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栖晚的泪在眼眶里颤颤抖抖的又落了出来,想到他们俩在一起的生活,可能只有五十年六十年,她就觉得时间好短,完全不够用。
“那说好,真的要爱我一辈子宠我一辈子。”她低下头,拉起他正与她五指纠缠的手,在他骨骼分明又雅致的手背上不住的细吻,眼泪也一滴滴的落在了他的手背上。
她从不知道,有一天她可以对一个人爱的浓烈到都不知道该怎么爱他才好了,生怕少一分。
她只愿更爱更爱,尽可能的多,想尽办法的多。
尽管姜栖晚也没有什么宗教信仰,可是在这庄严肃穆的天主教堂里,看着头顶华丽的壁花,看着美丽仁和的圣母像,姜栖晚还是坐到了椅子上,双手合十,闭着眼睛祈祷他们能恩恩爱爱、幸幸福福的生活下去。
当姜栖晚睁开眼,祁深朝她伸出手:“来,先来办一个只有我们两人的婚礼,等回到海城,再办一个大的。”
姜栖晚疑惑,却信任的将手交给他,被他牵着来到圣台前。
祁深牵起她的手,拇指轻轻地抚着她无名指上的戒指,严肃的低声说:“我,祁深,愿意娶姜栖晚为妻,无论她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无论她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我都愿意与她永远在一起。”
他的声音虽低,可是在空旷无人的教堂中,还是特别清晰,铿锵有力。
祁深说完这段话,便目光柔柔的看着姜栖晚。
姜栖晚抬头看他,柔声道:“我,姜栖晚,愿意嫁给祁深,无论他将来是富有还是贫穷,无论他将来身体健康或不适,我都愿意与他永远在一起。”
没有牧师在上面说新郎可以吻新娘,祁深已然低下头,把姜栖晚拥进怀里,缱绻的吻住她。
……
虽然,在教堂中的一场私人的誓言并不具有法律效力,可姜栖晚觉得自己是真的已经跟祁深举办了婚礼一般。
车上,她手穿过他的胳膊,绕住他雅致的大手,“祁先生,要不要叫我一声祁太太来听听?”
她们两个好像确实没有这么叫过对方。
祁深笑看着她,原本还显得冷硬的黑眸此时弯弯的,还能看到他眼角浅浅的皱纹。
“祁太太,要不要叫我一声老公来听听?”他笑着说,嘴角,眼角,都是笑意。
本以为她会不好意思,却没想到她红着脸,笑眯眯的抬头面对着他,下巴搁在他的肩上对着他耳边轻轻地叫了声:“老公。”
祁深将她搂进怀里,带着笑的唇抵着她的耳根轻轻地亲吻。
“祁深——”姜栖晚叫了一声,就被祁深捏了一下手。
“刚才不是还在叫老公吗?”祁深蹭着她的唇,不住的吻着她的唇角。
姜栖晚被他吻得浑身软软的,无力的靠在他的肩膀上。
刚才那声老公看起来叫的挺干脆的,可叫出来才感觉特别不好意思,总觉得特别肉麻,还不如直接叫他的名字来的自然。
“还是……有些不习惯。”她小声说。
祁深看着她,那眼神温柔的一塌糊涂,看的姜栖晚一点儿力气都生不出,沉溺在他温柔的目光下。
“以后会习惯的。”他的手掌带着烫人的温度,轻轻捧着她的脸颊,拇指在上面慢慢的磨来磨去。
……
车子停在了酒店门口,祁深护着姜栖晚下车,牵着她的左手,正好能感觉到她无名指上的戒指。
“祁深哥哥。”他们刚刚进酒店的大门,就听到一个细软的嗓音,娇嗲的声音让姜栖晚起了鸡皮疙瘩。
就见许可颐竟然出现在这里,穿着一件风衣和丝质及膝连衣裙,踏着高跟鞋,姿态优雅又美丽。
可姜栖晚的第一反应就是,在F国这种路面上穿高跟鞋,不想要那双脚了?
祁深脚步未停。
他牵着姜栖晚的手看也没看许可颐一眼,好像根本没听到她的叫唤,眼睛里根本没有许可颐这么号人,带着姜栖晚往电梯走。
“祁深哥哥。”在祁深就要越过她的时候,许可颐忙小跑着走到祁深的面前,挡住了他的去路。
“我听说你出差了,恰好今天是你的生日,你一个人孤身在外,遇到生日这种日子却要孤孤单单的过,我就想过来看看你。”
许可颐眼角含春的微微仰着头,扭捏的笑了笑,手指柔柔的拂了下耳鬓的发,楚楚动人的模样。
她的眼睛里全是祁深,从头到尾就没看姜栖晚一眼,也没跟姜栖晚打招呼,好像就没看见姜栖晚这个人。
“客气了,别说有我爱人在身边给我过了生日,就算真是我自己一个人在这里,许小姐来找我也不合适。”祁深冷淡地说,“我的生日,也只跟亲密的人过,许小姐请回。”
许可颐猛然间收起了笑容,目光不自禁的落在祁深和姜栖晚十指纠缠的手上,看到了姜栖晚无名指上的那枚钻戒。
她的目光缓缓地从姜栖晚的那枚钻戒上往上移,看到姜栖晚的脸,目光冷淡,好像不认识姜栖晚一般,又看回到祁深。
“没关系,我只要能来跟你说一声生日快乐就好。”许可颐内心咬了咬牙,面上却是温婉笑,许可颐倒是有一种“你可以不爱我,但你不能阻止我爱你”的厚脸皮劲儿。
祁深冷下脸来,若刚刚的冷脸还算得上是礼貌,这会儿就简直是对许可颐一脸嫌恶了。
他淡淡的瞥了眼许可颐手边的行李箱,“许小姐刚到?”
“是啊,刚下飞机,立刻赶来酒店,前台不肯告诉我你的房间号,但是有帮我往房间里打电话,没有人接,我就在这里等你们了。”许可颐柔声说。
姜栖晚真恨不得把许可颐给踹出去,还想知道祁深的房间号?
她要是没跟来,许可颐是想孤男寡女的干什么?
不要脸!
祁深讥嘲的看她,可许可颐却红了脸。
哪怕是那么嘲讽的目光,放在他的脸上流露出来,都那么有气质,让她看的都痴迷了。
没等许可颐花痴多久,就听到祁深问:“还没订房间?”
许可颐摇摇头,她也是刚刚打听出祁深的生日,昨天去找祁深却被告知祁深出差了,饭店也没来得及订,机票也只剩下两张头等舱的座位,她买了一张,就飞过来了。
许可颐想着哪怕是订不到酒店了,她直接住在祁深的房间,不是正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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