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坐在一个视线非常好的小山包上,看着夕阳西下的美景,松岛晴子说:
“开完新品发布会后,我马上就要和雅智君结婚了,唐先生会参加我的婚礼吗?”
唐泽仁总感觉今天松岛晴子的状态与以往不同,突然变成了一个多愁善感的小女人,但他现在不确定自己一定能去,所以很敷衍地回答道:
“看情况吧!”
松岛晴子看着远方,苦笑着说:
“我知道你不喜欢雅智君,我也不喜欢他,我知道他也不喜欢我,但为了家族利益又不得不结婚。
有时候我也想像我父亲一样,自己给自己做主,但又不得不为了家族利益而妥协,我要是个男的就好了!”
唐泽仁不理解松岛的想法,也不知道如何接话,心不在焉地说:
“有时候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没想到松岛小姐也有这样的苦恼。”
松岛晴子突然转过头看着唐泽仁问道:
“你真的没练过剑道吗?上次在剑道馆你怎么打败他的?”
唐泽仁也懒得说太多,笑了笑说:
“剑道我真的是第一次学,但中国有很多古老的技艺,掌握了就会一通百通,学什么都快。”
松岛晴子也没再追问,像是很理解地说:
“中国的很多东西确实很神奇!谢谢你陪我聊天!”
唐泽仁赶忙说:
“是我应该感谢你,让我学到了很多。我想如果你们那边同意的话,我们在中药材种植上可以联合起来,这样也更有规模效应,节约管理成本!”
松岛晴子终于听到了她想要的答案,微微一笑说:
“当然同意了!我们很期待与泽生堂建立全方位的合作关系!咱走吧,车上聊!”
唐泽仁这才发现,不知不觉中太阳已经落山了。虽说离中都市只有一百多公里的路,但是想走出山区最少也要一小时,也没再敢耽搁。
天色渐渐暗了下来,眼看就要出山区了,在一段两边都是岩石的路段,从对面来了一辆拉着木板的农用拖拉机。
由于木板都是横着捆在车上,比较占空间,再加上这段山路是最窄的一段,唐泽仁只能尽量把车往边上靠,让这辆车先过去。
等错开车后,他再一打轮想回到正路上,但由于视线不是很好,前胎蹭到一块尖锐的石头,只听“噗嗤”一声车子爆胎了。
现在这个时间也来不及换备胎,只能是慢慢的往前开,有惊无险的出了山区上了公路。
他知道不远处路边就有一个小镇,只能去那边碰碰运气了。这时已经是快八点了,镇上的汽车修理店已经关门。
唐泽仁看着松岛晴子意思看她有什么办法,是不是找他们公司或者基地的人来给救援一下。但松岛晴子看起来并不担心,显得很无所谓,双手一摊说:
“我也不知道!你说咋办就咋办!”
唐泽仁很无奈地说:
“现在这么晚了,等换完备胎,再用备胎一直开回去,怕不安全,要不咱住这儿得了,明天早上修完车再走!”
松岛晴子微微一笑,很大方地说:
“听你安排!我饿了!”
被松岛晴子这么一说,唐泽仁也觉得肚子咕咕叫,找了一家看上去挺有当地农家特色的饭店,先把眼前的问题解决了再说。
唐泽仁先给邢娜打了个电话,说了一下情况,只是没说和松岛晴子在一起。
只是说和松岛制药的人一起从山里出来的路上车胎扎了,今天只能在小镇上住一晚,明天修完车再回去。
这个点,饭店只有两桌喝酒的,从两人一进来,那两桌喝酒的男的就一直盯着松岛晴子前凸后翘的身体看。
唐泽仁点了两个特色菜,和老板娘打听了一下,这个小镇就是沿公路而建,整个镇子就只有一个旅馆。
等他们吃完饭,结完账出来,那两桌也赶忙结账,并且有五六个男的一直跟在他们后面。
刚开始在饭店吃饭时,松岛晴子还一点儿也不担心,现在都九点多了,知道这帮人不怀好意,小声问唐泽仁:
“我们真的要在这儿住吗?”
