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超和韩滔的决斗可谓精彩绝伦,枪戟舞将开来,全是残影,以林宁的目力都看不真切。
不知何时李清转悠到了林宁身边,她没什么兴趣去看两个男人打得你死我活,小声说:“如靖,和我来一下。”
林宁看得正爽,这比电影精彩多了,但见她神情凝重,便命吕布主持大局,与李清退到一边。两人下马走远了,李清才取出一封信:“是西域送过来的。”
“西域?那不是早就脱离大汉控制了吗?难道……”林宁一震,西域独立了不假,却被嬴光扫平,现在是秦国领土。
信其实不是给林宁的,是给大汉皇帝的,署名是“大秦上将军徐晃”。内容也没什么,邀请汉军在关右决战,算是代表秦国发下的挑战书。林宁有种荒谬的感觉,徐晃成了秦国的上将军?还要领着秦军侵略中原?娘的,一团浆糊,脑子不够用了。
李清沉声道:“不能确定秦军到了哪里,但我想我们还是速战速决的好。不然董平不在凉州,韩遂蠢蠢欲动,秦军不费吹灰之力就能通过西凉,进入关中,那样我们就被动了。”
林宁看过了信,当机立断道:“飞鸽传书给并州的乐进,让他亲自领兵,把最精锐的并州部队拉过来,迎战——秦军!”
第一天的斗将以联军一胜一平一负告终,韩滔对阵马岱赢了,对阵马超平局,对阵吕布输了。林宁记得韩滔以前只能和五虎级别的打个平手,还略有不如,没想到经过这几年,大有进步,不能以老眼光看人啊。
回到营中,吕布大呼痛快,马超也对韩滔佩服不已,产生了惺惺相惜之情。马岱找个机会粘在李清身边,然后林宁滥用职权,把李清叫到了自己的帐篷“议事”。
“秦军来的不是时候,也没办法,敌人不会等你准备好了才来。再说,我们也不是完全被动,吕布和他的狼骑兵都在身边,四州暂时没有大的变故,让沮授先生和徐元直作为总调度,夺取徐州。”林宁说。
李清迟疑道:“幽州的潜力过早暴露不好,这时候你又不在河北……”
林宁刚才已经想清楚了,笑道:“没办法了,攘外必先安内,本来我想拖到内部危机解除之后再统一北方,现在大秦皇帝要恢复她的祖宗基业,我不能不奉陪到底。君安,我说你写……”
在这封信里,林宁任命沮授为冀州牧,假节钺,权领冀青幽并四州军务,田丰、徐庶副之,调动资源、兵马争夺淮南,必要时刻与曹操决战,统一中原。又命大都督章邯指挥四州兵马,并下达总动员令,迎天子到幽州,重奉正朔。
“为什么不让武涉总督军政?”李清问。
“武公长于军谋,却短于统筹全局,以前只有渔阳、幽州一地,如今四州广大,武公就力不从心了,反之沮公与才是最合适的人选。”
“决定中原归属的大战,你不准备回去了?”
林宁苦笑道:“回去?秦军都逼到家门口了,不解决这个隐患,我怎么回去?”
“可……”
“我知道你在担心什么。”林宁打断了她,“你担心我长久远离中枢,底下人心涌动,等我回去无法掌握局势,简单来说,就是怕被架空对不对?”
李清默然,林宁傲然道:“我林宁能有今天靠的不是我自己智算天下,而在于我能使麾下人尽其才,各不相争。若我没有包容宇内的胸怀,如何开天辟地、再造乾坤?”
入夜,林宁秉烛夜读,帐外站着许褚,四周静悄悄的。蓦地,帐帘一分,恰被劲风卷起,“呼啦”作响,许褚在帐口禀告:“主公,有人求见。”
“何人?”
“他自称是大将军韩滔的使者。”
林宁放下书卷,沉吟道:“带进来。”
来使一身灰色儒衫,眼睛小了点,却遮不住外露地锋芒。林宁端坐主位,也不客气,淡淡道:“先生夤夜而来,是为了做韩贼的说客?”
“鄙人田景,忝居太师府主簿。”
林宁翻个白眼:“太师府?董卓都被挫骨扬灰了,你是哪个太师府的主簿?”
“太尉辱我不要紧,还请尊重董太师。太尉手下有一位李将军,李将军的父亲是御史大夫李儒,而李儒的岳父,便是董太师。这样算下来,林太尉与董太师还有亲戚关系。”田景泰然自若。
“徒逞口舌之利!”林宁懒得和他废话了,“直说吧,韩贼想干什么?”
“日前大将军给太尉修书一封,提及托妻献子,太尉还记得否?”
