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红毛鬼物还在大战，但总体来说是李善被压着打。
王河无视李善的獠牙直接迎了上去，身躯被刺穿红毛四飞，但是干枯的手臂死死抓住刺穿自己的獠牙不让李善抽身而退。
王山眼里绿光闪动，趁机冲了过去用獠牙刺穿李善的身躯。
“啊、、、”
李善凄厉大叫，身上的红毛成片成片掉，但是腾出一只手抓住刺穿自己的獠牙。
“桀桀，总算逮住你了。”王河狰狞开口，松开抓住李善獠牙的手要挣脱出去。
“彼此彼此。”李善用另一只手一把抓住王河，猛地一扯把王河拉了过去。
“啊、、、”
王河痛苦大叫起来，它被刺穿李善的身躯的獠牙再次刺穿了。
“弟弟。”王山情知自己无意中伤害了王河，急忙想抽出獠牙倒退。
李善倒也不阻止，可一等王山把獠牙抽走，带着王河拔腿就跑。
我们目瞪口呆，眼见李善带着王山逼近这边才回过神来遁入地里。
“好样的，这家伙生前肯定也是个坑货。”破碗兴致勃勃说道，“小子，我们帮它一把，拦下另外一支东西呗。”
“就连你这个坑货都开口了，我不帮也不行呀。”我好笑施展土之秘术，等李善跑过去后在地面凝聚出一面厚厚地土墙。
咚
王山把土墙撞碎，但一面而来地一面火墙，惊的它踩出一条深深的滑沟才停下来。
“是谁？”王山惊疑不定环看四周。
我和破碗偷笑，悄无声息地从地下遁走。
王山也不敢继续追下去，一身红毛快速消退，毫不犹此地从沿路返回。
四合院前我和破碗从地下出来，快步走进院子里，只见李善红毛褪去靠在木棺上，干巴巴地胸膛上有两个碗口大地伤口。
“你们回来了。”李善干哑开口，话语倒是利索了不少。
“你不怕我们？”破碗饶有兴趣化出人形盯着李善。
“不怕。”李善目光落在我的身上，“以你现在地道行，要想了结我根本不费吹灰之力。”
我打量起李善，不高地身躯黝黑干巴巴，胸膛上地伤口溢出一点点地黑血。
“你应该是清阳前辈地弟子。”李善突然开口说道。
“什么？你认识我师傅？”我惊声问道。
“当然认识，三十多年前清阳前辈曾经来过这里，帮助我们抵御恶鬼地入侵。可惜在一次大战中他失踪了。”李善复杂开口，当年他深感愧疚还曾四处寻找过我师父放入下落。
我心头蒙上一层阴影，按照小莲提供的，当年小世界的鬼王们大举入侵。即使师傅他是通神高手，也不见得可以全身而退。
“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破碗见我模样不由开口问道。
“唉，当年小世界突然出现一个缺口，小世界地鬼王大举入侵，我们几个村子的法师奋力斗争。但实力相差太大，我们几个村子都难逃覆灭的下场。”李善感伤开口，那是一段难以磨灭的记忆，哪怕他已经死过一次了。
这也就不难解释村子里一片狼藉的情况了。我心里不安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但还是强忍着问答：“断崖到底隐藏了什么秘密？为什么会有光幕守护这里？当年那个小世界缺口是谁补上的？”
李善迷茫摇了摇头说道：“崖葬是我们无上的荣耀，为什么要这样做对我们而言已经不重要了。至于小世界的缺口，可能是清阳前辈补上的，也有可能是小世界深处来人补上的，那时我已经战死了，醒来时一切都落幕了。”
我张了张嘴美誉继续问下去，断崖的秘密李善不可能告诉我，哪怕把他杀了结果也是一样的。
李善见我们不说话，拍了拍木棺起身说道：“你们出手拦下王山，和王姓一脉已经结下仇怨，解不解决王河结果都是一样的。”
我和破碗对视一眼，我们当然明白李善的言外之语——不管王河死在谁的手里，王姓一脉都会把仇记在我们的身上。
“那还等什么，将它挫骨扬灰。”破碗暴脾气上来了，光芒大放就要震碎木棺碾压王河。
“不要冲动，硬来只会把事情闹大。”我急忙拦下破碗。
“那你说怎么办？”破碗虽然停了下来，但是身上的光芒不减。
“进往生界。”我抽出黄铜刀用力劈开虚空。
“好呀，任它叫破喉咙也没人理它。”破碗光芒一闪带上木棺和李善飞了进去。
我看了眼四周也走了进去，等虚空裂缝完全愈合后直接让李善把木棺打开。
“李善，你敢勾结外人，看来你是永远不想进族地了。”王河从木棺跳了出来，色厉内荏喝道。
“少废话，老神棍定住它。”我无视这种空洞的恫吓。
“好咧。”破碗敛去人形光芒四射，落下璀璨的光芒笼罩着王河。
“李善，你现在让他们停下来或许还有机会。”王河惊恐开口，在光芒中它根本无法动弹。
“你这样的恐吓对我们没用。”我箭步冲了过去，举起黄铜刀就砍了下去。
咔嚓
王河的右手臂完全变形，如果不是还有黑皮牵连着早掉下去了。
“李善、、、”
王河还想开口，我反手又是一刀，把它的喉骨都震碎了，脑袋耸拉在肩上。
“现在该你出售了。”我收起黄铜刀退到一旁。
破碗也敛去光芒落在我的肩上，手刃仇人这样的快感它可不敢打搅。
李善眼里闪过一缕光芒，没有说话直接变身，红毛加身獠牙森然，上去就是一阵乱捅。
直到把王河捅成马蜂窝后李善才停了下来，变回人形抓起王河的一条手臂就放进嘴里。
嘎嘣嘎嘣
骨头崩裂的声音让我寒毛倒竖。
“这样的场面我们还是回避的好。”破碗也有些发毛，打出一道光芒带着我飞走。
几百米外我们停了下来，四周的阴灵一开始还想过来吞噬我们的血肉，但见到我亮出黄铜刀后第一时间逃离现场。
“小子，看不出来你在这里还有些威名。要不我们在干一票，让你的威名更上一个台阶。”破碗唯恐天下不乱。
我二话不说一掌拍飞破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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