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柳萱冷眼看着面前的杜若鹃，傲然道，“杜总，你包养洛凌尘的事，还需要我说证据吗？这不是所有人都能看得出的事实吗？”
话语间，林柳萱直接指向了台下的洛凌尘，“洛凌尘，一个名声不显的大三学生，并未得过什么奖项，价值不高。可就是为了这样一个人，杜总不但亲自下场为其辩驳，此番更是为其一掷千金！花费上亿！”
说着，林柳萱的目光也回到了杜若鹃的身上，眼中更是多了几分冷漠，“杜总，除了包养，您……还有什么可能这么做吗？”
一席话，顿时就让所有人都忍不住下意识地点了点头。
可杜若鹃却直接笑着摇了摇头，“敢问一句林教授，包养……是什么意思？”
林柳萱一愣，随即直接冷笑道，“自然是花费重金，去养一个人……一个异性！”
“话不能这么说。”杜若鹃摇着头，平静道，“我公司里年薪数千万的高管，比比皆是。难不成，他们也是被我包养的？”
“那怎么能一样？”林柳萱轻哼一声，不屑道，“杜总非要我把话说得那么清楚吗？包养，就是你花钱，图一个人的身子！”
“所以，林教授认为，我与洛凌尘睡过，对吗？”
杜若鹃的回答无比痛快且直接。
听到这话，林柳萱也不禁一愣。
她之前说话都一直克制着，没有把话说得太明白，就是不希望杜若鹃太难堪。
毕竟，这位的影响力足够大，除非必要，她也不想跟其闹翻。
谁曾想，杜若鹃竟然自己冒出了这么一句来。
她一个女企业家，竟然主动把这种事说得这么明白，公之于众？
她是疯了不成？
虽然不解，不过林柳萱还是很快就冷笑道，“自然是了。看来杜总，也有自知之明！”
杜若鹃也不生气，只是淡漠道，“既然林教授这么肯定我跟洛凌尘先生睡过，那么请问，我跟洛凌尘先生……是哪天睡的？”
林柳萱一怔。
显然，她也没想到，杜若鹃会问这个。
不过转念一想，她也大概明白了杜若鹃这话的目的。
杜若鹃，就是想要告诉所有人，林柳萱，没有绝对的证据！
不过林柳萱也不是那种好对付的人，很快就开口道，“具体哪天，我自然不记得了。不过，如今杜总为一个大三男学生一掷千金的情况下，难道不应该是杜总给大家解释解释吗？现在再来反问我？杜总这样，似乎，不合适吧？”
一句话，顿时引起了不少人的认可。
你真放在法院里，自然需要林柳萱列举证据。
谁主张谁举证。
可在杜若鹃为洛凌尘花费重金的背景条件下，又是一场对外的公开对峙，如果这种时候，杜若鹃这么坚持下去，恐怕，只会引起众人的嘘声！
可闻言，杜若鹃却丝毫不慌，而是点了点头，认可道，“好，那我……就自证一下清白。”
“嗯？”
这话一出，连林柳萱都懵了。
自证清白？这种事，杜若鹃怎么自证清白？
在林柳萱诧异目光的注视下，杜若鹃直接拍了拍手。
而她的一个手下，也直接拿出了一个U盘，放在电脑上，投屏到了不远处的大屏幕上。
杜若鹃面色平静道，“我跟洛凌尘第一次见面，是在之前胡九带他去参加研讨会的时候。当天的现场录像，足以证明我们是第一次认识。现在我给大家展示的，是那天到现在，我全部的行程。”
话语间，杜若鹃直接指了指大屏幕，“我的所有行程，身边都有人证可以证明，我跟洛凌尘没有接触。唯一单独接触的那次，是三天前，在一家咖啡厅。那次，我们聊了十几分钟就走了。”
说到这儿，杜若鹃的脸上也不禁浮现出了一抹嘲讽的笑容，“林教授该不会想说，我花费上亿，就为了找一个十分钟就不行了的男人吧？”
这话一出，台下不少人都不禁哑然失笑。
就连林柳萱都不禁脸上一红。
虽说她很想反驳，可这话……她真反驳不了！
这世上，任何一个包养男人的富婆，图的，不都是男人的身子，男人那方面的能力吗？
如果洛凌尘真是个十分钟解决问题的，杜若鹃凭什么为他一掷千金？
这话，根本就是前后矛盾！
而如果杜若鹃图的不是洛凌尘那方面的能力，而是其他的能力？
那这事，就更没什么好说的了。
那都不算包养！
咬着牙，林柳萱声音冷漠道，“杜总每天晚上，总都是私人时间吧？难道那些时间，也有人能为你作证吗？”
“那些时间，的确没人为我作证。”杜若鹃微微一笑，指了指洛凌尘，“不过，洛凌尘先生，一直睡在宿舍，他的室友，都是人证。偶尔的夜不归宿，也有人能为他所在区域作证，甚至有对应区域的监控为证，确保我们，并不在一起。”
林柳萱感觉，自己头上都冒出了冷汗来。
杜若鹃的话，完全超出了她的想象！
这个女人，不但什么话都敢说，从头到尾大大方方，没有任何的藏着掖着，同时，证据十足！确保，她一定没有跟洛凌尘单独出现的机会！
这也完全打乱了林柳萱的准备。
难道……洛凌尘跟杜若鹃，真没有那种关系？
这怎么可能？
如果真是这样，杜若鹃，凭什么为洛凌尘花那么多钱，还出面为他站台？
除非……
“我知道了！”林柳萱眼前一亮，直接道，“你们，其实早就认识了！你所谓的第一次见面，其实那时候，你们就很熟了！”
“林教授，您的意思是，我在离婚之前，就已经婚内出轨洛凌尘，是吗？”话语间，杜若鹃的声音中，都多了几分阴森，“这可是涉及我跟我前夫上百亿资产分割的问题！如果您想替我前夫争家产，还请您……说明白点！”
一句话，直接让林柳萱的背后冷汗直冒！
这话，她还真不敢乱说！
一个涉及上百亿的问题，她若真掺和其中，最终结果出来，一旦不是如此，或者说，拿不出证据来？
到时候，把洛家赔光了，都不够！
那是她，绝对无法承受的后果！
林柳萱咽了口口水，强忍着不安道，“杜总！别扯开话题！您似乎到现在，都没有解释，您为什么会给洛凌尘上亿的投资！他，根本不值得！”
看着情绪有些崩溃的林柳萱，杜若鹃微微一笑，脸上也浮现出了一抹嘲讽。
“因为洛凌尘，为我带来了更多的收益。这个回答，够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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