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如月没见过魏大郎。
但她听战家人说过魏大郎,还有魏大郎和战晚宁的事儿以及他失踪后战晚宁一直帮他照顾儿子。
登时蹙起眉头,“如若今日那女子真是魏大郎现在的妻子,那晚宁姐姐岂不是要难受死!”
说完又想起…
“不对啊,就算她是魏大郎妻子也不该来害我啊!”
这点说不通逻辑!
常絮晚给她个合理的逻辑,“因为她家是商贾,且她家中也是做香水生意的!”
她不是西北人,是临城人。
临城就在西北隔壁。
七天前,她收到西北分铺的掌柜说西北出了款很不错的香水,让她过来看看。
若她也觉得不错,可以与之合作。
她来了。
还带着魏大郎一起来的。
来之前,她并不知魏大郎原来是西北人,是夏至把他们抓住后带来见常絮晚,常絮晚认出的魏大郎。
魏大郎一看见常絮晚就头疼起来,话没说一句就晕厥过去。
眼下他还没醒。
白墨兰自称是他妻子。
黄如月性子急,听完不淡定的立即要回去告诉战晚宁。
无论这事儿是真是假,魏大郎带了个别的女子回来总是真的,不能瞒着晚宁姐!
常絮晚说,“还是等王爷过来看看他的意思吧,且等魏大郎也还没醒,总要给他个解释的机会不是!”
这话有道理。
常絮晚准备去看看魏大郎。
魏大郎晕倒时,她本想给魏大郎诊脉却被白墨兰阻止,说与他们随行的小厮就是大夫。
他们自己就能医治!
这会儿,他们还在茶馆里,常絮晚给他们安排了间雅间,夏至一直在旁守着。
夏至是担心他们逃跑。
常絮晚过来时,魏大郎还没醒。
她便要上前几步给魏大郎诊脉,白墨兰再次阻拦,“你干什么?”
常絮晚这次懒的跟她浪费功夫,看眼夏至示意她抓住白墨兰,至于那个会医的小厮,黄如月抓着。
魏大郎的脉息没什么问题,但血管淤堵。
常絮晚不能确定他被淤堵的状态,只能诊出是脑袋的血管堵了,具体要用仪器检测。
便让夏至和黄如月带着白墨兰和小厮出去。
白墨兰面色有些慌张,奋力挣扎着不出去,在发现自己挣扎不过夏至后还要大喊大叫。
幸好夏至反应快,最先给她一掌砍晕。
等他们都出去,常絮晚立即带魏大郎进空间。
空间仪器检测的非常快,不多时就查出魏大郎脑袋里有多根血管淤堵,从专业角度来看,人在进入老年或遇到外伤、疾病时都会使大脑的部分血管产生淤堵,但…
不应该是这几根。
按理说,这几根血管是最不容易被堵的。
可它们堵了。
这就只有一种可能,魏大郎的血管是被人刻意堵的!
思及此,常絮晚用另外的仪器检测他这几根血管对应的头皮位置,竟发现有很多针眼。
是用银针扎出来的针眼。
这种针眼很小,只有仪器才能看出来。
所以,常絮晚若没猜错的话,魏大郎脑袋里的淤堵是白墨兰的人用银针造成的。
至于白墨兰知不知道?
这得问!
常絮晚带着魏大郎出来空间。
魏大郎现在的状况很差,若不赶紧治疗,轻则他会因脑袋里的淤堵变成植物人,重则就是直接丧命了。
常絮晚自然不能看着他死。
取出银针要给他针灸。
门外突然传来怒呵声,“你们在干什么,光天化日之下强抢民女,这可是违法的!”
十几个身着仆从衣裳的汉子从楼下跑过来。
正在茶馆吃茶的客人被他们这阵仗吓得都不敢再吃,一个个撂下茶钱就往外跑。
掌柜也被吓得一批,赶紧退去后厨。
仆从们直奔楼上重来,上来后,毫不留情对夏至和黄如月动手,夏至和黄如月都会功夫,没轻易被他们伤着,但显然,这帮人的功夫更高,几招就把白墨兰和小厮抢走。
他们可没打算放过夏至和黄如月,出手冲两人继续招呼。
两人起初还能对付些,却很快就被几个仆从打的无力还手,再这么下去她们要被打死。
常絮晚及时出来。
夏至和黄如月的功夫不如仆从们,常絮晚的功夫可不差,只用一根鞭子不但把前面几个仆从打的从楼上摔了下去,还一鞭子又给白墨兰拽过来,正要让剩下的仆从老实些…
这帮仆从竟跑了!
摔到楼下的几个没跑,因为被摔的不轻,起不来。
这帮人都是白墨兰的手下,眼见自己的人都打不过常絮晚,白墨兰非常愤怒。
“你且等着,自然会有人来收拾你!”
常絮晚本来还面色挺难看的,用鞭子捆着她扔到旁边,先给夏至和黄如月扶起来。
检查一下她们的伤无大碍。
这才看向她,“哦?你倒说说谁来收拾我?”
白墨兰冷哼,“我的人已经去官府报官,我可是听说了你们西北城的县令是位公正严明的,即使你们认识西北王府,却倘若犯法落到了衙门也得为今日付出代价!”
常絮晚正也想报官。
白墨兰恶意中伤黄如月店铺,还给她店铺里的香水做手脚,害得很多人因此过敏,这已经是犯罪。
只是一直没时间报。
现在她自己上赶着把自己送进监狱,这可真是太棒了呢!
白墨兰噎住。
她只顾得生气,竟把这茬给忘了。
瞬间有点懊悔。
不过再想想,就算她这点做错了,那也不过是赔偿一些银两就能解决的事儿,反而常絮晚这可是公然杀人!
楼下那些仆从就是证据。
就算那些人没死,也被她打了,她少不得要挨板子,蹲几天大牢!
她还是得逞的。
常絮晚看出了她这点小心思,假装没看出来,因为结果到底如何还真不好说!
在官兵没过来之前,她先给夏至和黄如月处理下伤口,顺便随口的问句白墨兰。
“既然做了他的妻子,又为何要害他?”
白墨兰愣怔瞬。
也不知是没听明白常絮晚的意思,还是没反应过来她话里的这个“他”说的是谁。
片刻后才愤怒道。
“我何时害过他?”
常絮晚正用碘伏帮黄如月擦伤,闻言,下意识抬眸看她眼,继而继续垂眸擦拭。
边擦边说,“他的失忆是你造成的吧?”
这次白墨兰哑然了。
再次开口时,假装没听懂她的意思,“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跟我夫君很是恩爱!”
话落,官兵来了。
白墨兰那帮仆从跟着一起过来,边往里面走,边愤怒指着楼上常絮晚他们所在的雅间吆喝。
“就是那间雅间大人,那贱人就在那间雅间里!”
还再指指地上的仆从们,说这些仆从都是被那贱人打下来的,说着还装模作样跑过去抱着地上那些仆从痛哭…
瞧着,像是哭丧!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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