林宁眯眯眼,身体前倾:“罪不及妻儿,这个道理我还是懂的。回去告诉韩滔,他的老婆儿女到了我这里,衣食定然无忧,若是个人有意,我也会安排良家子再嫁。”
“太尉仁慈,大将军早有所料,故托田景将妻儿连夜送到营中,请太尉妥善安置。”
韩滔原来的妻儿林宁不认识,也没见过,但后来纳的妾貂蝉在王允府中有一面之缘。当貂蝉走进来的一霎那,仿佛整个帐篷都亮堂了几分,林宁每次见到这个女人腿肚子就直抽抽,一个女人长成这样,完全破坏了平衡嘛!还给不给其她女人生存的余地?
林宁目瞪口呆:“韩滔这是什么意思?我们还在打仗,他把老婆儿子送我这里是想投降吗?”心里补了一句:要送也别把貂蝉送来啊,我意志不太坚强,够呛顶得住!
“大将军与太尉神交久矣,诚知太尉信人君子也。妻儿虽在太尉处,战场上仍是敌我,不必留情。”
林宁有些动容地说:“难得韩将军如此信任我,好,请先生回禀韩将军,我绝不辜负他的信任。”这么一会儿就从“韩贼”变成“韩将军”了,不知道是不是那句“信人君子”的马屁正好拍到痒处?
等田景走了林宁可就犯愁了,军营里弄一群女人娃娃传出去既不好说也不好听,要是让士兵以为他们在前线卖命打仗,主帅在后方喝酒玩女人,不他娘的炸营才怪!他揪着头发想了半天,最后说:“仲康,你给这几位贵客单独安排一个大帐,另外派内卫把门,没有我的命令,谁也不能打扰。行了,下去吧,哦,貂蝉留下。”
韩滔的老婆们顿时投过去又羡慕又嫉妒地目光,果然,打铁还得自身硬,女人要是长得好了,什么时候都一帆风顺!貂蝉木然不动,连眼皮都没有眨一下,林宁估计她也想歪了,现在让这个妖精脱衣服,她也不会拒绝的。然而,他林宁不是正人君子,更不是趁人之危的卑鄙小人。何况貂蝉是什么样的女人他最清楚的,谁惹谁倒霉,他是真怕沾染上了自己的脑袋不知哪天就搬家了。
其实林宁想的是不能让吕布看见貂蝉,以免发生宿命的相遇。
虎痴把一堆妇孺带下去,林宁对着貂蝉发呆半天,挤出一句:“姑娘请坐吧。”
貂蝉应声坐下,乖得让人心里不舒服,林宁道:“我与王司徒有旧交,姑娘既是王司徒的义女,便是我的晚辈,嗯,你我叔侄相称即可。”没办法,年纪太大了,不好做兄妹,那就翻一辈吧。
“貂蝉拜见叔父。”貂蝉冰雪聪明,看出林宁对她既有男人不可控制地占有欲-望,又有深深地忌惮,既然林宁要做长辈,她就顺着来。
等许褚回来,林宁指着貂蝉道:“这是我侄女,给她单独安排别帐,派人悉心照顾。同样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打扰。”
也不知道李清怎么听到的风声,第二天天还没亮,林宁睡得迷迷糊糊,做了个梦。梦中,他和貂蝉“鸳鸯戏水”,玩得正欢,一只大手从天而降,捏住了他的耳朵,然后……然后他就醒了,真的有人揪他耳朵,疼得呲牙咧嘴。
李清揪着林宁的耳朵,把人拖出被窝,质问道:“昨晚你是不是把韩滔的老婆留下,让她陪你睡觉了?”
林宁把她的手扒掉,又钻回被窝,抱着枕头想睡个回笼觉。李清当然不能让他得逞,拔出龙雒剑说:“你再不起来,小心我的剑不长眼!”
帐口响起惊呼,貂蝉小脸吓得白了,跪倒道:“这位将军不可无礼,那是当朝太尉,先帝的托孤重臣。”
军营里没有女人,李清马上猜出了她的身份:“你是韩滔的哪房夫人?”
“贱妾貂蝉。”
李清眼中精光大绽:“你就是王子师的义女貂蝉?”
“回将军的话,贱妾正是貂蝉。”
“你来这里干什么?”
“贱妾早起梳洗过了,来给叔父请安。”
李清回头看看,凝眉道:“谁是你叔父?”
“贱妾的叔父正是太尉大人。”
林宁一觉睡到大天亮,再没有做梦,醒了刚睁眼就看到李清手里拿着龙雒剑目光灼灼地盯着他,见他醒了,第一句话就是:“你好——你真好。”
林宁擦擦嘴角,把她扯到身边,舒坦地抱着温香软玉说:“我又不是曹孟德,喜欢玩别人的老婆,这点你可以把心放在肚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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