唐泽仁一点儿也不担心,虽然他也不想惹事,但也不怕这几个,再来几个也不够他收拾的,况且镇上也有派出所。
他知道这帮人就是没见过这样的美女,再加上喝了酒,荷尔蒙就不受控制,也就跟着过过眼瘾,做出很轻松的表情说:
“不住也没办法,总不能走着回去吧,可还有五十多公里路呢!”
松岛晴子看他胸有成竹的样子,也马上有了底气,很兴奋地做了几个拳击的动作,开玩笑地问道:
“你一个人打他们几个能行吗?”
唐泽仁用很轻蔑的语气说:
“再来这么几个也不在话下!”
松岛晴子很高兴地揽着他的胳膊说:
“那我就放心了!”
唐泽仁也并没注意到这个细节,进了旅馆一问,还有好几间空房,老板娘很热情地介绍道:
“一晚上五十,独立卫生间,……两个人的身份证、结婚证拿一下!”
唐泽仁这才意识到松岛晴子是外国人,原则上是不能住这种地方的,拿出自己的身份证递过去让做登记。
正想给解释一下,看能不能通融一下,松岛晴子不停地看着外面,那几个男的一直在外面徘徊。
这时听老板娘的话,赶忙说:
“出来时忘带了,本来没打算住宿的,车爆胎了没办法,就给我们开一间吧!”
唐泽仁看了松岛晴子一眼,松岛晴子回应他一个甜甜的微笑,顿时让他心里泛起了一丝涟漪。
“交二百的押金!”
老板娘看了两人一眼,也没再要求,头也不抬地说完,就把写好的收据和房卡递给了唐泽仁。
一进房间,松岛晴子先是仔细地检查了一下,皱了皱眉没说什么,显然不是很满意。房间不大,就一张大床,要比唐泽仁想的整洁一些。
唐泽仁的心里正在做着激烈的心里斗争,其实他要是说开两间,老板娘一定更高兴。
既然是松岛晴子自己要求的,自己又有什么可纠结的呢,正在他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做的时候,松岛晴子已经脱了外衣说:
“我先洗个澡,你等我洗完了再洗。别离开房间,我害怕外面的那几个坏人,但也不许你多想!”
也不敢用这里的浴巾,穿着三点式的内衣就进了卫生间。看着这个火爆的身材在自己眼前晃来晃去,唐泽仁这段时间积攒的荷尔蒙一下子就控制不住了。
松岛晴子背对着门,头也没回地问道:
“不是让你别乱想吗?”
唐泽仁走过来抱住这个丰满的身体说:
“我没有乱想,我只是想到什么就做什么!你今天是故意的吧!”
松岛晴子转过身,轻轻地推开他,用蓬头往他身上淋了水,像个贴心的佣人很认真地帮他洗着说道:
“唐先生可真强壮!但是一点儿也不绅士!”
唐泽仁可没有太多耐心,胡乱地在两人身上擦洗一番,就要实施下一步的行动。
刚才还显得很理智的松岛晴子,这时也有些失去理智,阻挡着唐泽仁的进一步进攻,眼神迷离地说:
“别在这里,我害怕!我还没被人碰过呢!”
……
第二天早上唐泽仁起来把车修完,回来看松岛晴子还在床上躺着,说道:
“快走吧!都快中午了!”
松岛晴子眼神复杂地看了唐泽仁一眼,很费力地从床上起来,直接进去洗了个澡。
从卫生间出来,看唐泽仁还直勾勾地看着她,装作很不高兴地说:
“看什么看?你可真狠!”
唐泽仁看了看床上,有些不好意思地说:
“不是你先主动的吗,我还以为你骗我呢!”
松岛晴子斜了他一眼,用略带嘲弄的语气说:
“少来了!得了便宜还卖乖!我还听贺来小姐说你很绅士!你们中国人的绅士就是这样的?”
唐泽仁本来还有些内疚,但听她这么说,又想起在日本贺来诱惑自己的事,也很不客气地说:
“这只能算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只有对自己人的时候才需要绅士。”
松岛晴子一听唐泽仁又把这事上升到民族仇恨上来了,真的有些生气的说:
“你这人真无趣!”
结账时,老板娘查完房,看了一眼松岛晴子,有些不高兴地说:
“来亲戚了也不知道保护好了,连床垫也漏上了,押金不能退给你们!”
