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歌城内,因为今日是女娲娘娘造人之日,显得热闹非凡,卖小吃的,街边跳舞的,还有一些杂耍的,几乎将朝歌点燃了。
同样在王城内,帝辛也是欣赏的着,无数的美女演变舞姿,想要调动其帝王之心。
这要是以往,帝辛早开怀大笑了,至于奖赏也下发了无数,可是现如今,帝辛就如同一截木偶一样,傻傻的看着眼前的歌舞,脑海中不知道想着一些什么。
坐在下手的闻仲与比干,脸上也是一片忧愁,相对于闻仲,比干的忧愁更多一些。
比干作为商朝顾命大臣,且拥有一个七窍玲珑心,对事情的把握可以说是登峰造极,世间很少有他不知道的事情。
现在的帝辛样子,很显然是有一些奇怪的想法,而这个奇怪的想法的主人则是女娲娘娘。
这可是要不得的,女娲娘娘那是圣人,再说了,他也是人族之母,人对自己的母亲起了不该有的想法,那不是找死是什么?
闻仲则是一幅老神在在样子,虽然这里面有什么他不知道,不过他相信自己的大师伯肖凡,可以将这一切化解开来。
现在量劫已经降临,商朝各城,均是人心惶惶,一种说不出来的恐惧以及威压让人们起了各种各样的心思,加上各城时而有妖兽前来袭击,可想而知,对帝辛统治是如何的不利。
可是这一切闻仲没有办法解决,就算是想要告诉帝辛,也无从下手,因为这一切都是圣人在背后捣鬼。
“闻仲老太师,你就不担心帝辛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情?”
看到在一旁吃的香甜的闻仲,比干放下手中的筷子,语气有一些不善的问道。
只有为这个国家操碎了心,现在各处妖兽肆意、人心涣散,作为当朝的太师怎么还有心思吃的下去东西,在加上大王神思恍惚,今天若不是闻仲阻止的及时,可就要大货火来临了。
看着着急上火的比干,闻仲很想告诉他,着急上火是没有用,现在已经不是自己这些人能够决定得了这一切的,只不过这话不能说,因为说了只有比干会想象,至于其他人根本就不会相信,在加上圣人之能不是可以预测的,万一说出来的偏离的轨道那岂不是更加的乱?
放下手中已经啃食了一半的羊腿,闻仲拿起桌上的卷布擦试了一下嘴上的油迹后,对比干说道:“吾知道你为何着急,但一些事情不是你我能够阻止,我们只能在不影响大局的前提下,做好各自的事情就好,就算我们现在提醒大王,你觉得大王会听我们的?”
听完闻仲的话,比干看了一眼坐在王位上的帝辛,叹息了一声,大口大口的喝着美酒,很显然闻仲的话是没有说错,只是有一点比干不明白,明明知道帝辛是被利用的,为什么截教的圣人不出手?
这个问题别说比干不明白,就连在金灵圣母也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师尊不出手?就算师尊出手不合适,那么自己的大师兄也是圣人,他出手总归是合适的吧?
上次闻仲回山,带了一只三尾妖狐,告诉自己这是青丘山一脉,而且还带会了一幅卷轴上面显然是画着一个阵法。
当时金灵圣母看到后,也不由的对阵法创造者,感到到佩服,因为里面竟然可以借助天地灵力以及杀伐之气,提升自己的数倍气势。
只要不惜傻子,没有人愿意面对比自己气势强大数倍的敌人,大多数人都会选择赶紧离开,如果要是惹恼了“前辈高人”那么自己是怎么死的都不会知道。
“你的来意我清楚,不过还不是我们出手的时候,只能等着量劫开始,量劫需要一个引子,你可明白?”
金灵圣母刚跨入肖凡所在的东边断崖,肖凡的声音就从木屋中传来。
“可是大师兄,现在闻仲已经被煎熬的厉害,前几日回山,已经是一头白发,他可是准圣啊!如果再如此操心下去,我怕他……”
龟灵圣母后面的化没有说,毕竟是自己的徒儿,在一起生活了无数年,那个死字是无论如何也说不出来的。
修仙、修道为的是什么?
不还是为了长生不老,与天地同命,与日月同辉吗!
上次闻仲回来,金灵圣母通神识发现,闻仲的生命正在以一个缓慢的速度流失,而且这个速度还有加快的趋势,如果再不进行遏止,等待闻仲的就是死路一条。
“这个吾已知晓,吾自有安排。”肖凡没有过多解释,话一说完一道彭勃的之力将站在悬崖边的金灵圣母给吹下了悬崖。
金灵圣母想要尝试着抵抗,却发现自己根本用不出来一丝的灵力,只能任由那股力量将自己推出肖凡所在断崖处,直到快要落地时,金灵圣母才可以运动灵力。
平稳落地后,金灵圣母用复杂的眼神看了一眼肖凡所在的位置,不知为何现在她感觉大师兄有一些陌生了,和以往的那个和蔼可亲,照顾弟子非凡的大师兄完全不是一个样子。
隐隐有一种向圣人心态转变的样子,那么这就是成为圣人的代价,变得越来越没有人情味?
既然大师兄不肯出手,那么我就出手,我就不会以我现在的修为还扭转不了
当金灵圣母飞速前往朝歌城时,肖凡只能坐在悬崖上木屋内苦笑,不是他不想说,也不是他不想做,是他不能说,也不能做。
“既然去了,就去了,有龟灵圣母在,两个人应该没有什么问题。”
肖凡叹息了一声后,再次陷入沉寂。
陈塘关,总兵府。
当殷夫人离开金吒的房间后,已经发出鼾声的金吒,小心的将眼睛张开一条缝隙,确认母亲已经离开后,才从被窝里爬了出来,穿好衣服后拿着自己的小玩具从屋内走出。
总兵府后有一片废弃的房屋,这里杂草丛生,因为没有钱修筑,已经不知道荒废了多少年,这里因为距离住处偏僻,就算金吒这个小调皮,也没有来过几次。
就在刚刚,金吒准备睡觉之时,突然感到到有一个声音带召唤着自己,无论是自己将脑袋蒙在被子里,还是拿东西堵住耳朵,那个声音一直在耳边吵嚷,根本无法入睡。
看着眼前黑漆漆的一片薅草,随着微风的吹动,如果一个个没有睡醒的士兵,吓得金吒不由的退后了一步,不过紧接着又向前迈了一大步。
“我是男子汉,有什么好害怕的?”虽然口上这么说,不过微微颤抖的双腿还是出卖了他。
当金吒迈出第一步后,小心的提起自己生日时母亲给自己做的灯笼,一步步的往前走去,因为他又听到了那个声音。
“就在前面的小屋内。”
在确定了方位以后,金吒加快了步伐,不到二十米的距离,几个快步冲了进去。
破旧的大门,带着厚重的灰尘,将房间笼罩,金吒下意识的退出一步,待灰尘消散后,才小心的往里面走了一步。
房间显得很破旧,利用除了一张已经烂了不知多少年的旧床外,没有其他物品,在床头上一张破碎的画绢,因为起灰尘的原因,在那里晃荡来晃荡去,就好像有一只手在推动着一样。
看到这样的场景,金吒吞了一下口水,问道:“有人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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