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梨疑惑着摇摇头:“那块玉温酒一直戴在身上许多年了,我不曾留心过,还一直以为是她娘留给她的。”
“你帮我想方设法地,打探清楚此玉的来历,最好,能将这块玉佩搞到手。”
“一块玉佩而已,世子怎么突然这么感兴趣?不对,你说你与温酒那日是清白的,如何知道她藏在胸前的玉佩是什么样子?”
顾弦之蹙眉:“我说过很多次,像温酒这种水性杨花的女人,本世子嫌脏!
唯独这块玉佩,事关重大,其中隐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可能事关你我生死。等你打探清楚之后,自然就会知道我所言不假。”
温梨见他一脸凝重,不似玩笑,略一沉吟道:“温酒貌似很宝贝这块玉佩,若想神不知鬼不觉地拿到手,怕是要费一番周折。”
冷不丁地,想起适才恭王看到如烟时,那副贪馋的色眯眯的模样,顿时眼前一亮,计上心来。
“法子我有了!只是……”
“只是什么?”
温梨低垂了眼帘:“毕竟男女有别,我如今被禁足,父兄又提防得紧,你我见上一面都难,若是有消息,我如何与世子您联络?”
顾弦之立即了然她的心思:“这个好说,待我回去与父母商量,早日定下婚期,求娶你过门即可。”
“你说的可是真的?”
“我早有此意,只不过,最近我另有一番大事要做。待我立下此功,得了皇上嘉奖,再风风光光地迎娶你过门不迟。”
温梨心急,当初误会解除之后,她就恨不能立即嫁进恭王府,免得再节外生枝。
“世子爷要先建功立业自然应当,只是不知道要让阿梨等多久?”
“十天半月足矣!”顾弦之哄她道:“前一阵子,长安出了一个采花大盗,听说已经奸杀了五位女子,此事你是否知道?”
“当然,听说此事京兆尹一直压着,没有放出风声。直到前两日翰林院有位学士的孙女遇害,才闹腾得满城风雨。
皇上大发雷霆,限京兆尹七日破案,否则就要罢了他的官。是不是?”
顾弦之点头:“这京兆府尹乃是我父亲的心腹,出了这么大的案子,本世子不能袖手旁观。”
“世子还会破案?”
顾弦之得意一笑:“漫说这个凶手,最近上京发生的几桩案子,包括银庄失窃,城南纵火,我全都手到擒来。你就说,这个功劳够不够大?”
“够,简直太够了!假如世子能破获这几桩案子,必然能让皇上重新对您刮目相看。”
顾弦之愈加志得意满,这些前世里的记忆,自己只要能加以利用,何愁不能将睿王府的顾时与,还有顾世安那两个酒囊饭袋比下去?
倒是要让温酒擦亮了眼睛瞧着,让她后悔得肠子都青了。
恭王从外面转悠一圈回来,十分灰心丧气,显然,没从如烟那里占到丝毫的便宜。
温梨了然起身,走出花厅,将如烟叫到一旁,笑嘻嘻地道:“我要给如烟姑娘你道喜了。”
如烟一愣,不明所以:“二小姐不要打趣奴婢了,我哪里有什么喜事?”
温梨低声道:“你的造化来了,适才恭王爷一眼就相中了你,想要向着我母亲讨你过去。你意下如何?”
如烟吓了一跳,忙不迭请罪:“奴婢绝对不敢有非分之想,小姐恕罪。”
“瞧把你吓得,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能入恭王爷的眼,旁人眼红还来不及呢,有何不敢?”
“奴婢卑贱,哪有这个资格?”
“这你就不用管了,一切有我安排。你就只管使出全身的本事,让恭王爷满意就行。”
如烟见她竟然不是玩笑,诧异抬脸:“奴婢不明白,小姐这是什么意思?”
温梨语重心长地一笑:“一会儿,我给你和恭王爷制造个独处的时机,你可一定要抓紧这个机会,主动一些。
只要好事成了,我与母亲出面,一定给你讨一个名分。最差,也能让你做个外室,三茶四饭,金奴银婢地伺候着。怎么样?”
这如烟会唱曲,还识得几个字,又见过形形色色的世面。虽说现如今沦落到为奴为婢,但是也自命清高,觉得比那些目不识丁的丫鬟婆子高贵,不甘心一直屈居人下。
温梨的一席话,令她顿时有些心动。
恭王的女人,哪怕只是个通房,也是主子。
犹豫着道:“我不敢自作主张,做出这种私相授受的事情来。还是等我家大小姐回来,你与她说吧。”
温梨拿手指头戳她的额头:“你怎么就这么冥顽不灵?机不可失失不再来,人家恭王爷身边还缺女人吗?你不抓紧时机,黄花菜都凉了。”
温梨苦口婆心地劝:“再说,你家小姐还能见得了你的好?我也只是盼着,你得了恭王的宠,来日也好在他跟前替我美言不是?
否则我一个姑娘家,才懒得做这种拉皮条的龌龊事儿。”
眼瞧着如烟已经蠢蠢欲动,转身回了待客厅,盈盈笑道:
“今日酒烈,我父兄全都不胜酒力。我母亲也命人准备好了客房,我让如烟扶王爷您过去休息片刻吧?”
恭王正要推辞,见如烟羞答答地立在温梨身后,正是自己适才垂涎不得的丫鬟,他眼睛顿时就亮了。
“那本王就客随主便,见笑。”
随着如烟一起,去了客房休息。
一直到日影西斜,恭王才心满意足地从客房里出来,对温梨这个未来的儿媳妇儿,表示很满意。
温梨送走他与意犹未尽的顾弦之,也志得意满,春风得意。
然后命人将如烟叫到跟前。
如烟已经整理好鬓发,低垂着头,满脸绯红地走到温梨跟前。
温梨脸上一抹阴冷一闪而逝,冲着如烟招招手:“事情成了?”
如烟勾着头,轻轻地点了点,声如蚊蚋:“成了。”
“怎么成的?”温梨继续追根究底。
如烟的脸都涨得通红,几乎能滴出血来:“就,就那么成了。”
“你主动的?”
“不,不是。”如烟又羞又窘:“我带着王爷去了客房,然后弯身帮他铺床。他就站在我身后,突然一把抱住了奴婢的腰。”
“你没有挣扎?”
“他气力大得很,将奴婢的两只手扣在身后,三两下就剥了奴婢的衣裙。我,我被压在床榻之上,压根挣扎不开。”
温梨听得热血沸腾,一张脸火烧火燎,脑中也想入非非,继续打听道:
“他要了你几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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