唐泽仁略显尴尬,松岛晴子则面无表情地走了出去,看她那怪异的走路姿势,老板娘又看着唐泽仁说:
“看你也像是个文化人,咱这点儿常识都不懂呢,这种特殊时期还不闲着,也不怕落下病根!”
回到中都市,唐泽仁将松岛晴子送回酒店就直接去了诊所。
松岛晴子站在酒店大厅,隔着酒店的玻璃看着唐泽仁开车离开,心里五味杂陈。
来之前她其实就是来做商务谈判的,自己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冒出这么个想法。但是为了松岛制药能重振辉煌,一切都是值得的。
唐泽仁刚到诊所,还没上楼呢就接到了小郑的电话,连白大褂也没换就直接进了小郑的诊室。
小郑看“从天而降”的老师,心里松了一口气,没等唐泽仁问,赶忙站起来说:
“这位大哥专程来找您看病,这是第二次来了。我刚才给诊断了一下有些拿不准,想问问您,没想到您这么快就来了!”
唐泽仁看这位患者四十左右,面色萎黄也没有光泽,也没再客气,直接坐到小郑的位子上给患者诊断。
患者主要的症状就是下肢酸麻痒痛,睡觉时总觉得腿放哪儿都不舒服,只能不停地移动,只要站起来走十几分钟症状就能缓解。
这种症状是从半年前开始出现的,患者担心会发展成残疾,成天愁眉苦脸的,看上去都有些轻微抑郁症。
在其他医院也检查过,照过很多片子,说是“不宁腿综合征”,但病因和发病机制都没说清楚。
唐泽仁看患者的舌淡暗红、胎薄白、脉沉细弦,很明显的气血俱虚的症状。
通过问诊得知,患者半年前得过一次感冒。从感冒好了后,就开始出现了这种症状。
唐泽仁一边诊断,一边给小郑讲述自己的判断依据和治法治则。
这就是中医所说的“血痹”,主要原因就是患者肌肤腠理络脉空虚,营卫气血不足,再加上被外邪侵犯导致的。
应该用黄芪桂枝五物汤作为基础方来治疗,小郑很认真地做着笔记,唐泽仁开方时也是他口述,小郑执笔:
黄芪25克、桂枝15克、炒白芍18克、鸡血藤80克、牛膝15克、木瓜18克、生姜三片、大枣5枚。
后来听小郑说,这个患者中间复诊一次,他也是按照原方微调了一下用量,总共服了半个月的药就好了。
晚上回到家,唐泽仁洗澡的时候,邢娜倚在卫生间门口看着唐泽仁,很严肃地问道:
“昨天松岛制药那边谁带你去的,是不是和松岛晴子在一起?看的怎么样?”
唐泽仁心里有些紧张,但还是面无表情地回答道:
“嗯!还有她们公司的几个人!她们的药材基地确实管理的很好,我已经和她们公司谈好了,以后就一起做这个药材基地了。
这样不光可以节约管理成本,也可以节省不少的前期研究和试验费用!”
邢娜斜着眼看着唐泽仁又问道:
“松岛制药那边同意了?有没有提什么附加条件?”
唐泽仁看邢娜这样的眼神看他,总感觉不舒服,但是还是如实回答道:
“当然同意了,对她们来说也是好事,两家合作就可以产生规模效应,同样降低了成本,这些日本人精着呢!”
邢娜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问道:
“哦!松岛晴子对你可真好,昨天晚上真的不光你们俩个被困到半路?”
唐泽仁被邢娜“审讯”的心里有些发毛,但还是很镇定地笑着反问道:
“你这是什么意思?想让我和她单独住一晚?人家也不给我这个机会啊!”
邢娜将他的内裤和身体很仔细的检查了一遍,一看兄弟很愤怒地向她示威,这才轻轻地打了一下,笑着骂了一句:
“你就是个臭流氓!总也不知道消停!”
唐泽仁正要抱着邢娜耍耍无赖,邢娜推开他又接着说:
“今天有个叫三花资本的投资机构打电话说想和咱合作,将咱的公司包装上市。我和人家约好了,明天上午就来谈。
你这就别跟着那个日本女人乱跑了,好好考虑一下上市的事,我总觉得这个松岛晴子不怀好意。”
唐泽仁心里松了一口气,亲昵地刮了一下邢娜的鼻子说:
“知道了,你个大醋坛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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