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遇春:好,这话可是你说的!你要是真死了,可别后悔!今晚就是你的死期!
“殿下,天色也不早了,您休息吧。”
朴得爽打了个哈欠道。
今儿个你难得正常了,赶紧睡吧。
不然夜色更深,你又看见常遇春又得疯,到时候难的还是俺老朴。
朱标微微摇头,“你先休息吧,本王想去再找常姐姐说会儿话,人这一辈子啊,山赶着山,人赶着人,很多问题都是没有答案的,带着遗憾往前走,那是一辈子的必修课,卿埋泉下泥销骨,我寄人间雪满头。”
说着,朱标又借着月光,朝常氏的陵墓走去。
那里……是自己未来与常氏合葬的地方,说起来也算是自己另一个家了。
今晚的月光,还挺亮的。
朴得爽叹了口气,“唉,先眯一会儿吧,殿下总是又害怕又要往那窜,待会儿又得半疯半癫的回来。”
朴得爽对此已经习惯了。
又要去怀念自己的常姐姐,又容易出现幻觉看着常遇春来找他。
唉,自作自受,自作自受啊。
此时,毛骧已经趁着夜色摸上了钟山,并且找到了朱标住的地方。
却发现朱标并不在这儿。
毛骧便准备先行动手,反正他们俩谁先死都一样。
毛骧身背长弓,犹如鬼魅一般悄然潜入了房间,此时的朴得爽正紧闭双眸,安静的躺在床上,看似已然进入梦乡。
然而,他并未真正熟睡,只是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毛骧蹑手蹑脚的靠近床边,看准时机,突然出手!只见他迅速抽出弓弦,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猛的套在了朴得爽的脖颈之上。
原本还有些迷糊、尚未完全入睡的朴得爽,瞬间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醒,惊恐的睁大双眼,拼命挣扎起来。
那双手胡乱挥舞着,试图抓住毛骧或者扯断那要命的弓弦。
毛骧见状,嘴角泛起一抹冷酷的笑容,压低声音说道,“为殿下殉葬,此乃命中注定之事,乖乖就范吧,如此一来兴许还能少受一些苦楚。”
“你……你……”朴得爽瞪大双眼,眼中满是惊愕与恐惧。
此刻,他听出了这个声音,这是锦衣卫指挥使毛骧的声音。
是朝廷要杀赵王了?
朴得爽当然不想就这样死去,求生的欲望让他爆发出惊人的力量,挣扎变得愈发激烈。
然而,可惜的是,他不过是一个身体残缺的太监,又怎能敌过自幼习武且身强力壮的毛骧呢?
尽管朴得爽使出浑身解数、拼尽了全力想要挣脱束缚,然而面对强大且冷酷无情的对手,他所有的反抗都显得那么苍白无力,终究无法改变自己悲惨的命运。
随着一分一秒过去,时间就像一个无情的沙漏,一点点地吞噬着朴得爽的生命。
他的呼吸变得愈发急促起来,每一次吸气都像是要撕裂他的胸膛一般艰难。
与此同时,由于严重缺氧,他的脸色逐渐由正常的肤色转变成了可怕的紫红色,血管清晰可见,仿佛随时都会爆裂开来。
终于,在毛骧那毫不留情的绞杀之下,朴得爽原本激烈挣扎的身体开始慢慢地放缓了动作。
起初还能做一些微弱的抵抗,但渐渐地,他的四肢如同被抽走了力量的木偶般垂落下去,再也无法动弹分毫。
那双曾经闪烁着光芒、充满生机与活力的眼睛,此时已然黯淡无光,眼球向外突兀地鼓胀着,宛如两颗熟透后即将坠落的果实。
成功勒死朴得爽以后,毛骧面不改色心不跳的从怀中掏出一根早已准备好的绳索。
只见毛骧熟练的将其悬挂在房梁之上,并仔细的调整好位置和长度。
接着,他有条不紊的开始收拾起案发现场来,把一切可能暴露真相的痕迹都清除得干干净净。
经过一番精心布置,整个场景看起来就好像朴得爽得知主子死亡而上吊殉葬一样。
完成这一系列操作之后,毛骧并没有急于离开,相反,他又仔仔细细的对现场进行了一遍全面检查,不放过任何一个角落和细节。
直到确认没有留下任何蛛丝马迹、不会引起他人怀疑之后,这才满意的点点头,转身悄然离去,身影很快消失在了黑暗之中。
然而,杀朴得爽只是次要的,主要的还得是朱标。
毛骧离开这里,去搜索朱标的下落。
钟山就这么大,朱标不在这里,那就只能在两个地方,要么在常遇春坟前忏悔,要么在先太子妃常氏坟前深情的诉说着曾经的过往。
毛骧先去了常遇春那里,发现朱标并不在。
又去了常氏与朱标合葬的陵墓那里。
看到朱标果然坐在那。
这合葬的墓穴,至今只躺了一个人,怎么能叫合葬呢?
毛骧不理会朱标的深情诉说。
而是在手上倒了迷药,轻手轻脚的靠近朱标。
朱标说得太投入了,可能一时间没发现身后来人。
当然了,也或许是发现了。
只当是朴得爽担心他,所以默默跟来了。
但这朱标没转头,正好便宜毛骧行动。
毛骧先左右看了看,确定孝陵卫不在这里,最后直接上手捂住朱标的口鼻。
朱标当场吸入毛骧手上的迷药,整个人意志瞬间消沉,几个呼吸就不省人事。
紧接着,毛骧背起来,直接背到一个斜坡所在放下。
这里是毛骧踩点好的地方。
“赵王殿下,一路走好!”
说罢,将朱标往下一推,朱标直接滚落了下去。
毛骧也担心仅这么一下,朱标死不了。
但是布置这里的现场不像是布置房间现场那么简单,布置这个现场容易留痕,自己一个人是清理不了的。
所以,毛骧只能用蠢办法,朱标滚下去之后,撞在了石头上,头破血流。
但是毛骧把朱标背了上来,特别注意不让朱标的血不滴在地上,先给朱标擦了擦。
然后,又把朱标从斜坡上面一推,朱标又滚下去了,脑袋撞在了石头上,反复三两次,朱标不死也死了。
朱标死于意外失足,而且死得很安详。
常遇春:女婿,我来接你来了,跟我走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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