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车后，楚苏靖只开出去一段路就靠边停了下来，商诺羽奇怪地看着她，却见她伸手揉了揉眼睛。
“怎么了？眼睛不舒服吗？”
“嗯，感觉有点儿看不清路。可能是没休息好吧，回去换你开行吗？”
“嗯。”商诺羽担忧地看了她一眼，和她交换了座位。
楚苏靖一到副驾驶就搓暖了双手，闭上眼放在了眼皮上，眉头微微皱起。
商诺羽见状倾过去为她拉好安全带，柔声问道:“怎么了？严重吗？”
“没有，就是有点涩。休息一会儿就好了。”要是以往商诺羽凑到这么近，楚苏靖肯定会第一时间瞪大眼睛看他，此刻却连眼皮都没动一下，而是依旧紧闭着。
“要不还是去医院看看吧？”商诺羽确实有些担心了，感觉好像真的有点严重啊。
“没事没事，走吧，回家睡觉。来了这几天都没能好好休息下。”楚苏靖伸手将他推回驾驶座。
商诺羽只好乖乖当好自己的司机，温柔说道:“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吧，我认识路。”
“嗯。谢谢。”楚苏靖笑了笑，头朝另一边一歪便真的睡了起来。
不过，很快商诺羽就明白了她并没有真的睡着。
商诺羽本来也以为自己路记得挺好的，但是开了大概十分钟后，他看着前方出现的一个十字路口慢了下来。
正当他在回忆来路，犹豫该往哪边走时，“睡着”的楚苏靖突然就开口了。
“左转。”
商诺羽立刻打了方向灯往左转，笑着说道:“你没睡啊？”
“没有，只是休息下眼睛。”楚苏靖也笑了起来，虽然嘴上说没睡，但是睁开了眼睛后还是习惯性地活动了一下肩颈。
“好点了吗？”
“嗯，没事了，就是刚才一直盯着电脑所以有些干涩。”
楚苏靖觉得有些好笑，刚才因为商诺羽一直盯着她，她就一直盯着电脑，结果差点儿就把眼睛给废了。
“那既然你好了，陪我聊会儿天吧？”商诺羽笑着问道。
“好啊。你想聊什么？”楚苏靖很随和地回答道。
“接下来，你准备怎么办？要在这里多待几天吗？”商诺羽其实也不知道该聊什么，只是就是想和她说说话，于是想了一下后问道。
“不啊，明天晚上我们一起回去啊。证据在师哥手机，所以剩下的事情正正当当地做就好了。A城这边表哥会搞定的，B城那边，夏景奚收拾人比我厉害多了，我嘛，就深藏功与名跟你退隐江湖了。”
“听你这么说，我倒是很高兴，但是你确定卫玠那边没问题吗？证据的来源什么的，他能解释吗？”
“没事的。这对他来说是小问题，不用担心。”楚苏靖不在意地摆了摆手答道。
“嗯。”商诺羽笑了笑，“明明你说过他很厉害，我心里也知道，但是每次想起他时，脑海里总是会浮现出他那副玩世不恭的嘴脸。”
“我懂。”楚苏靖也笑了，“我也一样，但是我还是相信他。就像你相信宁斐然一样吧。”
“明白。”商诺羽想起那张欠扁的脸，立刻表示理解。
顿了一会儿，商诺羽又问道:“那我能问一下吗？你是怎么认识秦叔这种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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