翎羽咽了咽口水，一副快要哭了的模样：“族长让我来伺候您，让您开心。”
赫连夙川揉着太阳穴，有些头大。
眼前这个小姑娘，应该就是凤轻舟那个表妹了，光看那双眼睛就知道，两人是姐妹跑不掉了。
那他现在不光要保证自己的安全，还要护着这个小姑娘，回头得给凤轻舟送去。
“吃饭了吗？”
小姑娘更害怕了，不断的点头，又往后挪了挪，这一下都要到桌子外面去了。
赫连夙川有些不悦：“坐过来吃饭。”
翎羽声音很弱：“我不饿......”
“还要朕说第二遍？”
对外人他哪有那么多耐心，手指在桌上一敲，神情严肃到了极致。
翎羽抬起手背擦掉眼泪，颤抖的起身，然后坐了离赫连夙川很远距离的位置。
等到赫连夙川开始吃了，她才动筷，也不吃菜，就一个劲的扒碗里的饭，一碗饭吃完立马又跪到地上去。
全程是一眼都没敢看赫连夙川。
赫连夙川没有说什么，他只要保证人不死就好，其他的不关心了。
一顿饭吃完，很快有下人进来收拾桌子，路过的下人个个都会看上翎羽一眼。
饭后赫连夙川的时间就是看书了，最近族长给他送了不少好书过来，正好给他解闷了。
书看了一半了，翎羽还跪在地上。
他到不是心疼，怕跪死了没法给凤轻舟交代。
“你打算跪到什么时候？”
这一看去他才发现，那小姑娘从一开始哭到了现在，眼睛肿起，也看不出跟凤轻舟相似之处了。
“对不起赫连皇帝，对不起。”翎羽被他一声问得直接哭出声来：“您没有叫我起来，我不敢起来。”
赫连夙川有些头疼：“朕也没叫你跪。”
翎羽抬头看着他，又惊恐的移开视线，小心翼翼的问：“那我是可以起来了吗？”
“会研墨吗？”
“会。”
“过来给朕研墨。”
翎羽起身后，缓了片刻才走过来，脚有些僵硬。
她站在桌子的另一边，伸长了手臂研墨。
赫连夙川嘴角抽抽，实在没忍住问道：“朕有那么可怕？”
翎羽惊恐的摇头：“没有没有，您不可怕，是我......是我......”
解释到最后一个字都没能说出来，她赶紧又跪下：“对不起，对不起。”
赫连夙川蹙眉，一开始他以为只是自己太严肃了吓到她了，但现在看她如惊弓之鸟一般，可不单单只是像被他吓到了而已。
“站起来。”
带着命令口吻的语气，翎羽瑟瑟发抖的起身。
“把袖子挽起来。”
翎羽呆愣的看着他，颤声问：“您是说让我挽起袖子？”
“嗯。”赫连夙川已经转过身来，正对着她：“手臂露出来给朕看看。”
翎羽有些犹豫，这种犹豫不是女孩家的害羞，而是害怕，来自内心深处的恐惧。
“还要朕说第二遍？”
翎羽脊背发凉，眼泪就没停止过，赶紧把自己双手的袖子挽起来。
两条细得可怜的手臂白生生的，而上面青紫一片，大大小小轻重都有的伤痕。
(https://www.eexsvv.cc/158799/12472267/)
1秒记住E小说网：www.eexsvv.cc。手机版阅读网址：m.eexsvv.cc