到唐先生,让她好好给解释一下。如果能贴身照顾,得到唐先生的认可,就给她一笔丰厚的奖金。
看起来高桥不像松岛小姐说的那么坏!是真的想教唐先生学剑道的!”
这时看高桥雅智在两名日本人的搀扶下走了出来,很敷衍地和唐泽仁打了个招呼,一脸阴沉的走了。
从走路姿势来看,像是伤得不轻,贺来有些吃惊地看着唐泽仁问道:
“高桥先生怎么了?”
唐泽仁今天心情不错,微微一笑,风轻云淡地说:
“可能是我太笨了,他教的太卖力,扭着腰了吧!”
贺来当然不会相信他的这种说法,也像看外星人一样看着唐泽仁问道:
“你把他打败了?”
唐泽仁微微一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他这会儿感觉有些饿了,说道:
“咱找个地方吃饭,日本这个剑道挺有意思的,以后还得和高桥先生多学习学习!”
贺来也没再追问,带着唐泽仁去一家很出名的铁板烧店吃晚餐。俩人在一起两天了,唐泽仁第一次主动开口和贺来聊天:
“贺来小姐不是日本人吧!”
贺来也笑着回答道:
“唐先生怎么看出来的,我的日语不标准吗?”
唐泽仁摇摇头说:
“日语标不标准,我这个水平也听不出来,主要就是你的汉语说的太纯正。”
贺来眯着眼甜甜的一笑说:
“我是黑龙江人,上高中时父母来日本打工,我也跟着过来了。等我大学毕业了,我父母又回了中国,就把我一个人留在了这里。
我的中国名字叫郭莉,因为郭的读音和日本姓氏贺来一样,我在入籍的时候就改成了贺来。
我们都是汉族,虽然入了日本籍,但是我一直认为我是中国人。唐先生是不是很不喜欢日本人?”
唐泽仁礼貌性地笑了一下,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说道:
“我还以为你的夫家姓贺来,也像日本女人一样结婚后就改姓。”
贺来知道,不愿意回答其实就是承认,先是说了一句:
“人家可还没结婚呢!”
然后又很认真地说道:
“我知道大多数中国人都不喜欢日本人,但是我觉得那些都是历史上一些野心家为了一己私利造成。
其实大多数的日本普通百姓和中国人一样,也爱好和平,而且也和中国人一样有很多优秀的品质。”
对于这种说法,唐泽仁倒是比较认可,但也不想讨论这个话题,问道:
“贺来小姐为什么不结婚呢?听说在日本结婚后女的就不用工作了,这不挺好的吗?”
贺来笑了笑反问道:
“唐先生真的这么认为吗?”
唐泽仁正想着怎么回答,贺来接着说:
“其实现在日本不愿结婚的人在逐年增加,尤其是女的,大多数女的都不甘心做个家庭主妇。
雅智君和晴子小姐为什么这么晚才订婚,就是因为俩人都不愿意结婚。如果让晴子小姐做一个家庭主妇,我估计她很快就会疯掉。
听说晴子小姐就提了一个要求,就是要继续工作。现在两家联合成立商社,就是晴子小姐的主意。
您可能还不知道日本公司的特点就是,所有雇员都会经常在各分公司之间调动,很多人常年在海外。
即使在一起,日本男人也很少顾家,经常夜不归宿或者喝的醉醺醺的才肯回来,这样的婚姻对于女人来说就是遭罪。
高桥社长从雅智君很小的时候就一直在海外,也是最近几年老社长退休了,他才回来的。
松岛先生也一样在海外待了二十多年,第一任夫人得了急病走的时候,都没能见到她的丈夫。
晴子小姐其实还有两个同父异母的哥哥,只不过能力一般,现在都是公司的基层管理人员。”
唐泽仁看时间差不多了,问道:
“明天怎么安排?”
贺来也看出来唐泽仁的意思,赶忙回答道:
“明天参观完松岛制药在这边的工厂,我带您去箱根温泉休息一晚,后天一早咱坐新干线去京都。
最后去大阪,顺便也参观一下名古屋那边的工厂,所有的事都结束后再回东京!唐先生有什么追加的要求吗?”
唐泽仁摇了摇头,很调皮地笑着说:
“也没什么特别的,就是想去靖国神社撒泡尿!哈哈……”
贺来斜着眼看了他一眼,也笑着说:
“没想到唐先生说话也这么粗俗,这可有失身份啊!其实大部分日本人还是很好的!”
唐泽仁收起笑容说:
“好不好的也无所谓,只要我们自己强大就不怕他们。朋友来了有好酒,豺狼来了有猎枪嘛!”
贺来又笑了笑,有些感慨地说:
“可惜像唐先生这么有能力又爱国的中国人太少,挨打就是因为自己太落后。
如果在中国,老百姓也能像日本这样享受高品质的生活,我父母当初也不会来日本打工,我的人生轨迹也许就会变成另一种样子。”
唐泽仁也很赞同贺来的这种说法,说道:
“确实是这样,要想赢得别人的尊重,最有效的办法就是让自己变得更强大。”
贺来似乎不是很愿意谈这个话题,转变话题问道:
“您真的把高桥雅智打败了?您以前练过剑道?他可是剑道准八段。”
唐泽仁一副风轻云淡的表情说:
“狗屁八段,就是十段又能如何?中国宝藏东西多的是,随便掌握一种就能打得他满地找牙!”
贺来先是很崇拜的看着唐泽仁,又露出特别奇怪的表情,笑着说:
“其实高桥先生也是很聪明的一个人,他是日本东京大学化学专业毕业,又在伦敦商学院读的商科硕士。
做过花の物语的产品开发统括部长,对企业经营管理方面也有挺多独到的见解。
上高中就发明过一种护肤液,并且很快就被花の物语产品化,现在全世界都有销售,只不过比较小众化,唐先生可能不知道。”
唐泽仁有些纳闷,这事并没什么可笑的,但看贺来的表情,又觉得这个产品一定很特别,于是问道:
“是什么东西?”
贺来看了看旁边,凑到唐泽仁的耳边小声说:
“就是女性那个地方的护理液!能让那个部位的皮肤变得很鲜嫩!日本几乎所有的AV女星都用这个产品。”
唐泽仁先是一愣,马上想到上大学时有一次去其他宿舍,有人用刚买的电脑放日本的那种小电影,很难得还是一个没有马赛克的。
他也看到了电影中的那个部位,确实和他见过的都不一样。当时还有些纳闷,为什么日本女的会是粉红色,还以为是用了什么特效呢。
为了这个话题,在当时的男生宿舍还引发了好几天的讨论,最后大多数人的观点就是用了“口红”。
现在被贺来揭晓了谜底,让他体内顿时产生了一股热气,正在努力驱散脑子里那种思想时,贺来又凑过来,语气很暧昧地说:
“我现在也用这个产品!效果真的挺好的,以前颜色是黑色的,用了半年就变成了粉红色!”
唐泽仁觉得,这才是贺来提这事的最终目的。就是在无意中将话题往那方面引,让自己往她的圈套里钻。
虽然现在的忍耐已经达到了极限,但是他知道这个女的是有特殊目的的,绝对不能陷入她的圈套,装作很平静地说:
“我吃好了,贺来小姐还要什么吗?”
贺来很妩媚地看了他一眼说:
“不用了,咱回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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